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如果我自己將這些事情公佈給媒體,一定會被他們的勢力壓住,最終失敗的。我需要你們對媒體的影響力,將這件事弄大,讓她永遠不能翻身。”
她也不是沒想到自己釋出上網,可是以帝國集團和薄野家的勢力,一定會動用勢力鎮壓刪除。
唯有求助於反對派的龍家,這件事才能真正的面世,讓薄野家想要補救都補救不了,薄野珊這個賤。女人不可以再逍遙法外。
“我可以幫你,這畢竟對龍家也有利,可以狠狠的打擊到薄野家的顏面。”
龍霖恆答應了下來,只是疑惑的問。
“我知道你恨她,想要報復。可是你也該很清楚,薄野珊的事情一旦爆出來,那麼薄野家就會名譽掃地,非常難堪。帝國集團和薄野家是一派的,你這樣做,等於在拆帝峰的臺階,讓他知道這件事,他或許不會原諒你的做法。”
伶俐聽了苦笑。
她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所以帝峰即使派人侮辱了薄野珊,卻從沒打算將這件事公佈出去。
因為這樣做,等於將薄野家的名聲踩在腳下。政治名門薄野家的千金居然出了這樣的豔。照。門,對薄野家顯然是致命的打擊。
最講究名譽的政治家庭,出了這樣的醜事,等於面子全丟光了,必定大大的影響了他們在競選中的支援率。
而帝峰即使和薄野家面和心不合,但至少在薄野家和龍家的鬥爭中,他還是堅定的支援薄野家的。
一體化的薄野家和帝國集團,無法分割,薄野家一旦倒臺,帝國集團也會大受影響。
帝峰會恨她如此不顧他的立場,給他製造麻煩。
可是那樣又怎樣,反正誰都不肯幫她報仇,那麼她唯有自己去報,即使被所有人怨恨也無所謂,至少她要對得起自己,對得起死去的孩子。
她又重新振作起來:“沒關係,我不需要他原諒,我要做的事,有我的原則,我知道他不會同意我害薄野珊的,所以我才會求你幫忙。”
“你就不怕他真的生氣?”龍霖恆很是驚訝,“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伶俐並不想說這樣:“沒有,我們很好,可是有些事情,我卻是不能容忍下去的。謝謝你的幫忙,我希望你能儘快將事情爆出來,但是不要告訴你的叔叔,資料我現在傳給你。”
她把郵箱的資料發了給他。
“龍霖恆,我想問,那晚宴會上發生的事情,是誰的策劃?是你的叔叔嗎?”她始終不甘心,便問了出來。
“抱歉,這個我不能說,但是我替他向你說對不起,或許你不能原諒他。”龍霖恆堅持道。
“算了,那再見。”
伶俐也明白他的立場,她只是很懷疑,龍峻又怎麼會知道莎莉的事情,所以她覺得策劃人並非龍峻。
弄好這一切後,伶俐把事情從頭到尾順了一遍。
在紙張上寫下幾個名字:薄野珊、帝尊、龍峻、幕後策劃人。
她冷眼將前面幾個名字劃去,她已經想好辦法,明天將她們引出來。
可是最後這個幕後策劃,她該怎麼做才好呢?
晚上帝峰迴來,伶俐見他滿臉疲倦,卻沒有一絲喜悅之色,知道他的搜尋計劃遭到了挫折。
哼,她若真要藏人,會那麼輕易讓他找到嗎?
伶俐坐在露臺上喝了咖啡提神,她太累了,總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肋骨也總痛,喝了咖啡,疼痛的感覺會好些。
冬天的風有點冷,吹得她的臉更加蒼白,手腳都冰冰涼的。
她坐在露臺上,披著大衣,默默的看著四周的夜色,陷入沉思。
帝峰在裡面看了她很久,卻發現她只是在發呆,整個人好像陷入了一個他觸控不到的世界。
“別再外面待著,很冷,你會感冒的。”他看著她披著大衣,依然縮著脖子,心裡的怒氣就發不出來了,聲音變得沉悶。
伶俐回頭看著他:“沒想到你還會關心我,我以為你回來會對我發作呢!”
“我為什麼要對你發作?”帝峰臉容有些陰沉。
伶俐笑了下,眼波流轉,微微諷刺:“因為你沒有找到她失敗而歸啊,你不是很自信,自己能找到她嗎?可是卻敗在我手裡,帝峰,現在我這個對手,值得你期待嗎?”
帝峰胸口一滯,沉痛看著她:“我從沒有把你當過對手。”
伶俐頓時笑了,懶洋洋的靠著椅子,笑得虛浮:“別說那麼動人的話,我的心已經冷得不會感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