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白柳不過片刻之間已經迅速的丟了人出去。
“要不要……帶他去看大夫?”言子雅看著在易曲身上纏繞扭動成一團的醉心,也難得的紅了臉。
“來不及。”她也是大夫,就算她找到解法也來不及開方熬藥。
言子雅一邊看著易曲抱著醉心半蹲著屈膝跪下來,將他橫於面前,一隻手伸進他半開的衣裳,低下了眉眼問道:“你……需要些什麼?”
“需要兩床棉被,半盞茶之內。”易曲壓著情緒,“還需要你……離開。”
言子雅先是一愣,繼而大窘。她……不會是要在這暗巷裡那啥吧?
“半盞茶的時間,我去哪裡給你找棉……”言子雅看著面前突然低下頭去親吻著醉心的易曲,目瞪口呆了半天,好……好激烈,原來接吻可以這樣啊……有時間……找白柳試試。
“怎麼還不去?”易曲抬起頭,唇角有曖昧的水色。
言子雅假意咳了一聲,一邊舉步往外走去,一邊對白柳吩咐道,“半盞茶的時間,聽到沒?”
白柳苦起臉,她……她要去哪裡找著棉被,只是,這是主子的吩咐,她不能違抗。難道要用搶的嗎?……好吧,搶的,也未嘗不可。
易曲一面深吻住醉心被咬的支離破碎的雙唇,一邊手直探入他已經緊繃的受不住的欲|望,先要幫他釋放一次。
“啊……”醉心一直無法解脫的禁錮,因著易曲的刺激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甜膩的叫喊,緊抓住易曲手臂的手緊掐進她的肉裡,便在易曲的手中釋放了。
易曲呼吸一沉,緊盯著因釋放了一點情|欲而視線慢慢轉的清明的醉心,嘶聲道:“好一點了麼?”
醉心的看進易曲的眼眸深處,喘個不住:“妻……主,你……我……出……生。”
易曲身體一僵,從他破碎支離的語句裡聽出個大概,知道他是記起那杯茶,以為他對自己不知道生出什麼樣的厭惡來。苦澀著聲音,一時竟不能辯解不敢看他:“對……不起。”
醉心見著易曲那樣的表情,卻有些著急了,尚未退去情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