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蘇菱咬著牙,強撐著快速飛行,幸虧只是晚上,她身上的法力只夠勉強支撐自己飛行,根本就無法隱藏氣息,深吸一口氣止住眩暈,她靠著意志力向城南飛去……
陰謀與遠行
“道友醒了?”孟禾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笑容中帶著溫暖,“感覺現在身體可好。”
孟禾的笑容讓蘇菱繃緊的神經又鬆弛下來,“好多了,請問道友這是哪裡?”
“這裡是連山派,昨晚孟禾發現道友暈倒在山前,所以把道友救了回來。”孟禾慢慢地解釋著,順便將藥遞過去,“道友還是先服藥吧。”
接過藥,蘇菱覺得她應該相信孟禾,畢竟是他救了自己,但是又不敢輕易喝來歷不明的東西,想了想找了個理由,“小女蘇菱,擎天門下弟子,實是有要事想轉告貴派掌門,不知道友可否代為引薦?”
“哦?蘇菱姑娘原來是擎天門下?”孟禾語中溫暖更甚,“請放心,我會立刻稟告給掌門,蘇菱姑娘請耐心等待。”
“多謝。”蘇菱將未喝之藥放在床頭,昨晚之事實在蹊蹺,還是先辦完為好,她語氣慎重地對孟禾說:“只是此事相當緊急,蘇菱希望能夠立刻見到寧掌門,不知孟禾道友可否現下代為引薦。”
“現在?可是姑娘的傷勢……”孟禾看到蘇菱堅定的神情,止住了勸阻,“那好吧,道友請跟我來。”
蘇菱起身道謝,然後隨著孟禾一起離開了房間。
孟禾帶著蘇菱來到大廳,讓她先在外邊等候,自己先進去給掌門請安。
看著大廳的門關上又開啟,蘇菱朝孟禾點點頭,由他引著走進大廳,望見坐於上位滿臉威儀的寧意遠,蘇菱恭敬地行禮,“擎天門下弟子蘇菱,見過寧掌門。”
“嗯,蘇菱姑娘不用多禮。”寧意遠點點頭,示意蘇菱坐下,“不知蘇菱姑娘找寧某有何要事?”
聽到寧意遠的問話,蘇菱面上神色一整,帶點嚴肅地說:“回稟寧掌門,蘇菱昨晚遇到個魔修,若不是蘇菱有保命之法,怕早就遭遇不測了。”
“魔修?”寧意遠重複了一遍,看到蘇菱點頭,臉上的神色變得慎重起來,“蘇菱姑娘可否將昨晚的詳情告知在下?”
“當然。”蘇菱整理一下思路,細細地將昨晚發生之事告訴寧意遠,就見他的神色越來越難看,等到蘇菱講完,她發現寧意遠的臉色變得沉重無比。
聽完蘇菱的講述,寧意遠又反覆問了幾個問題,一再確認之後,終於嘆了口氣,“多謝蘇菱姑娘將此等重要情況告知在下,現在蘇菱姑娘有傷在身,實在不宜輕動,不如就留在連山派養傷吧,寧某即刻讓人通知令師尊,不知蘇菱姑娘意下如何?”
“多謝寧掌門,蘇菱感激不盡。”留在這,危險性應該會小很多吧。
“那好,孟禾好好招待蘇菱姑娘。”
“是,孟禾知道。”恭敬地像寧意遠行禮,孟禾答得慎重。
寧意遠滿意地點頭,示意他們下去,在他的門下孟禾的修為雖不算最好,但是為人謙和穩重,可堪大用。轉念想到蘇菱所提之事,寧意遠又皺起了眉頭,按照蘇菱的描述,此人恐怕來頭不小,修真界與魔界素來敵對,怎麼會有這種大人物孤身來到修真界,就不怕會再次挑起兩方的戰爭?難道是新的天地浩劫又開始了?
就在寧老頭皺眉沉思之時,泉州城內還有一人也陷入沉思。小布一手撐著下巴,有些魂不守舍,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但是就是想不起來,摸摸發紅發燙的耳朵,小布決定,自己一定要想起來,但是,到底是什麼呢?
看到小布維持這個姿勢都快有一個時辰了,微生憶漣好笑地提醒她:“小布你的眉頭再皺下去,都要變成小老太婆了!有事情想不起來,你光皺眉頭有什麼用?”
“那這麼辦?”小布滿臉可憐兮兮,“我想不起來呀,我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烤熟了。”一邊裝著可憐博取憶漣的同情,小布一邊暗罵在心,要是讓她知道是誰這般罵她,她一定將人碎屍萬段!
“我們慢慢來梳理,你忘了的無外乎人、東西和事情。首先想想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人?”
“人?”小布想了想搖搖頭,就她一個人沒別人呀。
“那麼你有忘了什麼東西嗎?”
東西?小布再次搖搖頭,“沒有。”
“事情呢?”
事情?小布思考了一下,正準備搖頭,忽然頓住了,人、東西、事情?三者串在一塊,小布大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