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痛恨自己,後悔得要死,恨不得一頭自盡,可是擔心桓哥你的安危,這才勉強活著。這不,一大早我就巴巴地帶著兄弟們來看你了。”
柯小菲在一旁聽見他的話,悄悄地問蕭以陌:“你對他用私刑?你做了些什麼?”
蕭以陌輕描淡寫地說:“其實沒對他做什麼。”
☆、女孩子的心10
伍君桓火大地說:“路銘,你起來,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沒骨氣?他怎麼對你動私刑了?”
路銘站起身,聲淚俱下地控訴:“他用烙鐵烙我,還用鐵籤釘我的手指。”
這兩句話聽得島上所有的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眼神複雜地望著蕭以陌。
葉婉彤更是誇張地叫:“蕭以陌,看不出來啊,原來你這麼殘忍。”
柯小菲信以為真,也頗為不滿地瞪了蕭以陌一眼。
她知道他是為了她,可他也不能用這種法子逼人家呀。
那些酷刑,她只在電視上看到過,想不到他竟然當真用上了。
伍君桓離路銘近,眼睛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冷冷地問:“你手指不是好好的嗎?一個晚上傷就好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到了路銘的手指上。
路銘尷尬地將手藏到身後,又尷尬地拿了出來。
訕訕地笑著說:“他正要釘,我就暈過去了。”
蕭以陌告訴柯小菲:“我才不會做這種事,不過是嚇唬嚇唬他罷了。誰知這傢伙經不起嚇,幾句話就給嚇得尿褲子,全部招供了。”
聲音不大不小的,恰好送進每個人的耳中。
島上其餘的人都笑了起來。
路銘含怨看著蕭以陌,他可是答應過,不把這事告訴伍君桓的。
蕭以陌朝他攤攤手:“我沒有告訴別人,只是對小菲說說。”
伍君桓又一次落了下風。
手下竟然如此膿包,讓他臉面過不去。
喝道:“路銘,夠了,你的帳回去再算。哼,扶我起來。”
路銘小心翼翼地扶他起身,向他告蕭以陌的狀。
“桓哥,這真的不能怪我。本來,我們是按照你的吩咐躲起來了的。蕭以陌把城裡都快掀翻了,差點掘地三尺了,我們都穩穩地待著,沒有出來。”
“後來怎麼又出來了?”
伍君桓不悅地問,在路銘的扶持下,往自己的遊艇走著。
路銘氣憤地說:“桓哥,蕭以陌居然把海煌公司給燒了,還揚言說要燒聚星影視城和天地間旅遊公司,我們不能不出來找你。誰知剛走出來就被湯彬的人抓了。”
☆、女孩子的心11
伍君桓聞言站住,氣得大叫:“海煌被燒了?蕭以陌燒的?燒了多少?人有沒有傷亡?”
柯小菲幾乎聽得呆了。
她想象得到,蕭以陌得知她被綁架的事,一定會很著急,卻沒想到他會這樣大動干戈。
路銘極少見到伍君桓如此生氣的模樣。
嚇得差點丟下他逃跑。
儘量裝作鎮定地回答:“海煌所有的廠房還有倉庫全部被燒了,不過人員沒有傷亡。他放火前把人都趕出去了。”
蕭以陌氣定神閒地回答:“伍大少,火是我親手放的,你可以告我個縱火罪。”
伍君桓扭過頭,惡狠狠地瞪著他。
瞪了半晌,咬牙切齒地說:“蕭以陌,你等著,我要跟你決鬥。”
“沒問題,隨時恭候大駕。”
蕭以陌看好戲般瞧著他。
柯小菲連忙居中打圓場。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決鬥?這事我們商量個別的處理辦法,行不行?”
“不行。”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回答她,“有他就沒我,有我就沒他,非分出個勝負來不可。”
柯小菲懊惱。
“這事是因我引起的,我說了算。伍君桓,你以海煌公司的名義騙我,綁架我在先,他燒你的房子,不過是為了找到我,算是正當防衛。蕭以陌,伍君桓沒有對我造成什麼傷害,你燒了他的公司,這事就算了吧。”
“不能算,這口氣不能算。”
兩個男人依然異口同聲回答,鬥眼雞似的互相瞪著對方。
柯小菲火大地說:“好,不能算就不能算。這樣吧,你們也不用決鬥了,你們都來跟清漣對打,誰能在清漣手下走的招數多,誰就算贏。”
她深信,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