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著,對那小子問道:
“哈哈,來告訴爺爺你暈不暈,還TM知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我……姓王……叫王月……”那小子虛弱的答道。
也是從那時候,我才知道他叫做王月的。
王月說出了他的名字,但是這在王秉恆聽來,卻像是在向他挑釁,於是抓著王月的頭髮便狠狠的往地上砸。
因為王秉恆的叫罵聲很大。所以之前在附近草坪上玩的幾個女生,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女生們雖然不敢過來,但卻是實打實的在看熱鬧,並且指指點點的也沒有人去告訴老師。
王月被王秉恆很砸了幾下,便徹底昏死了過去,但是王秉恆卻還不解氣,又對著王月一頓的拳打腳踢。然而當他的氣出了,再次將王月翻過來的時候,卻發現王月已經沒了呼吸。
王秉恆當時就變了臉色。小聲的自語說:
“這就死了?”
這句話因為他說的很輕,所以並沒有幾個人聽到。但是嗓門最大的張廣卻是聽到了,於是他難以置信的問道:
“那小子該不會被你打死了吧?”
王秉恆沒有回答,但看他那臉色。以及王月那早已沒有起伏的胸腔,便已經能說明問題了。
說真的,我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嚇住了。王秉恆可能也意識到自己闖禍了,於是他掏出手機給他爸爸打了過去。
“爸……我……我好像打死……打死人了。”王秉恆當時結結巴巴的說道。
他爸爸說什麼我並沒有聽清。不過從王秉恆的回答,以及之後的做法中,倒差不多能夠猜出來。想來他爸爸在電話裡是問王秉恆有沒有人看到。王秉恆回答有,他爸爸便讓他將所有看到的人,一個不落的留下來,然後等著他過去。
“不想死的都給老實的待在這兒!誰敢走,我就TMD弄死誰!”
王秉恆在結束通話電話後,對我們威脅道。我們也確實被嚇住了,根本就沒有走的意思。
留下這句話,王秉恆便跑去一邊,不知道和那幾個看熱鬧的女學生說些什麼。
他爸爸來的動作很快,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有人趕來了,不是他的爸爸,好像是他的助手。王秉恆管他叫黎叔,是一個看起來就一臉陰險的中年人。
中年人過來後,就對我們威逼利誘道:
“今天這只是一個意外,我想你們都看到了,秉恆不小心打死了人。不過話說回來,看到得人只有你們,你們如果不說,這件事就沒人知道。
當然了,就是你們說出去,以秉恆爸爸在這清豐市的勢力,想要保他兒子出來還是一點兒問題沒有的。
那麼我給你們兩個選擇。是你們跑去警局告發秉恆,然後你們,以及你們的家人一起遭殃,遭到無盡的報復,還是每個人收取一萬塊錢的零花錢,將這件事當作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永遠的儲存下去。
你們現在選擇吧?”
張廣他們都知道王秉恆家裡面在清豐市的地位,所以對於那中年人的話深信不疑。所以想都沒想,便連連答應了。
老大和葉飛有些猶豫,但也在之後答應了下來,唯獨我遲遲不肯開口。我不開口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實在是看不下去他們這種做法,明明打死了人卻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這實在是泯滅人性。再者我之前剛被王秉恆惡毒的罵了一通,心裡面自然是難嚥這口氣。
那陰沉的中年人見不說話,他也不強求,只是冷冷的說道:
“倒真有一個願意為良心不要命的。”
我從小到大就是不怕被嚇唬,所以根本拿他的話當放屁,倒是老大和葉飛嚇壞了,不停的在旁勸我,說什麼識時務者為俊傑,一些亂碼七糟的話。
我雖然嘴硬,但心裡面也知道難以和王秉恆的家裡面抗衡,便一咬牙,也喪良心的答應了。
之後那個中年人將我們領到了教學樓的一間教室裡,然後沒一會兒,王秉恆的爸爸便拿著現金和合同到了,我們都在合同上籤了字。
然後王秉恆的爸爸還讓我們統一口徑,就說王月是翻牆從上面摔死的。待讓我們當著他們的面反覆說了兩遍後,王秉恆的爸爸才打電話報了警。
我們在之後也跟著王秉恆一起做了為證。
或許是想讓王秉恆避避風頭,所以學校隨便找個理由給王秉恆停了課,王秉恆私下裡和我們說,這是他爸爸想讓他快點兒調整過來。”
當鄧文軍一口氣說完後,他整個人都彷彿被掏空了,顯然這種事情對他而言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