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擺弄自己殘斷的陽器而欲仙欲死;東漢侯覽到民間虜奪民女後,用茄子代陽器將其點汙。
“本朝也有同樣故事:太祖時,河南按察使曾微服巡訪民間,忽聞一家悲哭之聲,前去控詢,方知該家的女兒被宦官用手撕爛*,流血過多而死;宦官劉謹在腰際戴上假陽器,痛淫宮女,最後因假陽器過大,竟將宮女捅死。
“英宗時,鎮守大同的宦官韋力轉,看見某軍正與妻子交好得死去活來,便衝進去,強迫軍官的妻子陪他睡覺。其妻不從,韋力轉就亂杖打死該軍官,然後又與養子之妻淫戲,女人被他的手指、嘴唇撩撥得浪聲大叫,被其夫聽見,趕過來看是怎麼回事時,韋力轉當即命人將其養子殺死,繼續與其妻淫樂不停……”
“呸,不聽了不聽了!我信了便是。喝酒喝酒!再聽就要氣死老爺了!這天下如此多的男人討不到老婆,卻讓這些不男不女的東西如此糟蹋——兄弟,這下為兄的倒有些懂了,兄弟何故要到處去管些吃力不討好的閒事——”
“人生識字憂患始,小弟不合多讀了幾本書,就多了些取死之道——”司馬飄雪謙虛地說道。
古豪一揮手打斷司馬飄雪的話:“從前猶可,如今聽了兄弟的太監故事,為兄的也不妨學點取死之道——待咱哥兒倆喝夠了酒,索性去那大名府王公公家,將那數百女子都解放出來如何?”
司馬飄雪一聽大喜:“兄長之言,正合孤意。喝酒,喝酒。喝完酒,咱們去氣死那王公公!”
二人撫掌大笑,觥籌交錯,一直喝到東方欲曉。
“軟鞭青草蛇”季端和兩個女武士垂手站在王公公面前一動也不敢動,這種姿勢已經保持了足足一個時辰。王公公尖厲的咆哮聲一刻不停在他們耳邊盤旋——
“你們這幾個蠢貨,還是我這裡最好的武士?我養你們是為了保護我的,在這裡吃著俺的大請大受,卻連兩個娘們都保護不下來,竟讓人在半路上劫了去!京城到這大名府能有多遠?不過就三五天的路程,到了家門口還會出這種事,你季端還號稱‘軟鞭青草蛇’,你那身功夫究竟掉到哪裡去了,掉到窯姐兒裡去了?”
“恩公,那兩個強人確實本領高強,季提轄為了保護兩個姑娘,連耳朵都給強人削去了一隻。”一個女武士試著辯白了一句。
“活該,那強人如何不將他那笨腦袋也一併給削了去?省得我來動手?來人呀!”王公公尖聲叫道。
四個衛士應聲而至。
“快給我將這無能的東西拖出去砍了!”王公公指著“軟鞭青草蛇”季端,對衛士吩咐道。
“公公,奴才跟了公公十五年,未能為公公盡忠效力而死,卻死於司馬飄雪這奸賊的暗算之下,奴才此仇未報,至死也不能瞑目!”季端被拖到大門口,哀求聲不絕。
“且慢——”王公公止住四個劊子手。
四人在大門口停下來,包括五花大綁的“青草蛇”季端,都一齊轉過頭來,望著王公公。
“你剛才說什麼司馬飄雪?”王公公問季端。
“兩個強人身手高強,其中一個自稱為什麼‘中原第一劍客’司馬飄雪。”季端見有了一線生機,趕緊侃侃而辯。
兩個同行的女武士也竭力美化兩個攔路劫色賊人的本事。那“快刀”古豪的本事已經夠出神入化的了,在“青草蛇”季端和兩個女人口中,古豪的武藝又有了驚人的長進;而隨後大顯身手的司馬飄雪,其本事又高出古豪許多。
他們當然很清楚:敵手的本領被強調得越厲害,他們三人活命的機會就越多。
“司馬飄雪的本事真的擔得起‘中原第一%B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三章 豪霸蓄美,義俠散美
眾人聽得此言,紛紛放下手中酒杯和筷子,七嘴八舌問道:“倪兄此話卻是怎講?”
這“倪兄”見自己的創見得了大家重視,鄭重地捋了捋鬍鬚,方緩緩道:“這事的用意,要從比武的彩頭上看。這次比武接連為期五天,飛刀王自己卻並不出面,每天決出一個勝者,輸家並不輸什麼,勝者卻可以去自挑兩位美女,到最後一天還要設宴款待比武的五名優勝者以及每日的前一、二、三名。這哪裡是比武?倒有點象是在籠絡人心,收羅羽翼,別有他用。”
那紅臉漢子道:“我看那飛刀王本身也是武功了得,手下又有諸多好手,卻還要這麼多幫手幹什麼?”
“倪兄”一副萬事通的模樣,說道:“兄弟此話就有些孤陋寡聞了,莫非你沒有聽說,前些日子,那‘中原第一劍客’司馬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