沒有聽說同福市出事的訊息。”齊教授如實說道。
蕭陌將手機掏出來,打上“同福市”的名字搜了搜,同樣沒有搜到什麼有價值的資訊。
“或許是ZF封鎖了訊息,要不就是詛咒在從中搞鬼。這兩者,我個人更偏向後一種。”
齊教授其實也偏向後一種,因為這個詛咒的能力實在是太強大了,事件安排他們進入這個診所,結果這個診所的主人便極為巧合的是他的故交,接著他們便這麼順理成章的住了進來。
若說不是詛咒在搞鬼,就是打死他他都不信。
蕭陌覺得當前不應該把注意力放到這上頭,便對齊教授提醒說:
“時候不早了,你也趕快去休息吧,方堂還等你回去呢。”
臨了,蕭陌又加了一句安慰的話:
“你若覺得和我們做朋友,在年齡上有些不合適,那就當我們是你的外甥,侄子,只要你不嫌棄的話。”
齊教授喝了點酒,本身就有些感性,此時聽到蕭陌這番話更是不禁老淚縱橫,連連點頭說:
“謝謝你,我會的……”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眾人便早早起來。因為不知道受害者什麼時候會來,所以他們沒敢一起出去吃早餐,而是叫了一個人出去打包回來。
跑腿買早餐的任務交給了沐雪和程暖,程暖也屬於性格開朗的女生,和眾人漸漸熟悉後,就像是活寶一樣,一天到晚耍個不停,看那架勢很有取代李帥的意思。
沐雪和程暖看樣子也很合得來,二人的名字也很有意思的相互照應,前者為暖。後者為雪,所以早晚會將這“攤雪”融化。
眾人足足在診所裡耗了大半天的時間,期間只能各找話題解悶,李帥因為昨天睡得晚,所以趴在椅子上睡得和死豬一樣,任憑眾人笑得多大聲他都沒有醒來的意思。
正當眾人聽得意猶未盡,嚷嚷著讓程暖再講一個笑話時,便見診室的大廳裡突然走進了兩個女人。
見到有兩個陌生女人進來,眾人立馬止住了嬉笑。皆變得嚴肅起來。
蕭陌給了坐在他對面的王梓一個過去的眼色,王梓立馬會意,同蕭陌一前一後的迎了上去:
“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女人看著面前的兩個陌生人。目光中生出警惕:
“你們是誰?我找張醫師。”
蕭陌眼珠一轉立馬反應了過來:
“是這樣的,張醫師已經去往外地了,他走前將這家診所盤給了我們。不過你放心,我們也是心理醫師。倘若你找他是為了諮詢心理方面的事情,那麼我們也可以幫你。”
“你們也是心理醫師?”說著,女人指了指坐在後面的眾人說:
“他們也是?”
“不。他們都是我的學生,來這裡觀摩學習的。”王梓見縫插針的回答道。
聞言,女人古怪的看了齊教授兩眼,估計是在想怎麼會有這麼老的學生,齊教授或許猜到了這女人的想法,急忙尷尬的將頭轉去了一邊。
女人收回目光想了想,然後對蕭陌他們說道:
“好吧,我的確是有心理方面的問題想要諮詢,不過不是為我自己,而是為我的女兒。”
說著她指了指站在她身後的年輕女人,女人聽到後默默的點了點頭。
蕭陌招呼著女人過來坐下說,女人雖說不想被一群不相干的人旁聽,但是想了想還是默許的坐了下來。
這對登門來訪的母女自然就是陳思宇和她媽媽。
陳思宇的媽媽一大早就帶著她奔赴了醫院,重點檢查了腦部,以及神經這塊,並對醫生諮詢了很多,但檢查的結果卻並不盡人意,因為顯示一切正常。
醫生猜測陳思宇的病症,可能是因為焦躁,失眠導致的神經性衰弱,只要多喝些雞湯等滋補之物,多注意休息,捎帶吃些安神的藥物便可康復。
陳思宇的媽媽並不太相信醫生這套,因為從女兒的種種表現看,分明是患了某種精神方面的疾病,又豈是靠喝幾頓雞湯就能恢復的。正是出於這種對醫生的不信任,所以才又帶陳思宇到了這兒。
將這診所借給眾人的那個張姓老者,是這晉原鎮出了名的心理醫師,有著很多治癒病人的例子,所以當陳思宇的媽媽聽說那老者已經不在這兒時,她心裡實際上是非常失望的。
蕭陌瞧出了女人臉上的失望,所以他不動聲色的試探道:
“看你女兒神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見到了某些不該存在的東西?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