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無法得到駭客幫助的前提下,就只能指望許立山幫他們調出名單上那些受害者們的身份資訊。
也只有這樣,才方便他們提前佈局,從而想辦法抓獲,或是殺死那隻行兇的鬼物。
不然,若靠他們去尋找名單上的那些人,無異於大海撈針,鳳山市的人口數量少說也有一百萬,等他們找到受害者估計都死光了。
這個道理蕭陌作為隊伍中的核心大腦自然不會不知道,所以在眾人提出這個打算前,他就已經率先肯定了這個提議:
“既然鬼物依靠名單殺人的嫌疑已經排除,那我們便可以想法辦去和許立山匯合,這也是提示中要求我們必須做的事情。
一會兒我會用真實的假證弄出三張警察證,以上頭特別重視下派的身份參與這起事件的調查,這樣有這個名頭在,也方便我們做出各種佈置。
大家還有更好的提議嗎?”
眾人皆搖頭表示沒有,見狀蕭陌便拍板決定了這個聯合許立山的計劃。
一個小時後,眾人帶著假證來到了鳳山市刑偵大隊。
為了避免讓許立山起疑,所以不善和尚和小跟班會作為神棍的形式出現,他們也會盡可能的為許立山灌輸這世上是有鬼的思想。
但他們來得不是很巧,警局的人說許立山一早就前往了案發現場,什麼時候回來並不清楚。
蕭陌他們懶得去等待,畢竟多等一分鐘就代表多一個人可能會死,這對他們而言是很不利的。所以他讓值班警察給許立山打電話問出他的位置,便打一輛計程車大搖大擺的趕了過去。
許立山已經看過了徐海樹和鄭天平的死亡現場,他現在正在王莉莉和張傳來的家裡。
經他的一番巡視,屋子裡並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兩具冰涼的屍體直挺挺的躺在被子裡,只是他們的頭顱都無力的滾向一旁。
屍體已經被搬走了,只給他留下了這一間充斥著死亡氣息的屋子,被子上的血液尚未完全乾涸,可見這二人才死去不長時間。
他在附近尋訪了一圈,重點打聽了這對新婚夫婦的為人。職業,以及他們近些日子是否與人發生過摩擦。
但回答者要不就不知道,要不就說二人的人品挺好,對誰都是笑呵呵的,並不見和誰鬧過紅臉。
許立山面容嚴峻的點了根菸,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在腦中勾畫著當時的場景。
見他這副神情,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小張並沒有出言干擾,因為他知道許立山正在模擬著案發前的片段。
“從王莉莉和張傳來的屍姿上。能夠看出他們當時正在床上睡覺,而午夜三點左右也較為符合。
然而王莉莉是睜著眼睛,而張傳來則是閉著眼睛,可見王莉莉是有看到兇手的。但有些奇怪的是,門窗皆毫髮無損,並沒有任何潛入的跡象,那麼兇手是怎麼進來的呢?
如果是熟人作案。王莉莉的表情也怎會顯得如此恐怖,彷彿是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是兇手的臉嗎?主人會對於熟人的行兇而感到不可思議嗎?”
喃喃自語的說完,許立山便習慣性的對小張吩咐道:
“你去查一查王莉莉和張傳來的同事關係。以及他們與親戚間的關係。”
小張點了點頭便要出去,但好奇新還是迫使他問道:
“隊長是懷疑熟人作案嗎?”
許立山將菸屁股丟掉踩滅,繼而他搖了搖頭道:
“不是懷疑,而是隻能先從這幾個可能入手調查,因為這幾名死者的死法相同,看似都是被同一個兇手所殺。
而那兇手也不是個簡單的貨色,每一個都是一擊致命,力氣大是一方面,兇器的鋒利也實在是駭人聽聞。
不說我還忘了,順便再查一下,看看有沒有殺手潛入鳳山市線索。”
小張很少見到許立山有過這種茫然的表情,他倍感的詫異的點了點頭,而後便離開了兇案現場。
小張才離開不久,自門外便又進來幾個人,許立山轉頭看去,發現進來的這幾個都是陌生面孔,他不滿的對那兩個帶他們的民警斥責道:
“你們難道不知道閒雜人等是不能進入現場的嗎,就是親戚朋友在沒經過我的允許也不可以!”
兩位民警都沒有和許立山頂撞,可見許立山在警局還是有些威嚴的,蕭陌他們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他隨即掏出了那張警察證對許立山出示道:
“你好許隊長,我是省廳派來專門負責這起案件的,我叫蕭陌,這位是李帥,王梓,另外兩位都是我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