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息勉強打通了風吟幾處要脈,源源不斷的內力推動著藥力的擴散。
過了一個時辰,南宮桀真氣幾乎耗竭,再也支援不住便收了功,攙扶著風吟沈重的身體安放榻上,用衣袖抹去了淌下嘴角的血。
風吟的臉色紅潤了許多,呼吸也漸變平穩,南宮桀邊掩嘴咳嗽邊眷戀地看著風吟,喜悅的心情難以言喻。
低頭看著自己月白單衣上的斑斑血跡,南宮桀匆忙地去換了身乾淨的衣裳,便又坐在床沿守著風吟,暗中調整體內一直紊亂的真氣。
風吟醒來後已是第三日的早晨。
這三日發生了許多的事,殷奇淵以玄冥教私藏邪族之惡名,唆動武林四大門派與玄冥敵對,四大派也為奪得武林第一大派的名號,爭相呼應要除去邪教邪族,都蠢蠢欲動準備一場廝殺。
南宮桀料到殷奇淵有此一著,早在殷奇淵抓走風吟那日起便暗中派了一干死士潛入四大派,一旦動亂便可內外夾攻。
但南宮桀最重要的一步棋,是他用十年秘密培養的頂尖殺手和一流劍客,他們不是玄冥教徒,從不在玄冥候命,而是星羅棋佈遍佈中原,在玄冥最需要他們的時候才被動用。
儘管早做好了應戰的準備,南宮桀依然憂心忡忡,他的風吟才剛從鬼門關抽身出來,武林若起紛爭必對風吟有害無利。
在南宮桀輕聲嘆息的一刻,風吟睜開了已經緊閉三日的眸,裡面不再是黯淡無光,而是回覆了以往那般的波光流轉。
“醒了。”南宮桀溫和地笑。
風吟鬆了一口氣,揉著南宮桀的發,輕聲“嗯”了一聲。
南宮桀把風吟緊擁在懷,閉著眼久久地吻他的額,神情恍惚,似乎仍不能接受過於真實的幸福。
因為前段時間臥床太多,風吟尚不能好好行走,但在南宮桀的攙扶下,已經可以在扶月閣周圍稍稍走動。
“發生了什麼事?”風吟牽著南宮桀的手在院中散步,他在醒來那一瞬聽見了南宮桀的嘆息。
南宮桀沒有隱瞞,將殷奇淵的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