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家是……”蕭雲還沒說完,朱雅蘭便搶在她之前說到,“他是我以前高中學校的學長,算是我哥哥,呵呵。”
“什麼哥哥,灑家是她男朋友。”蕭雲不滿道。
“嗯?”男子臉上疑雲密佈,朱雅蘭的母親叫他來和朱雅蘭相親,怎麼又多出一個男朋友來。
朱雅蘭見兜不住了,趕緊把慌圓起來:“呵呵,其實他是我前男友。畢竟咱們好多年沒見面了,我也不知道你現在的情況,所以讓他來幫我審一下,你不會介意吧?”說完還狠狠地踩了蕭雲一腳,不過蕭雲的腳硬的跟鐵一般,反倒把她磕疼了。
“呵呵,沒關係,來、請坐。”男子伸手示意兩人坐下聊,蕭雲輕哼一聲,坐在了朱雅蘭身旁。
坐下後蕭雲點了一杯黑咖啡,朱雅蘭跟著便將蕭雲介紹給了男子,蕭雲也由此知道了男子的名字-------李致遠。
“致遠以前在雪佛龍公司做高管,現在剛從國外回來,還在找工作,呵呵。”朱雅蘭笑道,心中悔不當初,早知道李致遠這麼優秀就不叫蕭雲過來了,有蕭雲在她也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
蕭雲聞言仔仔細細地將李致遠打量了一番,李致遠的那雙手特別扎眼。他的手上有不少的老繭,特別是右手食指上的老繭非常明顯,他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相連的面板上還隱隱可以看到一些舊傷,蕭雲從書上了解到,這是“槍咬”的痕跡,想來是李致遠以前練槍時不小心弄傷的。
這絕對不是一雙在世界前十強企業做高管的人應該有的一雙手,這是一雙職業軍人的手。
在蕭雲觀察李致遠的同時,李致遠也在看著蕭雲,他覺得蕭雲有幾分面熟,但是哪裡見過他也想不起來了。
“蕭雲兄弟,冒昧問一句,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李致遠疑惑道。
“怎麼可能,蕭雲剛從外地回來,你也離開十幾年了,是不可能見面的。”朱雅蘭解釋道。
“最近呢?”
“最近也不可能,他都待在家裡的。”朱雅蘭說完又後悔了,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李致遠,她很關注蕭雲的生活嗎。
“呃,是這樣呢。”李致遠埋下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喝了一口咖啡,誰也沒有察覺到他眼神中那一閃即逝的寒光。
蕭雲越看李致遠越不對勁,一把抓起朱雅蘭的手,說道:“雅蘭你跟灑家過來,灑家有話要和你說。”說完,不由分說將朱雅蘭拉到了一旁。
“你幹什麼啊!”朱雅蘭掙脫蕭雲的大手,揉著被蕭雲捏紅的手脖子說道。
“雅蘭姑娘,你對他有好感?”
“是,是又怎麼樣?”朱雅蘭有些心虛道,“人家可比你優秀多了,談吐大方,舉止優雅,說話幽默風趣,正常女人都會有一些好感吧。再者,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你管我那麼多幹什麼?姐雖然沒和男生交往過,但也不想孤孤單單的過一輩子,有好的當然要積極爭取了。我這裡沒事,你還是先回去吧,我再瞭解他一下,看看他其他方面怎麼樣。”
“不行,那小子有問題,你不能和他單獨相處。灑家不會走的。”蕭雲絲毫不肯妥協,他也不知道李致遠給朱雅蘭灌了什麼迷魂湯,朱雅蘭不笨,也單身這麼多年了,怎麼會因為突然冒出個海歸就失去往日的判斷力呢?
其實蕭雲並不知道,問題出在他的身上。因為昨天的事,朱雅蘭擔心她和蕭雲相處久了真會愛上蕭雲,那時要做出對不起李若冰的事,她罪過就大了。就在這時,一個優秀的海歸出現了,朱雅蘭還不趕緊抓著這根救命稻草,再者朱雅蘭也並沒有看出李致遠有什麼異常。
“你又不是神,你說有問題就有問題了?能有什麼問題?花花公子?”朱雅蘭氣呼呼地說道。
“不是,你注意到他的手沒有?他的手上有很多的老繭,這不是一雙公司高管應該有的手。灑家懷疑他以前練過槍,指不定是職業軍人,怎麼看也不像拿著父母的錢到國外瀟灑的留學生。”蕭雲將心中部分的顧慮說了出來。
朱雅蘭反倒笑了出來:“呵呵,你在擔心這個啊?我告訴你吧,我和他都是在軍區大院長大的,我們的父母都是軍人。致遠小時候練槍,我還在旁邊看過呢。他手上被槍咬過,當時沒處理好所以看得見一些傷痕,這有什麼好奇怪。再後來他爺爺死了,他的父母沒多久也退伍了,他就被送去M國留學,你小子想多了。”
“是這樣嗎?”蕭雲眉頭深鎖。
李致遠遙遙地看著爭吵中的蕭雲二人,雙眉陡然一緊,嘴角慢慢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這個背影……難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