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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動。

司馬飄雪大喜,急從懷中取出一個青瓷小瓶,傾出一顆藥丸,納入她口中。用津液化開之後,司馬飄雪再俯下頭去,一手撥開楊小帆牙關,把丹藥對口哺了過去,又度了兩口真氣,這才直起腰來。

雖是沒人瞧到剛才的一幕,但司馬飄雪猶自好象做賊一般,一張俊臉,因心虛而漲得通紅,心頭也狂跳不止。

眼下還得為她敷藥哩。司馬飄雪很傷腦筋。

他想到楊小帆總歸是個女子,自己總不能在山前大路上就剝開她的衣襟給她敷藥,自該找一個避風之所替她療傷。

“救人要緊,甭管其他。”司馬飄雪心念一動,抱著楊小帆身子,順著山道行去。

好在這一帶山中巖穴極多,走了一箭來路,果然在幾塊大石後面,找到了一處巖洞。

司馬飄雪入內一看,這巖穴地方雖然不大,倒也乾淨,且絕不會有人看到。

心意已決,遂將楊小帆身子輕輕放下,一面替她脫下滿身泥漿、溼淋淋的長衫。儘量不去看她那鼓鼓脹脹的胸口,將自己身上長衫脫下,替她蓋到身上。

諸事停當了,司馬飄雪方替她撕開左肩衣衫,只見肩頭有制錢大一圈,色呈烏黑,中間果然有一個極細小的針孔傷口。

司馬飄雪心中暗暗忖道:“好歹毒的暗器。”一面慌忙傾出一顆“解毒丹”,納入姑娘口,輕輕咬啐,敷在傷口之上,再小心翼翼地替她把手臂放入蓋在身上的長衫下面。

這一陣工夫,敢情藥物已經行下,她本來金紙般的臉上,已不像剛才那般慘白,呼吸也輕勻了許多,只是依然雙目緊閉,還沒清醒過來。

司馬飄雪緩緩地傍著她身邊坐下,一時看著楊小帆怔怔地出神。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忽聽楊小帆口中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聲音雖然極輕,但司馬飄雪已是警覺過來,心中一喜,急忙問道:“楊賢弟,你覺得好些了麼?”

楊小帆眼皮抬動,倏地睜開雙目,發現自己仰臥地上,看到司馬飄雪傍著自己而坐,不覺驚咦了一聲道:“小弟怎會躺在這裡的?”說著待要翻身坐起。

司馬飄雪慌忙一手按在她肩頭,說道:“賢弟傷毒未痊,快躺著別動。”

楊小帆才一抬頭,就覺左肩如被錐刺,痛得她“啊”了一聲,只好依言躺下,不覺望著司馬飄雪,問道:“大哥,小弟……?”

她一臉驚異之色,敢情忘了被蜻蜓叮了一口之事。

司馬飄雪沒待她說下去,忙道:“賢弟還記得方才在林前被蜻蜓叮了一口麼?那不是真正的蜻蜓,是製作精巧的淬毒暗器。”

“會是暗器?”楊小帆睜大一雙目,問道:“大哥是說有人暗算我們,你怎麼知道的呢?”

司馬飄雪點點頭道:“我用劍劈落蜻蜓之時,聽到‘叮’的一聲,那是金鐵交鳴之聲,劈死一隻蜻蜓,不應該有這種聲音,拾起一看,果然是一枚製作精巧的暗器,頭部有一支極細的鋼針,色呈烏黑,分明淬過劇毒。”

楊小帆道:“大哥怎麼沒和我說呢?”

司馬飄雪微笑道:“愚兄劈落蜻蜓之時,賢弟已經毒發不支,跌倒在泥潭水中。”

楊小帆臉上一紅,問道:“後來呢?”

司馬飄雪道:“差幸愚兄身邊帶有家傳的解毒丹,就餵了賢弟一顆。”

他想到方才口對口哺她藥丸之事,一張俊臉不禁驟然紅了起來。

楊小帆正睜大眼睛望著他,看他臉上忽然紅了起來,心頭不禁大疑急急問道:“後來呢?”

司馬飄雪道:“因為我家解毒丹,必須內服外敷,才能把毒氣拔出來,愚兄只好,只好……”

楊小帆心頭小鹿狂跳,問道:“大哥,只好什麼,你快說呀。”

司馬飄雪道:“只好抱著賢弟,先找到避風所在,一路找到這裡。”

楊小帆聽說是大哥抱著她來的,嬌靨不禁一熱,問道:“是大哥給我敷的藥?”

她猛然想到,自己蜻蜓叮了一口,是在右肩,他替自己敷藥,必然要解開衣襟,自己是女兒之身,這不是被他看到了麼?這句話問出口,早羞得無地自容。

直到此時,她才發現自己的長衫已被脫去,身上蓋著司馬飄雪的衣服,臉上越發熱不可當。

司馬飄雪察知了她的心意,淡淡一笑道:“賢弟一身衣衫,都被泥漿淺溼了,愚兄只好先把你長衫脫下,晾到洞外去,又怕賢弟著了涼,把愚兄的長衫替你蓋到身上。賢弟傷在肩頭,愚兄只好撕開你肩頭的衣衫,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