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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受害者皆已經按照劇本的要求各自分開尋覓,蕭陌心裡面也略微鬆了口氣,只是依舊沒什麼底。因為他發現甸柳56號已經和之前不同了,原本的三合院赫然變成了五合院,並且,院子的面積也幾乎增大了一倍有餘,並出現了很多類似能夠通往地下的四方臺。
這第二場鬼戲,其實就等於是一次尋找“寶藏”的大冒險。
劇本上對於受害者們的要求便相當於寶藏的地圖,告訴受害者們他們所要找的東西就在這座大院子裡,至於具體在哪裡則還需要靠他們自己去發現。
至於“寶藏”則無疑是他們所必須要找到的各種道具,就如白伊美,王豫禮他們四個所要找的日記本一樣。
當然了,往好聽了說是叫做尋找“寶藏”大冒險,要是往難聽了說,則就是一次作死大作戰。
在尋覓道具的過程中,或是在發現道具的時候,說不準會發生多麼可怕的災難。
不過好在是第二場戲拍到現在,一切都還在蕭陌的掌控中,受害者們也從最初的茫然,漸漸的開始按照他之前的叮囑去做了。
只是因為道具的所在並不確定,所以受害者們也沒有辦法一下子就完成劇本上的要求,就只能如現在這般,同在劇本中有交集的受害者,或是三兩同行,或是三四人同行的先找著。
截止到現在,院落裡倒是還沒有出現鬼物的身影,但是卻已經顯現出了一些原本並不存在的東西。比如說多出來的那兩間屋子。以及擴大了近乎一倍有餘的院子。
這些個改變,相較於之前的院落來說,本身就是一種“多餘”。
蕭陌能看得到在院子裡的受害者們,而從受害者們不時有意無意的回頭望向他這邊來看,受害者們也同樣能夠看到蕭陌,而不似上一場鬼戲那般,雙方都從彼此的視線中消失了。
可隨著受害者們彼此間分開,他們也由最初的集中開始變得分散,甚至已經有受害者進入了屋子裡。
而受害者們的分開,也就代表著分幕的出現。一架攝像機遵循常理來說肯定是無法將所有人都拍進去。但是,此時呈現在機器接收屏上的影像,卻是如監控畫滿那般,變為了幾塊等大的畫面。
每一塊畫面,便代表著前往院中某處的受害者,十多名受害者全都包括在內。
影像雖然看起來沒什麼,也沒見其中的受害者有什麼異常的表現,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詭異的事情一直都在悄無聲息的發生著。
因為沒有轉換場景。所以蕭陌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喊停,此時的他再次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旁觀者。
但是蕭陌可沒有那麼低階的趣味,能夠以欣賞受害者們的死亡為樂,所以這種滿心反抗的念頭。但卻又無可奈何憤怒,也直逼的蕭陌想要抓狂……
蕭陌不知道如果自己這時候進入到院子裡,會不會也會被認作是拍攝者,從而被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攝像頭捕捉到。自身的影像也會隨之被傳送到機器上。
心裡面想是這麼想,可事實上蕭陌並不害怕,因為劇本上根本就沒有他的角色。就是真被拍到了怕是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他擔心的只是,如果自己這時候也走進院子,會不會直接影響到那些受害者們的拍攝,從而被事件強制性的認為是他喊了停。
這種可能性並不是沒有,且最讓蕭陌擔心的,是擅自喊停到底會有著怎樣的懲罰。
如果喊停並沒有任何懲罰的話,那麼蕭陌只要覺得哪名受害者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有作死的傾向,那麼便立即喊停,大不了到時候再讓他們重拍。
不過想來應該不會有這般好的待遇,隨便喊停卻不會有懲罰,那樣的話蕭陌完全可以說一句,指一句,然後親身降臨現場監督,並指導受害者們一直完成拍攝。
這種光有好處沒有代價的好事,在以殘酷著稱的靈異事件裡幾乎不存在,所以這一條更多應是對他不利的存在。
搞不好,這就是一個陷阱,一旦他在不滿足要求的前提下喊了停,藏於暗中的鬼物便會出現將他殺死,亦或是直接被詛咒抹殺。
這也比較符合“導演”所承受的危險係數,要麼就沒事,一旦有事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蕭陌並不是一個喜歡賭博的人,相反,他從張天一那裡學來了謹慎。尤其是在面對這種極有可能沾之即死的狀況時,他更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除非是真到了萬不得已,非要做出個選擇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