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限度的令平淡的劇情合理過度,編劇在編寫劇本的時候,以及導演在拍攝的時候,一般都會採取倒敘的形式,也可以稱為點題的形式。
便是在電影剛開始的時候。用一兩個鏡頭點明主題,勾起觀眾的好奇以及觀影興趣,之後再以平淡的方式展開,繼而回歸一開始出現的主題劇情上。
看到這兒,張帆也情不自禁的在心裡暗暗揣測起劇情來,因為很明顯那棟別墅才是這部恐怖片的關鍵。想來很可能會像咒怨中伽椰子的家一樣,任誰進去都會被伽椰子盯上,被中下惡毒的詛咒,最終以各種恐怖的形式死於非命。
當然了,若是那樣的話這部電影便又落入了一個老套的劇情。最多就是咒怨的翻版而已。張帆還是希望劇情不要如他心中所想的那樣發展,畢竟恐怖片勝就勝在出其不意上,只有想不到才有可能被嚇到。
張帆心裡面這般想著,便感覺胸口一陣酥軟,便見坐在他身旁的那名女子突然趴進了他的懷中。
女子的身子就像是她的手一樣冰,張帆想來是被那電影嚇得,只是在他感覺電影貌似還沒有進入恐怖**吧?
“實在是太嚇人了,我……不敢再看了。”
女子看起來真是被嚇壞了,一張小臉被嚇得毫無血色。就連嘴唇都變得有些枯紫。
“看來你的膽子還真是很小呢。”
張帆也不拒絕美女的投懷送抱,相反他更是直接將那女子摟在了懷中,那女子嬌嗔一聲,嘴上連連說他“討厭”。但身體卻還任由張帆緊緊的抱著。
“不是我膽子小好吧,是那電影實在是太恐怖了,倒是你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那麼恐怖你都沒反應?”
“還好吧。對生理機能上基本不存在影響。”張帆故作深意的說道。
“討厭。”女子白了她一眼,但身子卻又飽含誘惑的在他的懷裡蠕動了幾下。
張帆在和女子“互動”的時候,也不忘去瞥一眼於胖子等人那邊的進展。就見他們也都是面露驚悚,幾乎每個人都或抱著,或靠著一個女人。
當然,那個坐在第一排,濃妝豔抹的女子並不包括在內,她依舊是一副無聊的模樣。
張帆不知怎麼,在看到其他人的這種表現時,心中竟莫名的感到了一絲不安的惶恐,彷彿自己忽略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而這件事還偏偏足以致命。
懷中的女子安靜了下來,她從張帆的懷中掙出,便將頭微微的靠在張帆的肩膀上,再一次看起了投影螢幕上正在播放的電影。
“怎麼,你不害怕了?”張帆隨口問道。
“不喜歡做事情沒頭沒尾,大不了再借你的懷抱一用。”女子說完衝著他甜美的笑了笑。
張帆見女子不再糾纏,他也識趣的不再配合,將注意力又重新放到了那部電影上。
這時候,作為先鋒官的那兩名學生已經從別墅裡出來,並表示裡面很安全可以進來。
這棟別墅也是院落式別墅,雖說周圍的圍牆早已經倒塌了大半,就連大門也只剩下了一小部分,所以當學生們躬身穿過警戒線後,他們幾乎就等同於邁進了別墅的大門。
進來後,他們依稀還能夠辨認出一條徑直通往別墅正廳的小路,在這條小路的兩端還各自紮根著兩棵高大的槐樹,槐樹的枝葉繁茂,在微風中“沙沙”作響。
張帆腦補了一下,儘量將他們所在的這棟別墅想的破壞,再破敗化,結果他的心便立馬涼了半截,因為它們實在是太相似了,或者說就是一新一舊的兩種對比!
不管真相是不是這樣,總之,這種念頭的出現霎時便令張帆的額頭上滲出了點點冷汗。
“艹,莉莉找的這部恐怖片真是絕了。”
張帆心中暗罵一句,繼而不動聲色的瞥了身旁的女子一眼,所幸那女子的目光仍聚精會神的落在投影屏上,並沒有注意到他臉上流露的驚恐。
“呼——!”
張帆輕輕的鬆了口氣,但很快,他便又疑惑起來。因為和他剛剛的表現相比,反倒是那女子要來得平靜,臉上就只是有一些緊張,但卻並不見絲毫驚恐的影子。
“難道我和他們的驚恐點不一樣?”
想到這兒,張帆不禁再度望向了坐在第一排的那個畫著濃妝的女子,就見女子的臉上此時竟也寫滿了驚恐,並都在左右張望的觀察其他人的反應。
所以非常巧合的,二人的目光第一次有了碰撞。
當看到張帆正在看自己時,女子的臉上略有錯愕,至於張帆顯然也沒想到那女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