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燕夙修放狠話歸放狠話,其實還是已經足夠剋制,儘量的溫柔了。
反倒是雲朵,就像乾涸的花朵,需要無盡的滋潤一樣,不斷向他索取,還用各種言語挑釁,各種姿勢撩撥……
弄得燕夙修很是不知所措,就算有心憐香惜玉,也因為她,而丟盔卸甲,潰不成軍了攖。
兩個人似乎都很疲憊了,這一覺,竟睡到了大清早,也不自知。
許是天色昏暗的關係,總讓人覺著,還只是凌晨,天還未亮償。
燕夙修似乎是先醒了過來的,心裡懷揣著那件事兒,他不能忘,就算不想醒,他的潛意識,也得催促他趕緊醒了。
可醒了之後,他又有些不想起,賴在雲朵的榻上,支著下巴,觀賞著雲朵的睡顏。
雲朵的睡容很沉靜,很恬淡,因為五官稚嫩,這一閉上眼睛睡著了,就像剝去了所有的銳利,所有的鋒芒,所有的精氣神兒,靜怡可人兒的,像個小女孩兒。
兩人能在一起的時光,總是分分合合,並不夠長,最長的那一次,恐怕也就是上次掉進懸崖的那一次。
所以燕夙修真的很少有機會,能夠這樣靜下來,看她睡覺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
不得不說,醒著的雲朵跟睡著的雲朵,簡直是判若兩人,一個是惡魔,一個是天使。
但不管是哪一個,似乎都對燕夙修,有著特別的魔力。
令他挪不開眼,令他目眩神迷。
“真想一口……把你吞掉。”無可奈何的笑了笑,燕夙修伸著脖子又朝雲朵挪近了幾分。
直到彼此鼻尖抵著鼻尖,他才停止了動作,腦袋稍稍一偏,避開鼻尖相抵的間距,毫無縫隙的,親吻上了雲朵的唇。
大概是昨晚吻的狠了,直到現在,雲朵的唇還腫著,唇色非常紅豔,還十分的有潤澤感,宛若,一朵嬌豔的花朵。
其魅惑力,自然不可小覷。
也無怪乎咱們太子爺,抵抗不了。
吻著吻著,難免會擦出火星,燕夙修的眼睛裡,很快就燃起了兩簇火苗。
勃發的yu望,讓燕夙修倍感苦惱的訕笑,不得不將原本還想深入的唇舌,給快速的收回撤離。
這要是繼續下去,他知道,那肯定又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倒是不怕在這裡呆久了,會被薄久夜的人發現,引起什麼轟動,反正雲朵馬上從今天開始,就是他即將過門的愛妃了,他要寵愛她,誰能說個不字?
可從昨兒個知道薄雲惜對雲朵下毒手的事情之後,他覺得自己不能再意氣用事,魯莽的行事了,因為興許這非但幫不了雲朵,還可能會害了雲朵。
何況薄久夜那個人,一旦知道他這個所謂的草包太子,時常進薄家猶入無人之境,還膽大妄為與雲朵偷-情——
懷疑不懷疑他這個太子是不是一直都在裝瘋賣傻倒是其次,他就擔心薄久夜會過不去心裡這個坎兒,覺得雲朵背地裡早就背叛了他薄久夜,一怒之下,會對雲朵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他在薄家安插的暗樁已經沒有了,他的勢力進不了薄家,他又不可能時刻都黏在雲朵的身邊,一直呆在這薄家不走,是以真的發生什麼,他根本就照拂不了什麼。
後果,自然不是他想看見的。
他倒是想現在立刻,就帶雲朵離開薄家這個龍潭虎穴,但是,他更希望,是名正言順,光明正大,讓雲朵戴著是他燕夙修女人的光環,離開薄家。
現在的他,早就跟之前想的不一樣了。
因為他知道,她是驕傲的,如果讓她嫁給他另一個身份,做鬼手魘的女人,那就等於讓她做地下情-人,名不正言不順,她肯定不會答應,也不會高興的。
他不希望看到,她薄雲朵,也有成為一個怨婦的一天。
所以直到現在,他才瞞著她,不告訴她,他另外的那個身份,就怕她胡思亂想。
再一個,今天,父皇就要召雲朵進宮,下賜婚詔書,他要進宮,親眼看到,她接旨時,驚喜交加的樣子。
如此這般,燕夙修就不能在這,一直的耽擱下去了。
這興起的yu望,他只得憋著忍著的份兒了。
“今天就放過你。”在雲朵恬靜的面頰上一吻,燕夙修翻身坐起,撿了兩人昨晚到了地上,混在了一堆的衣服,穿戴完畢。
戀戀不捨的看了雲朵一眼,燕夙修目光一動,偷偷拾了雲朵那裹成一團的衣裙裡,那件淺黃繡白梅的肚-兜,塞進懷裡之後,這心滿意足的翻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