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d的水果茶,當他一開啟密封罐,茶葉與混在其中的乾燥蘋果片、柑橘片及檸檬片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嗯……不了,我已經打擾太久,今天毛主席又出了一堆作業……”
“毛主席?”毛澤東死而復生?
她連忙解釋,“就是系主任啦!因為他姓毛,我們都在背地裡叫他毛主席。”
康捷笑了起來。學生幫老師取綽號,似乎是千古不變的定律。
看見康捷笑了,淨眉不知道為什麼鬆了一口氣,感覺那道從今天中午見面起,就橫亙在彼此之間的那—道無形的藩籬,好像也一起消失了一樣。
啊,就是現在!
“康捷……”她遲疑地叫著他的名字,突然好想向他道歉。
他挑起眉,黝黑的眸心似乎染上一抹期待之色。“什麼?”
他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讓她的心臟跳得好劇烈。
“我想說……”她緊張地對他鞠個躬。“謝謝你做飯給我吃。”她還是沒說出口。
康捷眼裡的那抹光彩因她這句話而猛然消失。
“不用謝,我只是順便。”他語氣僵硬的說。
“哦……”
是不是她多心?總覺得……康捷好像又不高興了。
康捷面無表情的越過她,拎起車鑰匙就往大門定去。
看著他的背影,那句話竟然就這麼衝口而出——
“康捷,對不起!”
康捷停住腳步正要回頭,卻被她阻止了。
“不要回頭!對著你的背影……我比較敢說出口。”她深吸一口氣,又繼續說道:“我想告訴你……我說你自以為是的那句話,完全是無心的,我只是遇過太多人好心想幫我改善我的缺點,可是他們並不知道這個點是我最脆弱的地方,所以連你也這麼說時,我才會一時失去控制。我知道道歉挽回不了什麼,可是我還是要對你說聲:對不起!”
足足有十秒鐘,康捷什麼話也沒有說。
淨眉失望極了。
他一定是不想原諒她吧?
沒想到就在她等得幾乎要放棄希望時,康捷竟然叫了她。
“喂!小淨。”
“啊?”她滿懷希望的抬起頭。
“如果你是誠心要道歉,就到我面前來說。”
她乖乖的跑到他面前,一雙又大又圓的杏眼裡盛滿誠懇。
“康捷,對不——唔!”
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拉近自己,一記熱吻隨即罩下。
老天!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康捷舔吻著她的唇辦,並以舌尖細細描繪她菱似的唇形,他的吸吮與撩撥充滿了罪惡的引誘,挑逗懷中那個情場生手。
她的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發燒了似的,腦袋亂烘烘的,胸口有種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但她仍然感覺到他的大手由她的頭滑至腰部,像鐵條一樣的緊箍住她;他的舌尖是誘惑也是佔有,深入她的口中與舌共舞。
當康捷終於放開她時,看見她臉上震驚得有如見鬼的模樣。
他……他……他竟然又吻了她!
淨眉呆呆的仰著小臉看著康捷,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而康捷則是一臉啼笑皆非。
她顯然是嚇呆了。
“為……為什麼?”她沒頭沒尾地問著。
“這個問題的答案,和你問我為什麼要大費周章替你做飯的道理一樣。”他又戳了她的額心一記,再補上一個吻後才回視她迷茫的雙眼。“自己回去動腦想一想!”
可悲的是,當她回家後所想到的唯一一件事是——
她又忘了把傘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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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慢,你怎麼這麼早回來?”
大概是她穿著有跟涼鞋上樓的聲音太大聲,當淨眉走上三樓,經過對門玲君套房門口時,玲君突然開啟門探出腦袋問道。
“因為待會兒還要去打工啊!”
淨眉一臉的莫名其妙,然後突然想到念景觀設計的玲君和她一樣星期二下午都沒課,平常她都是一下課吃過中餐就回來了,但現在已將近六點,她應該要問她“為什麼這麼晚回來”才對!
淨眉還來不及將心中的疑惑訴諸於口,玲君就已經讚許的拍拍她的肩膀。
“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