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麼愛一個人,也是十分幸福的。”妮兒說道,突然,她話鋒一轉,看著文藝說,“我今天碰到左劍了——”
“左劍?”文藝瞬時瞪大了眼睛,這個已經從他們視線裡消失了三四年的女人,怎麼突然間出現了?而且妮兒怎麼知道左劍的呢?
“她,在哪兒?”
妮兒把左劍到單位門口堵她的事情說了一遍,卻並沒有說那天在餐廳見到左劍的事兒。
文藝沉默了許久,表情凝重地說道:“妮兒,左劍一定是想回到我哥身邊,她一定是把你們的事情都瞭解清楚了,才會去找你。你現在一定不能再見她,就是碰到她,也立馬就繞道,不要和這樣的女人糾纏在一起。我會去找她的。”
“你哥當年和她是不是快要結婚了?”妮兒問道。
文藝嘆了口氣,把文舟和左劍的故事簡單講了一遍。
“左劍說果果是她和文哥的孩子——”妮兒說。
“什麼?”
文藝驚愕地幾乎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這……這是她親口說的?”文藝不可思議地問道。
妮兒點點頭,“你哥也知道。”
“我哥居然知道?”文藝再次瞪大了眼睛。
“左劍要求和你哥複合。”妮兒說。
“不,這絕對不可能,我們全家都不會同意的,就算她是果果的母親,我們文家也不會讓她進我們的家門!”文藝十分痛恨地說道,“她不配做我們文家的媳婦!當年我全家人都把她當寶,沒想到她卻在結婚前背叛了我哥,差點兒就把我哥給打擊得一蹶不振了!幸好我哥遇到了你,這才活了過來……”
“她不會善罷甘休的。”妮兒說。
“我會讓她消失的!”文藝恨恨地說道,“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再來傷害我哥!特別是左劍這樣的女人,我見一次就得打她一次,讓她無臉見人!”
第二天,妮兒照常去上班。
剛進辦公室,就發現氣氛不對。
大家都在竊竊私語,見她進來,立馬就停止了議論,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好像看一個怪物那般。
妮兒奇怪地看著這些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丁壘起身往外走,並且示意妮兒跟著出來一下。
妮兒不明就裡,跟著往外走。
來到走廊偏僻的一角,丁壘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欲言又止地看著妮兒。
“發生什麼事兒了?”妮兒問道。
“妮兒,你和文哥究竟怎麼回事兒?”丁壘問道。
“我和文哥戀愛啦,怎麼了?”妮兒很直接地承認道。
“可是,人家是有未婚妻的,你不知道嗎?”丁壘不解地看著妮兒。
妮兒瞬時愣住!原來大家把她看成第三者了!
“誰說文哥有未婚妻的?”妮兒問。
“你別管誰說的,這是事實,人家都找上門來了,說你故意插足她和文舟的感情——”丁壘說。
妮兒徹底傻了!沒想到事情一夜之間居然演變成了這樣!左劍倒打一耙,把她當成了攻擊物件!
“這純粹是捏造!她三四年前就背叛了文哥跟著別的男人跑了,現在要回來複合,居然把這個汙水扣在我頭上!真是太無恥了!”妮兒咬牙切齒地說道。
“妮兒,現在整個報社的人都知道了,你插足了文舟的感情,破壞了人家即將要舉行的婚禮,你有口難辯!”丁壘說道。
“誰造的這個謠?”妮兒問道。
“這個你自己想吧,還能有誰?”丁壘搖頭道,“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說完,丁壘轉身就走了,留下妮兒一個人站在走廊的盡頭發呆。
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妮兒的可控範圍,文哥又不在海城,她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蔣青松來到了她的身後,冷冷道:“歐陽,跟我去裴總辦公室一趟——”
她才不想見那個變態,看到他就噁心!
“我不去!”妮兒說著就往辦公室走去。
“你給我站住!”蔣青松呵斥道,“副總讓你去辦公室,你居然如此抗拒?果真是翅膀硬了覺得沒有人能管得了你了是嗎?”
說完,蔣青松一把拉住了妮兒的胳膊,三步並做兩步就塞進了電梯,然後直接扯著她的衣袖來到了裴程的辦公室。
妮兒狠狠地甩開了蔣青松的手臂,看著眼前的裴程冷冷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還是這麼倔!”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