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禍首,南宮玄已因錯怪了風吟百般悔恨自責,但轉念想及雁落本性不壞,還一心要問她是否有苦衷,如今一看,分明就是做賊心虛的模樣,又怎能讓南宮玄不氣。
南宮桀緊緊盯著雁落,冷冷道:“殷奇淵必是為你想了萬全之策,你便是直說下毒謀害我的人是你,我們也奈你不何,你說是不是。”
“那不是毒!”雁落驚慌地看著南宮桀,聲音顫抖著道,“是殷奇淵騙了我,說那株藥草可以……可以讓你愛上我,我才……”雁落低下頭,不安地攥緊了衣角。
顏歌聽了冷笑道:“呵,世上竟有如此神奇之事。即使真的有,他又怎會不用在你的身上。”
殷奇淵和雁落的交情已算不上秘密,但念及正邪不兩立,一直被大家心照不宣地視為忌諱。
雁落尷尬地把視線移到地上,沒有回話。
風吟心繫的是南宮桀身上未解的毒,追問道:“對少主身上的毒,殷奇淵可有說了什麼?”
“有……”雁落將殷奇淵的話在腦海默唸了一次,“這毒是失落已久的天竺草,七日後便會吐血而死,”雁落頓了一頓,才道,“而且,無藥可解。”
“殷奇淵!”南宮玄頸上青筋盡現,一聲怒吼竟震碎了桌上的翡翠杯,一臉的怒容駭人至極。
一旁的南宮桀不以為然,冷道:“別賣這些關子,若是無藥可解,他怎會把你留下。”
顏歌微微後仰著身子,神色淡定道:“什麼條件。”
雁落驚異於殷奇淵城府之深,竟將南宮桀他們的回問也猜測得不離一二,訕訕道:“世上只有一樣東西可以解天竺草之毒,而這唯一的解藥就在他手中,條件是……”雁落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