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周兄。你到底是想表達什麼?”
周旭勤道:“今天我特意觀察了一下,發覺你上臺報名的時候,黎世銘和範雲那幾人看著你的臉sè很冷淡,你有注意到嗎?”
林瀟點點頭,他當時其實已經注意到黎世銘和範雲臉sè的怪異。換了以前,黎世銘和範雲隱隱有種討好他的意味。但今天,卻完全感覺不到那種意味了。
“我和他們不是很熟,他們臉sè很冷淡,也很正常啊。”林瀟一邊點頭,一邊微笑著。
周旭勤搖了搖頭,道:“黎世銘和範雲這兩個傢伙,見風使舵,那是出了名的,當日他就是認出了你的腰牌,所以才阻止大長老殺你,可是今天,他的態度卻很奇怪,如果我猜得沒有錯,也許是你那腰牌所代表的勢力,出了什麼意外,林瀟,你知道嗎,現在你們的情況,很危險,你還不願對我說真話?”…;
林瀟淡淡道:“不論外人怎麼看,我還是我,從來也沒有改變過,而且……我一定會成為冰霜重鎮的七巨頭之一。”說到這裡,他lu出了一個笑容,深深看了周旭勤一眼。
周旭勤見林瀟依舊什麼都沒有說,眉毛不斷的跳動,似乎隨時都準備爆發,不過最終,他又忍了下去。
“林瀟,因為你的事,我親手殺了關興武,你應該明白我的處理,這也是我今晚來和你說這麼多話的原因,如果你那腰牌背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力量,又或者這力量現在已經幫不了你的話……你和你的朋友的結果,將會非常的悽慘。”
林瀟心頭一震,緊跟著哈哈一笑,道:“周旭勤,你是不是後悔殺了大長老關興武?”在說到大長老時,林瀟特意加重了語氣,隱隱要讓周旭勤明白,他親手斬殺了關興武,他已經沒有退路。
聽得林瀟的話,周旭勤臉sè一變,然後一下子就像衰老了十年,一言不發,再一次的開啟了瓶塞,往嘴巴里猛灌了一口酒,然後才搖搖頭道:“林瀟,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我殺關興武,不全是因為你,而是那位塞主劉棟的心思我明白,就算我遵從他的命令和關興武聯手殺了你們,他也會想辦法找藉口將我和關興武抹殺的,進是死,退也是死,我不如選擇那萬一的機會,搏一搏,賭這一把。”
林瀟有些驚異的看著他,道:“你賭的是我背後的勢力?而現在,你似乎開始懷疑自己了。”
周旭勤道:“不錯,黎世銘和範雲的態度很曖昧,也許我計算錯了什麼,不過誰想計算我周旭勤,想要我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就算他是火炎要塞萬人之上的塞主也一樣,林瀟,我今晚來找你,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背後真有什麼勢力,你需要藉助這勢力的力量保護你,另外還有一點你要知道,至少在目前,我們已經被逼到了同一條船上,我今晚對你說的這麼多,是對你的忠告。”
林瀟看著周旭勤,這個世界裡的人,幾乎全都不能完全值得信任,不論是夜漠,陸障還果楊雅,而黎世銘和眼前的周旭勤也一樣。
當時,至少從目前來看,周旭勤的話還是可信的,他親手殺了大長老關心武,背叛火炎要塞的塞主,的確是被逼到了必須要和自己站在同一戰線。
“周兄,你殺了關心武,違背那位火炎要塞的塞主的意願,不過,你也說過,火炎要塞這位塞主並不能獨手遮天,他也有對立面,也有競爭對手和足可以抗橫他的敵人存在的,只要你有足夠的價值,我想,他的對手,一定不會拒絕你的。”
林瀟雖然不清楚火炎要塞的具體情況,但聽他講過火炎要塞足有三位塞主,而且為了爭總塞主而明爭暗鬥,那麼,如果自己等人能夠表現出擁有足夠的價值,他相信,情況就將完全不同。
周旭勤聽得這話,雙眼也是微微一亮,然後又緩緩搖頭道:“我知道你話裡的意思,其實我也思考過,而且這一次的要塞之戰,就是一次機會。”
林瀟道:“你仔細說說。”
周旭勤道:“我說過了,火炎要塞共有三位塞主,另有十二戰將,全都擁有爭奪總塞主的實力,彼此勢力錯綜複雜,楊雅的靠山,就是其中的第二塞主劉棟,而每一次的要塞之戰,也是這些各大勢力之間的一場搏奕,火炎要塞底下,共統治著十座重鎮,每一座重鎮,都是一處巨大的財源之地,就像我們冰霜重鎮,雖然只有一千多人,但每年大家創造出來的財富,也是十分驚人的,而如果統治了一座重鎮,就等於擁有一處巨大的財源之地,有了財力的支源,才會有源源不絕的黑暗之核、本源之石來提供支援要塞裡的人,用以壯大他們的勢力,才能擁有更大的把握,爭取總塞主的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