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實相告。若是有可能的話,必定竭盡全力幫助天神宗度過危機!”
嘴上雖然說得堅決,但是他的心中已經打起了退堂鼓。畢竟萬念神識印訣的後續修煉方法已經到手,也就沒有必要為了天神宗,而置自身於危險之中。
“無念之城中的修士,絕大部分都是注重修煉自身神識的。而其中,又以我們天神宗存在的最為長久。從最鼎盛時期的統領無念之城,到了此時也佔據了十分之一的地盤。”
“也正是我們天神宗的衰退,從而導致了許多弱小勢力的強大。其中又與三個勢力最強,差不多也都佔據著無念之城十分之一的面積。他們分別是神識劍宗,流雲宗,永珍宗。”
“這次的找我們麻煩的是永珍宗,他們依仗著剛剛崛起的銳氣,想要吞併我們天神宗在萬念之城的好幾處產業。而為了追求所謂的公正,竟然提出了設立賭局,雙方以賭的方式,把好幾處重要的產業當做賭注!”
仔細聽完之後,雷風當即發表自己的意見,回道:“既然如此,應該是公平的賭局,我們天神宗沒有必要怕他們吧?”
“話雖如此,但是我們天神宗,確實處於劣勢而已。主要是他們提出的參賭方式,讓我們處於被動之中!”
“哦?”雷風輕忽一聲,“什麼樣的參賭方式?”
“他們提出,為了不傷各自的和氣,竟然提議要兩個宗派的下一任宗主,來一場公平的比鬥。誰贏了比鬥,就贏得三處重要的產業!”
“如此一來,我們應該不會處於劣勢啊?難道我們培養出來的下代宗主出了問題,不是對方的對手嗎?”
神識大尊一臉的苦笑,當即回道:“問題的關鍵,我們天神宗的萬念神識印訣雖然威力強大,但是修煉的要求實在太過苛刻了。以至於到了我的手中,幾乎要斷絕了。瀛洲天神宗,我已經算是最後一代修煉萬念神識印訣的修士了!”
雷風這才知道神識大尊的苦處,沒有人修煉萬念神識印訣的天神宗,還算得上是天神宗嗎?而又不能隨便制定一位後繼者,那樣的話以後絕對會給天神宗帶來毀滅性的災難的。只有修煉了萬念神識印訣的傳人,才能夠得到所有天神宗門人的擁護。
“他們永珍宗的傳人,有著什麼樣的修為?”
聽到雷風這個問題,神識大尊的目光立刻就被吸引了過去。然後暗淡的神色,漸漸的變得明亮了起來。是啊,他雖然沒有培育出一位合體的弟子來,但是修真大陸上的天神宗,不是為他們‘派遣’出了一位合適的繼承者嗎?
冥冥之中,彷彿總是有著一雙手在操縱一般。
“永珍宗的傳人,目前只是一位元嬰後期的修士。不過據說,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屆時,很有可能到達元嬰大圓滿的境界的。”道出對方的修為之後,他的臉上再次浮現了幾絲憂慮。
即使答應了又如何,以元嬰中期的修士,難道還能夠對付得了元嬰大圓滿的修士嗎?
“若是最多隻有元嬰大圓滿的修為的話,我到是可以幫天神宗取得這場賭局的勝利!”輕聲的回答之中,帶著無比堅定的語氣。
雷風之所以爽快的答應下來,主要是因為一位元嬰大圓滿的修士,不可能令他步入到危險之中。畢竟就連木茹這樣的合體期強者,都有了正面對抗的經驗。
並且,神識大尊賜予的萬念神識印訣的後續功法,也讓他持有報恩的想法。為瀛洲天神宗解決了這次的危機之後,便再也沒有拖欠了。
而神識大尊則不敢相信,心中還在想著,從修真大陸來的弟子,難道就存在著一種優越感嗎?即使這樣,相差了兩個層次之後,還有著必勝的把握。
“雷風,你可要考慮清楚。對方現在雖然只是元嬰後期,但也很有可能到達了元嬰大圓滿。雖然我們天神宗的萬念神識印訣,要比他們永珍宗修煉法訣高上一個檔次。但是實力上的差距,光靠修煉法訣,是很難彌補回來的!”
雷風聽出了對方語氣中的真切,便笑著回道:“大尊,我可不是普通的修士!”
一句無比自傲的話,又引起了神識大尊的好奇,問道:“哦?那你到和我說說,怎麼個不普通法?”
雷風思考著,要該使用什麼手段,才能夠說服對方。天罰鬼眼第一個被拋棄,而光依靠天劍九訣,顯然不見得能夠戰勝一位元嬰大圓滿的強者。那麼便只有身體上的優勢了,中品靈器強度的身體,絕對可以讓他立於不敗之地。
瀛洲和修真大陸的隔絕,也讓他不在意暴露出《冰魄訣》來。畢竟此處可沒有冰雪神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