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定到了雲朵的身上。
“是寒的心上人。”寒王說話一向冷冰冰的,字字珠璣是常事,說話並不委婉,非常的直接,現在,也一樣。
“臣女薄家小四,參見皇上,皇后,太子,公主。”有寒王拉著手不放,雲朵實在無法行叩拜的大禮,只能屈膝,對幾位福身。
寒王進來後,並沒有要行禮的意思,而他還那樣拉著雲朵的手不放。
雲朵總覺得,這廝不光有不讓她對上座幾人行大禮的意思,似乎還有點兒,別的什麼意思。
反正她是看不透這個並不熟識的少年,到底想搞什麼鬼,但是,他敢在燕帝幾人面前如此傲慢囂張,確實令人玩味兒。
晉國到底強大到了何種地步,以至於讓他在大燕最有權勢的幾人面前,竟能腰桿這麼直,這麼有恃無恐。
對於寒王的傲慢無禮,燕帝和皇后彷彿已經見怪不怪,視若無睹似地。
寒王與雲朵這麼一回話,燕帝立刻就把話題,拉到了寒王的回答上,“那麼寒王現在是?”
話是在問寒王,可燕帝的目光,卻落在了雲朵的身上。
但見雲朵低垂螓首,恬靜柔順的站在寒王身邊,就好像普通的千金閨秀一樣,看不出與別人有什麼不同。
好像,當初在蟠龍山的夜宴上,敢公然挑釁他龍威的那個桀驁女子,和跟前這一個,並不是同一人。
不得不說,燕帝看到這個薄家四女與寒王相攜而來時,也是十分詫異的,這跟他所有的預想,完全是背道而馳。
他一個晚上,準備好的一肚子要與這個薄家四女所說的話,這會子,都要廢在了他老人家的肚子裡了。
“求一紙賜婚。”寒王依舊答得言簡意賅,開門見山,“寒要給雲朵,最好的婚禮。”
私下求親是一回事,讓皇帝賜婚,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皇帝賜婚,還是跨越兩國的聯姻,那麼,從燕國嫁到晉國的雲朵,那將代表的,就不僅僅是她個人了。
所以,在賜婚的同時,皇帝為了兩國的利益與國體顏面,定然要給雲朵冠以封號。
如此,還能在這上面做一番文章,將兩國利益以此加大化,讓兩國顏面上也有光,可謂是雙方盡歡。
那麼,被賜婚,還能冠上封號的雲朵,嫁娶的一干事宜,就不再是薄家的事情,而是皇家的事情了。
自然,到了嫁娶當天,定是按照皇家出嫁的排場。
光是想想,就知道,該是怎樣的風光無限。
燕帝眸光一動,始終落在雲朵身上的視線,有些銳利起來,張嘴正要說話,卻被一聲陰沉森寒的聲音,給捷足先登了。
“那麼你呢,薄家四女,你願嫁給寒王?”燕夙修一雙陰冷至極的碧青眸子,視線就像無數鋼針一樣,釘在了雲朵的身上,一字一句,都似從他牙縫裡擠出來的。
雲朵低垂的雙睫一顫,視線落在左手上,那顆寒王送給她的水晶球上,五指漸漸收緊,“自然。”
燕夙修聞言一窒,唇緊抿了起來,臉色陰沉如墨,渾身繃得僵直,那釘在雲朵身上的視線,如果可以,只怕早已將雲朵貫穿的千瘡百孔。
燕帝瞥了自己這兒子一眼,但見這是要發作的前兆,趕忙接上話,“既然你情我願,也是好一對郎才女貌,朕自然是要……”
“我不同意!”被皇后拉回座位上的十三公主,又跳腳站了起來,聲音尖銳的很。
---題外話---說到薄雲珂與四皇子哈,其實我每字每句,都寫得很清楚的,我可是提了,她與四皇子,是私情,而不是單相思,所以…
再有一個,這條線,其實我已經埋了很長了,可能大家都不記得了,那我就提一提。
還記得太子被人坑了,賣進紅樓拍賣那次沒?
那他是為什麼被賣,你們還記得不?
因為他跟雲朵置氣,無意踢倒了薄家的一堵牆,而倒塌的牆後面,有對狗-男女在不可描述……
太子沒發現倆人是誰,可那倆人看清了他,所以後面……
再來提第二點,薄雲珂莫名其妙就派了赤屠,要對雲朵下殺手,那原因是因為?
她看到了四皇子,對雲朵示好……
文長了,大家難免有不記得的地方,不要緊,可以隨時提問,我記性好,會好好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