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經常會看到一些很古舊的小店,那些店能讓你一下子穿越回上世界八十年代,時光在這座古城裡,似乎並沒有走遠……
只是,她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多的古老習俗,古老得讓人無法接受!
“呵呵,是啊,我也覺得很可怕。但是,我們是鳳洲人,就必須按照鳳洲的這些習俗來做。”慧子說,“外地人是無法理解的。”
妮兒突然間想到了文舟。
她覺得他們之間不僅僅有她父母的障礙,有她身份隱瞞的障礙,還有這個古老習俗的障礙!就算是他們過了前兩道坎兒,這第三道坎兒也不一定能過,萬一他們八字不合呢?
那不是一切都玩完了?
妮兒忍不住嘆了口氣,同時也有些同情地看向了慧子。
做鳳洲女子真不容易啊!結個婚都要經過這麼多的坎兒!
“妮兒,文哥上午給我打電話了——”慧子看著妮兒說。
妮兒立馬吃楞地看著慧子,眼裡滿是期待。
“文哥,他,讓我好好照顧你——”慧子說。
“就這些?”妮兒瞪大了眼睛問慧子。
慧子點點頭,“就這些。”
“他,還好嗎?”妮兒咬著嘴唇問道。
“聽聲音感覺很疲倦,心情應該不太好,聽說昨晚他醉酒很厲害,估計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剛醒。”慧子說。
聽到這裡,妮兒心裡忍不住抽疼了一下。
慧子收拾碗筷進了廚房。
妮兒默然地坐在餐桌邊發愣,腦海裡又全是文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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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舟吃過無法就背上包出發了,他要回海城。
請了快一個月的假,他必須回去工作了。社裡催促他在年前必須再去一次沙市,去跟蹤那個重點企業。
看到他背上包要出門,文藝立馬走過來,“哥,你要去哪兒?”
“回去上班。”文舟說。
“你不回去照顧妮兒了?”文藝問道。
文舟的臉色很嚴峻,默然地看了文藝一眼,緩緩道:“我沒有假期了,必須回去覆命,很多事情要在年前做完。”
“哥,你們是不是該談談?”文藝試探著問道,“你就這麼走了,以後就不和妮兒見面了嗎?”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我不想談這個事情了。”文舟說,“你最近要是不回海城,就帶著果果經常過去陪陪妮兒,慧子要上班,我擔心她總一個人待著會胡思亂想,影響心情。”
“好,我年前都在鳳洲,不回海城了。”妮兒說。
“徐遠圖也不回去嗎?”文舟問道。
“嗯,現在暫時把工作的重點放在鳳洲,春節是個銷售旺季,必須抓住這個時機把房子推銷出去,現在就是一直在做準備,在策劃各種活動方案。”文藝說。
“好,祝你們旗開得勝!”文舟看著文藝說,“你和徐遠圖怎麼樣了?”
“不鹹不淡,不遠不近。”文藝笑道。
“保持距離,他不是你的菜。”文舟說,“找個靠譜的有為青年,不要和徐遠圖比財富,其他都可以和他比的那種就好。”
“呵呵,我眼裡現在只有他。不管他的眼裡有沒有我,我都不會輕言放棄的。”文藝說,“就像你對妮兒那樣。”
“胡扯!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這怎麼能比?”文舟生氣道。
“男人可以爭取的,女人同樣可以爭取。”文藝說,“我的心事就是把徐遠圖搞定!哥,你等我的好訊息吧!”
文舟很無語地看著文藝,真不知道文藝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愛上徐遠圖那個浪蕩公子。
徐遠圖這個人,可以是很好的哥們,很好的兄弟,甚至是很好的情人,但是,他唯獨不會是一個好丈夫。
文藝這麼一條道走到黑,真是走進了死衚衕。就算是她能把徐遠圖拿下,將來也無法守得住啊!徐遠圖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呢?
文藝怎麼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果然是沉迷在愛情裡的男女各有各的傻,他自己何嘗不是最傻的那一個?
一心一意愛妮兒,到頭來呢?屢屢受挫,屢屢心碎,卻依然不改初衷。
回海城,只是他暫時逃避的一個藉口,如果沒有發生這個事情,他才懶得理什麼採訪跟蹤呢!他絕對一心一意照顧妮兒,直到妮兒完全康復!去他媽的工作!沒有什麼比妮兒更重要!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必須離開這裡,讓自己冷靜冷靜,也讓妮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