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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雪忽然左掌空出,真力內聚,陡地駢起二指,直向珍珠王手腕上敲去。

這一式敲骨震髓之式,真有折鐵斷金之力,出手的時機和位置拿捏得如此之準,珍珠王待到覺出不妙時,已收手不及。

登時,珍珠工只覺得那隻右手一陣發麻,掌中匕首“叮!”地一聲落於地上。

司馬飄雪施展了一手“太陽神功”,這是他再次出道江湖以來的第一次的施展。

就在司馬飄雪準備對珍珠王再攻一招時,又一條人影疾如電閃的縱身過來。

司馬飄雪此刻全神貫注,稱得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那人身子一縱進來,他已立刻得了感應,倏地一個“怪蟒翻身”,撇開了珍珠王而直面對手。

欺近他身邊的是一個長身漢子。這人身披黃色披風,就在與司馬飄雪一照臉的當兒,他的一雙手指猝出於電,直向司馬飄雪一雙瞳子上點了過來。

司馬飄雪在這人身子方一欺近的同時,他已力聚掌心,霍地向著這人前心推去。

這一掌,他功力內聚,所施展的乃是在李世民陵墓中苦心浸淫的天竺神功,掌力一經追出,即有立判生死之威。

那人身子根本來不及欺上來,只覺得心臟部位一陣發麻,登時死於非命。

這是珍珠王的左護衛,忠心耿耿跟了珍珠王二十年,結果在這裡糊里糊塗了賬,司馬飄雪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另一黃衣人大喝一聲欺了上來。

這人所施展的兵刃是一對雙鉤。這雙鉤使得虎虎生風,雙方不過交手了兩三招,已判出明顯的優劣。儘管那人一雙鋼鉤舞得虎虎生風,卻連司馬飄雪的身邊都難以欺近。

驀地,司馬飄雪身子向前下傾,那人以為有機可乘,快速把身子撲上去。就在這一剎間,司馬飄雪陡地一個快速的回身,掌中劍“嗤”的劃出一道白光,疾如電光石火,只一下,已由那人的喉結上掃了過去,一股紅色的噴泉由那人喉結上噴了出來。

這個人一聲不吭的倒栽下去,手中的一對鋼鉤,相繼撒手,發出了“嗆”一聲脆響。

這是珍珠王的右護法,他只比那個難兄難弟左護法多活了片刻。

結果了這兩個敵人,司馬飄雪縱身撲向樓閣背處,再去找那義護法,企圖救回花小蝶。

就在這一剎那,人影一連閃了兩閃,兩條漢子雙雙來到司馬飄雪左右。

二人兩口長劍,一左一右,同時向司馬飄雪身上招呼了過去。司馬飄雪只得又與他們戰成一團。

此時,司馬飄雪的長劍已包羅了無限殺機,那股子悽慘的劍氣,有如冬日的寒風,由頭上一直冷到了腳跟。就憑這一股劍氣,已使他的兩個對手由不住打了一個寒噤,霍地向後又退了一步。

突然,司馬飄雪右手輕振,一聲風嘯,長劍光芒四耀,那森森劍氣,恰似一面無形而透明的罩子,把兩個對手從頭至腳罩了個嚴絲合縫。

接著,司馬飄雪手中那光華四溢的長劍,極其緩慢的緩緩向外推出。

這種出劍的方法,看上去簡直近乎於幼稚,單純極了,看不出絲毫微妙所在。

然而兩個對手卻緊張萬分。他們心裡有數,對方這等劍勢,已入劍道中極高之境,正所謂快慢由心,發於所當發,止於不得不止。此時正是最難應付的一刻,對手一有疏忽,便有當場喪生之危。

這兩個人一個叫“鬼見愁”馬進,一個叫“賽元霸”洪歌,俱是珍珠王府中一等一的高手。

就這兩個對手一生所會過的高手奇士而論,能夠具有如此劍術功力的人,似乎只有一個義護法。眼前這個司馬飄雪,顯然就具有與義護法同等的功力。

兩個對手心裡暗忖著不好,足下向前一跨步,兩把劍向上一提,企圖去鎖住司馬飄雪手上的長劍。司馬飄雪身形一個疾轉,快若旋風的已到了他們右側方。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司馬飄雪身子一經轉過的同時,掌中劍光大盛,閃出了匹練也似的一道長虹,猛地改手直向“鬼見愁”馬進一人背後劈來。

一股猛而尖銳的風力,陡地向“鬼見愁”馬進背後劈到。

“鬼見愁”馬進只覺得劍氣凌厲,為自己生平所僅見,速度之快更不容自己抽招換勢。

雖說是他早已提高警覺,兀自使得他有變生肘腋之感,驚慌之中,右手長劍倏地擲起來,橫著向司馬飄雪長劍上撩去。

但是,他實在難以招架司馬飄雪那麼狠厲的劍勢,耳聽得“嗆啷”一聲脆響,迎著對方那口長劍落下的勢子,自己手上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