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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
“你就是王秉恆的狗爹王八元吧?”
電話裡的聲音並不是王秉恆的,而是一個對他來講十分陌生的男聲。
被一個陌生人拿著自己兒子的手機,先後罵做狗和王八,這在王秉恆的人生字典裡絕對是史無前例的第一次。
王貴元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目光陰冷的如同一條潛伏靠近的毒蛇。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王秉恆儘量收斂著他的憤怒。
“你這話你真是問著了,我還真不知道我正在做什麼。我只是記得,我將你那個傻逼兒子的四方大臉,打的跟個鍋蓋似的。嗯……我想想啊……對了,還有鼻子。他的鼻樑骨被我不小心弄斷了。
我說王八元啊,你說你是怎麼生的兒子,不但是個傻逼不說,身體還那麼脆。我還沒怎麼揍他呢。他就快死了,你說這氣不氣人?”
“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
王貴元差點兒沒被李帥活活氣炸了肺,倒不是說他這個人容易被激怒,而是已經有很多年沒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了。
要知道他在清豐市幾乎就是“皇帝”。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誰見到他不客客氣氣的。
不曾想這回可好,接到電話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便噼啪捱了一頓臭罵。並且一句比一句難聽。
“你兒子是傻逼,你也是傻逼嗎?我都把你兒子打的連我都不認識了,你說我是什麼人,我找你又能有什麼事情?”
“好,很好。”王貴元聽到這兒終於是沉不住氣了。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對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還能沉住氣的話,那他也就不是人了。
會議桌上的眾多老大,見到王貴元臉色難看的嚇人,便都想開口問問是怎麼回事,但又怕觸碰了王貴元的矛頭,所以便都持觀望的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