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區不用建了,建了下回要是喪屍再來呢?還不是一樣被拆掉,所以我看也不用爭了,爭個球啊,大家老實待著得了!”一個長的五大三粗的軍官站了起來,粗聲粗氣的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嘿嘿,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吧,要不是當初我們的手下拼死拼活的建立了南區,中心區連預警的時間都沒有,三天前大家就直接當縮頭烏龜了,以後就活在地底下了!東西南北四個區,那是一個極其良好的緩衝地帶,無論是什麼危險,我們都能相應的做出反應,這就是作用!我支援重建南區和東區,其他的兩個區也要加大一些投入!”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人刻薄的道。
坐在長桌子後面長凳上的李良蠻有興趣的盯著這個中年人看了半天,發現對方的一身穿著相當得體,完全可以直接參加上流社會的宴會去了,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不會是找時裝設計大師訂做的吧?
但是一身奢華的衣著,並沒有讓這個中年男人得到大家的尊重,反而在軍隊區裡一下子站起來好幾個軍官指著對方的鼻子罵了起來:“你懂個屁!要是預警的話,為什麼不用巡邏隊?”
“完全正確!我看你們重建南區只是要給自己謀利益罷了!”另一個校級軍官大喊道,然後引來一片附和之聲。
“噹噹噹!”有一個人拿著搪瓷缸子不斷的砸著桌子,李良定眼看去,卻發現砸桌子的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子,如果把這個老人放在瀋陽城隨便某個衚衕裡,大家一定覺得這個老頭不是修腳踏車的就是蹲在路邊下象棋的普通老頭,但是奇妙的是,這一陣砸缸子的聲音卻讓整個會議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你們真是沒完了,都吵夠了嗎,如果沒吵夠現在馬上出去吵,實在不行就去生死擂臺決鬥去,省的在這裡讓我看著心煩!”老人皺著眉頭罵道,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哈哈,郭老,別生氣別生氣,氣大傷身嘛,要我看實踐出真知嘛,大家討論討論也沒什麼不好,只是剛才確實過分了些,怎麼能上來就罵別人放屁呢,大家都是為了基地好嘛。”一箇中年人微笑的打著圓場,可是話裡的每句話卻彷彿都帶著刺一樣。
“張先生,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我先罵的人,明明是他先罵的我,我頭腦簡單,這不是罵我嗎?”先前提議取消重建計劃的軍官甕聲甕氣的道,面對“張先生”彷彿底氣有些不足。
“行了,我看再討論也沒什麼意義,要不散會吧。”郭老頹然的道,顯然對於這種情景感到很是失望。
“郭老,別別別,我看還是趕緊將這個事情定下來吧,要不然夜長夢多,誰知道下次喪屍什麼時候來啊?”張先生趕忙勸道。
“張,你是什麼個意見,我聽聽。”郭老不動聲色的問道。
“我的意見還是主張把南區重建起來的,畢竟也算是一道屏障,但是我覺得這個南區歸誰管卻要好好思量思量了,以後那裡將是基地和喪屍戰鬥的第一線,可是馬虎不得啊。”張先生緩緩道。
“張先生,你可不能卸磨殺驢啊,我毛老大雖然沒什麼能耐,可是卻一直忠於你啊,你可不能把我擼下去,就擼下去啊!”和李良同樣坐在外圍的毛老大聽到這裡突然插了嘴。
李良暗中搖了搖頭,這孩子離死不遠了,到時候估計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了。首先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你見過一條狗向主人邀功申請爬到床上去睡的嗎?當然不行,主人想讓你睡在哪,你就得睡在哪,作為一條狗,或者作為一條好狗,是不可以和主人討價還價的。那些成天調皮搗蛋,恃寵而驕的狗無論多麼好看,多麼實用,最後的結果也只能是被主人拉到狗肉館子去。
果然不出李良所料,張先生的面色一寒,但是嘴裡卻只冒出了一句話:“這裡有你話的份嗎?”
雖然張先生都沒用正眼看過毛老大,但是意識到自己衝動之下犯了大忌的毛老大卻頓時冷汗淋漓,再也不敢多一句嘴了。
“沒錯,毛家兄弟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實話實,他們是我的嫡系。可是,我主張重建南區,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嗎,好,有人總喜歡以人之心來揣測別人,但是請你們睜開眼睛看看,我主張重建西區,可我有主張用我的嫡系嗎?”張先生激動的道,表情之誠懇令人動容。
底下頓時安靜了下來,大家仔細一想,人家的也確實是這個理,頓時無話可,也無從反駁了。
“我的一切決定都是為了九號基地的未來著想的,請問,自從災難發生,我張某人哪裡為自己謀過私利?我手中的炮兵部隊是基地的主要防衛力量,剛剛發生的這次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