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呢?但是克蕾雅失望的發現。魔法元素分佈的很均勻,沒有絲毫的異常。
“小姐,烏馬裡是不是給錯你地圖了?”燼閻在一邊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話剛落,原本平靜的湖面忽然泛起了漣漪。
燼閻皺眉,猛然快速的擋在了克蕾雅的面前。
克蕾雅卻輕輕挑眉,因為她清晰的感覺到了那湖水中輕輕波動的魔法元素。就是燼閻說出烏馬裡這三個字後湖水就有了漣漪。
克蕾雅明白過來,烏馬裡師傅的那個朋友必定是設定了什麼機關的。克蕾雅蹲了下來,對著湖面輕輕道:“烏馬裡。克拉爾。迪拜。”這便是烏馬裡的全名了!
湖面上的水波忽然劇烈起來,漸漸的匯聚成一個箭頭,直指那瀑布下面。
密室在瀑布後面?
燼閻的眼光也轉了過去,接著轉頭對克蕾雅伸手道:“來。”
克蕾雅沒有猶豫,把手伸給了燼閻。
燼閻一把摟過了克蕾雅,身上剎那浮起了一圈青色的鬥氣,將兩人包圍起來。燼閻腳尖一點,已經是飛快的掠向了湖面,就這樣掠在湖面上快速的來到了瀑布面前,都沒有絲毫的停留,燼閻帶著克蕾雅一頭扎進了瀑布中。
穿過瀑布,沒有一滴水沾到了兩人的身上。克蕾雅此刻更深信,燼閻的實力絕對不止大劍士,也許比克里夫師傅說的大劍師還要高。
瀑布後面的昏暗讓人一時無法適應。克蕾雅彈出個火球飛起了半空,將周圍照亮來。怪石嶙峋的內部,地上卻有一道看似人工的小路通向幽暗的深處。
燼閻沒有說話,而是走在了前面。
小路一直通往深處,周圍慢慢的從潮溼變乾燥。走了很久,終於看到了一面石刻的大門。大門上有一個凹進去的小洞。克蕾雅掏出了烏馬裡給她的一個小石板,輕輕的扣了上去。果然剛好扣進去,不留一絲的縫隙。
剎那間,一股奇怪的魔法波動再次泛起。
燼閻拔出了劍,將克蕾雅擋在了身後。
大門面前緩緩的起了一團煙霧,慢慢的煙霧凝聚成了一個人影。一個看起來有些頹廢的中年人,矮矮的個頭,有些花白的頭髮明顯與年齡不相符。
“哦,我親愛的烏馬裡,是你麼?是你的話,你該知道接下來怎麼做的。”那個人影樂呵呵的說著。
燼閻和克蕾雅面面相覷,克蕾雅也有些茫然了。烏馬裡師傅並沒有教給她如果遇到這樣的情形會怎麼辦。似乎這個影像與烏馬裡有一種他們不為人知的聯絡方式。
沉默,還是沉默。兩個人都沒有輕舉妄動。那影像也沉默的等待著。一直沒有動靜,那影像終於再次說話了。
“咦,難道你不是烏馬裡?那你怎麼會知道烏馬裡的全名?要知道,知道那傢伙全名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三個人。”那人影忽然摸著自己的下巴疑惑的問道。
克蕾雅沒有接話。因為她知道,這絕對不是那個人還活著而對自己說的話,而是這個人早就料到也許會發生這樣的情況而做好的魔法影像!
“你是烏馬裡的什麼人?女兒?還是兒子?不可能,那個古板的傢伙會結婚我就把頭切下來給他當凳子坐。”那影像依舊在自顧自的說著話,“知道他全名的,又不是他的兒女。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古板的傢伙收了弟子。”
燼閻吃驚的看著那影像。那個人如此的瞭解烏馬裡麼?
“好吧,小傢伙,你居然讓烏馬裡這個老頑固收為了弟子。那就讓我看看你沒有那個本事來學這個秘法,把你的手放上來。放到這個小石板上面來。”那影像沖剋蕾雅招手說道。
燼閻皺眉,警戒的看著那影像。詢問的眼神看向克蕾雅。他總覺得這個事情未免太過順利了吧。
克蕾雅略微一沉思,將手放在了那塊小石板上。
剎那間,光芒四射。白的刺眼的光將克蕾雅完全的籠罩在了裡面。
燼閻卻看的清楚,克蕾雅的眉頭已經緊鎖,臉色已經煞白,顯然在承受著什麼痛苦。難道在傳承魔法,所以克蕾雅才這個樣子?燼閻壓下心中的擔憂,等候著克蕾雅完成傳承。但是,似乎過了很久,那白光依舊沒有散去。克蕾雅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臉色更為蒼白,已經沒有了一絲的血色!
燼閻心中焦急萬分,卻又不敢去貿然打斷,因為完全不知道那樣貿然的行為會不會讓克蕾雅陷入一個更危險的境地。
唯一知道的是克蕾雅已經陷入險境。現在要如何讓她脫離這個險境?!
而燼閻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