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裡滿是焦急和擔憂。
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和他商量一下呢,他們現在可是同一個陣營的啊,要是他有什麼閃失,那麼他們相府一家也都要吃不了兜著走,玩完了啊!言慶峰的心簡直就是在坐雲霄飛車一樣,瞬間的回到最底又在瞬間的飆到最高!
“我也是迫不得已,昨天晚上有兩個黑衣潛入了我的燁府,等到我的手下追上去的時候他們已經跑遠了,追到皇宮後他們便消失的無影了。”宮亦燁看著他向他說出昨晚發生的事情來。
“黑衣人?在皇宮裡消失了?難道是大皇子那便派來的人?有沒有被他們發現什麼或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言慶峰聽到宮亦燁的話立馬蹙起了眉頭,一臉沉思,語氣帶著沉重地問道。
在心裡思索著那兩個黑衣人的身份,能在皇宮裡的那不就只有敏貴妃了麼?現在在這種時刻,只有她的兒子在這場太子之位的爭奪中是宮亦燁最大的競爭對手,難道是他們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就要好好防範了。
“那到沒有,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只好想出這個辦法來。”宮亦燁看著他回答道。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才把計劃提拼了,要是走錯了一步那他們就。
“可是這東西你打算怎麼辦?”言慶峰聽到他的話神情慢慢的緩和了下來,要是被那他們知道了什麼的話那可就有更大的麻煩了,所以他這樣做也是可以理解的。
“東西麼……那就送去給他好了。”宮亦燁沉思了一會說道,微勾起唇角,狹長的鳳眼裡閃著一絲算計的精芒。
“你是……”言慶峰看了他一會爾後眼裡露出瞭然的神色,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只要他們自己心裡都明白就好。
御書房內,宮玄明靜靜地坐在龍案前那雙威嚴利銳的龍目一直盯著某處,好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裡沉思著什麼。
到底會是誰?到底會是誰盜走了玉璽?昨晚偷偷潛進皇宮的肯定不會是那些普通的盜賊,因為除了玉璽其它的一樣都沒有丟,那麼就只剩下那些人……應該是他們其中的人盜取了玉璽。
宮玄明微眯起他的眼睛,裡面閃著利銳的精芒,經過剛剛冷靜下來的仔細思考,他已經大概知道到了那些人最有嫌疑了。
皇后和敏貴妃這兩個女�,就是不知道是他們其中的誰了……看來他們已經開始進行他們的計劃了啊,想要得到他的皇位麼?就讓他們兩方去鬥好了,繼承他皇位的人選絕不會是她們兩個人的兒子之一。
想到最後宮玄明威嚴利銳的眼眸裡浮現出很是複雜的眸色,說不清道不明,緩緩地渡步到窗前,望著那天空的遠處,那張英俊霸氣的臉上浮現著一種深深的愁緒,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惆悵的滄桑,那神情像是在懷念著什麼,又像是在悲嘆著什麼……
溫暖而燦爛的陽光從窗戶傾灑進來照耀在他的身上卻依舊暖不了他的心,化不開他的愁,抹不去他的痛,這裡只有那抹被陽光拉長的身影靜靜地陪伴著他。
就快了吧,他就快要去和她,相見了吧,用不了多久了啊,語兮,不知道我去的時候你是否還在,我是否還能在那個,地方與你相見……
遙望著天空遠處的宮玄明收回了自己的思緒,斂下眸子的落寞,緩緩地走到一處角落,抬起手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摸了摸,手微微轉動了一下,突然那處出現了一個開口,像是一扇門開啟的樣子。
宮玄明邁著步子熟悉地走進去,順著蜿蜒的通道走著,視野漸漸的開闊了起來,只見面前是一間被佈置的很雅緻的房間,一塵不染,被打掃的很乾淨,不難看出宮玄明會經常來這個地方,而且還很重視這間房間。
宮玄明靜靜地注視著,緩緩地掃視著房內的一樣一物,最後他的視線停留在了被懸掛在牆壁上的一副畫上,深黑色的眼眸裡溢位濃濃的思念,濃濃的惆悵,還有那一抹濃濃的寂寥……
那副畫上畫的是一個女人的畫像,而且還是一個相當漂亮的美人。
黃色繡著鳳凰的碧紗羅裙,手挽沌羅翠軟紗,風髻霧鬢斜插一朵牡丹花還真有點: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的味道。
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攝人心魂,那麼的勾人心魄。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就算這只是一副畫,讓人看到也一樣會忍不住沉迷其中,這個女子真的很美很美。如果再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