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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捨不得離開風吟的唇,來回地用舌尖輕舔,直至被自己親吻那人的唇瓣已經變得溫暖而綿軟。

風吟沒有遲疑,雙手摟緊南宮桀的頸脖,任南宮桀的舌尖在自己口中輾轉,回應地與他纏綿吮吸。

一口一口地把碗中的藥渡盡,帶來一個又一個帶著草藥清香的吻,卻隱含著兩人難得廝守的苦澀。

待最後一個吻綿長到像是過了一生一世,南宮桀才戀戀不捨地放開風吟,用衣袖擦去他嘴角的水漬,食指指尖緩緩撫過他因自己的咬噬而變得殷紅的唇。

南宮桀眷戀地捧著風吟的臉,頻頻低下頭吻了幾次他蒼白的臉頰,然後張開雙臂緊緊把他擁入了懷裡,嘆了一口氣:“我想起來了。”

風吟疑惑地抬眼,定定地看著南宮桀熟悉的面容,看見他的神情流露出曾經熟悉的情感,竟變得有些手足無措:“你……想起了什麼?”

南宮桀抬眼看了看八年前囚禁自己的這間空曠牢房,心疼地用指尖輕觸風吟的臉,皺眉道:“那年我被抬出玄月樓,你為我哭了一夜……”

風吟低眉,尷尬道:“怎麼突然……”

“昨日我只是記得曾經發生的這些事,可是現在……”南宮桀拉起風吟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我已經能感受到當時的心痛,卻又因為你為了我哭而莫名地喜悅……”

八年前的感覺,依然如此清晰和凌厲。南宮桀終於知道,他忘記的不僅是發生在玄冰寒潭的一切,他還忘記了對風吟所有的愛。方才醒來後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讓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與風吟之間存在著怎樣無力的愛,風吟又是如何承受著自己變得無情的事實。

風吟難以置信地望著南宮桀雙眼,聲音顫抖著問:“你,都想起來了?”

南宮桀失落地搖搖頭,突然又似害怕風吟會從自己懷中脫逃,下意識地緊了緊懷抱,像在安慰著彼此:“我答應你,不用多久,我一定都想起來,一定……”

風吟有些失望地低下頭,就著南宮桀緊抱自己的姿勢,把臉埋進他寬厚的胸膛。

南宮桀低下頭親吻風吟的鬢角,蹙眉道:“倒是你,為何不在我爹面前說出事實?你總是這樣,無論何事都瞞著藏著,”說著把手放上風吟的小腹,聲音變得輕柔,“幸而我們的孩子無事,否則我可要找你算帳。”

風吟把手覆上小腹,搭在南宮桀的手背,安慰地笑道:“幸好你醒過來了……”

南宮桀漸漸握緊風吟的手,語氣有些寥落:“若我不能醒……”

還未等南宮桀說完話,風吟便心急地抽出手捂住了他的唇,眉宇緊緊地蹙起。

南宮桀知道風吟的擔憂,笑著拉起他的手指放在自己唇上輕輕貼著,把每個指尖都親吻了一遍,輕聲道:“有你們在,就算是一隻腳踏入了鬼門關,我也要把它抽回來。”

風吟被南宮桀的話引得撲哧一笑,頑皮地動了動手指,用指尖輕刮著他的唇瓣。

南宮桀寵溺地笑著,張口把風吟亂動的手指含進去一半,軟溼的舌尖不時地輕舔他的指腹,微微吮吸然後退了出來。

“桀,你身上的毒……”風吟皺眉問道。

南宮桀的神色又回覆如往日般無從捉摸,淺笑道:“不用擔心,我知道是誰。”

第三十六章

此刻站在後花園美人蕉前戰戰兢兢的正是雁二小姐,自聽到小廝傳話過來得知南宮桀已經醒來,整個人兒便像失了魂,臉色立即變得與當空的皓月般慘白,白亮的月色映在她的淺黛色羅裙上,一時半刻竟不知是人是鬼。

怎麼辦怎麼辦……雁落嘴唇哆哆嗦嗦地喃喃自語,白玉般的小手已經不自覺地把美人蕉的花瓣捏得粉碎,清香的汁液染了一手。

她想不到南宮桀如此快就可以醒了過來,所有思緒都還來不及理清,可想而知的可怕下場已經在她腦子裡演了一遍又一遍。

想起讓自己陷入如此困勢的殷奇淵,雁落從未像此時此刻般既怨恨又掛念這個人。

自從在十一年前因為南宮玄的緣故與殷奇淵有一面之緣,年紀小小的殷奇淵便認定了雁落是他的結髮妻子,甚至在雁落面前說出要娶她為妻的話,只是雁落一直認為兒戲,而且從小心儀二表哥南宮桀,對殷奇淵的話是不以為然。

小時候的殷奇淵沒有多大能耐為雁落做些什麼,只能靜靜地呆在她身邊不讓她孤單一人,長大後因當了衡宇派掌門,殷奇淵終是有能力保護他愛的人,只要雁落有難,殷奇淵總能第一時間知道,每每暗中為她排憂解難。

如今大難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