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巖丘心裡對徐遠圖和歐陽妮兒充滿了仇恨,自然是不會認輸的,所以,他咬著牙狠狠道:“不服!你們這樣對我是犯法的!是故意傷害!”
“犯法?對於你這樣的下三濫還要講法嗎?你說的沒錯,就是故意傷害!爺今天就是要來故意傷害你了!怎麼著,你有意見嗎?”徐遠圖揚起眉毛問道。
“我要告你!別以為你是個老闆我就不能告你!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董巖丘恨恨地說道。
“行啊,等我把你收拾完了,你再告我!”徐遠圖一揚下巴,給了兩個保鏢一個眼神。
只見兩個保鏢揪著董巖丘的手稍稍用力,就聽得“咔擦”一聲,董巖丘的臉色陡然間變得十分蒼白可怕,同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啊——”
這一聲聽得妮兒渾身一顫,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徐遠圖,住手!”妮兒邊甩胳膊邊說,“你要弄出人命來嗎?啊?”
“女流之輩,你給我住嘴!”徐遠圖沒好氣地說道,“這個人渣不好好教訓教訓他,將來他還得為虎作倀來刁難你坑你,讓我好好收拾收拾他!”
“不要,徐遠圖你趕緊走!我的事兒不要你管!”妮兒對著他吼道,一直奮力想掙脫他的手臂,卻一直被他牢牢地鉗制著。
“你閉嘴,不然我給你把最貼上!”徐遠圖瞪著妮兒說。
董巖丘的胳膊八成是斷了,他整個身體耷拉著,連站都站不穩,臉上的表情痛苦得有些扭曲,汗珠也順著他的臉頰不斷地流了下來。
董巖丘疼得渾身打顫,哈著嘴,吐著氣,幾乎奄奄一息。他那慘白的臉十分可怕,目光裡也滿是驚恐和求饒。
“怎麼著?服不服?”徐遠圖再次盯著董巖丘問道。
董巖丘疼得幾乎無法忍受,無力地點了點頭,算是認輸了。
再不認輸,他估計自己可能小命都不保了。就算徐遠圖不會直接要了他的命,但是這種痛也會讓他死去,甚至比死去更難受!
“啊——啊——”董巖丘無力地呻吟著,猶如一個行將死去的人那般。
“早說服不就行了?”徐遠圖冷笑道,“我再告訴你一遍,歐陽妮兒是我的女人,你以後說話做事兒對她客客氣氣,否則你犯一次我就來卸一次你的胳膊,讓你生不如死!”
“徐遠圖,你幹嘛!”妮兒實在是忍無可忍,徐遠圖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嗎?這個莫須有的名頭為什麼偏偏要按在她的頭上!
“你閉嘴!”徐遠圖忍不住用手去捂妮兒的嘴,“要不是因為我喜歡你,我他媽也分分鐘廢了你!”
妮兒被徐遠圖這話氣得瞬間就臉色蒼白了!這人說話怎麼這樣粗魯呢?堂堂一個年輕的總裁,怎麼和社會上的地痞流氓一個德行呢!
妮兒真是太討厭徐遠圖了!如果說以前只是不喜歡他,現在她是徹底討厭他了,從骨子裡討厭他!如此粗魯霸道專橫暴力的一個人,怎麼能夠掌管一個美大地產?
“徐遠圖!你夠了!”妮兒很是生氣地怒斥道,“你放開我,我和你沒有半點兒關係!你再胡說我這輩子都不會理你!”
“哈哈——”徐遠圖還是那樣肆無忌憚地笑起來,“行啊,你不理我我會理你的,我會經常來理你,經常來問候你,你越不理我,我越高興!你越和我作對,我就越感興趣!怎麼樣,你有意見啊?”
“無賴!”妮兒趁他不注意,一個用力掙脫了他的手臂,從他的胳膊下逃走了。
董巖丘一直疼得直哈氣,眼神都黯淡了下去,聽妮兒和徐遠圖之間這樣的對話,他真的不明白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徐遠圖為什麼要這麼對他?這兩隻胳膊要是再不快點兒就醫的話,估計就得廢了。
“我,我服,快,快給按回去!”董巖丘有氣無力地求饒道。
“哈哈哈——現在知道疼了?”徐遠圖盯著他冷笑道,“以後要怎麼對待我的女人歐陽妮兒?”
“尊,尊、敬——”董巖丘耷拉著腦袋喘著氣兒說。
“哈哈,對,一定要尊敬!早這麼說不就沒事兒了?”徐遠圖大笑道,“還想開寶馬車嗎?”
董巖丘立馬搖頭:“不,不、想了——”
“還和妮兒作對嗎?”
“不、不敢了——”
“還去告狀嗎?”
“不、不告了——”
“哈哈哈哈——”徐遠圖仰起頭大笑起來,笑聲在整個辦公室裡迴盪,就連外面都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