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皇帝陛下的,還喜歡對著幹。
燕夙修看著身下正笑的戲謔的小女人,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讓你滾還不滾,是不是想死!”
得,這火氣,還得全撒在孟非離的身上。
門外的孟非離是生生打了個激靈,看著擋在面前的房門,有些後怕,可一想到御醫說的那些話,真怕自己主子就這麼丟人的把自己給餓死了,他這個做奴才的,說真的,確實看不下去。
於是,他抹了一把臉,決定裝聾作啞,“啊?您說什麼?要奴才趕緊進去?”
“……”燕夙修真是被噎的沒脾氣了,現在就想做一件事,非弄死孟非離那貨。
聽到屋子裡沒有動靜了,孟非離雖然知道,主子一定是被自己給氣著了,讓他有些越來越害怕。
可瞅著自己手上拿著托盤裡,正在冒著熱氣的參粥,他又不那麼害怕了,提了口氣,就大喊一聲,“那奴才進來了啊!”
“這個混-蛋!”咬牙切齒的燕夙修,臉都有些扭曲了,看著滲人。
雲朵可不怕他,還挺有興致的調侃起了他,手上還不輕不重的一捏,笑的媚眼如絲,聲音嬌的不行,“殿下……人家要怎麼辦嘛……”
燕夙修吸了一口氣,恨恨的瞪向她,手趕緊一把將她的右手給抽了上來,“膽子大了,還敢玩火了,信不信你夫君我現在就把你……”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孟非離走進來的聲音,傳了過來。
後面的話沒有了,燕夙修一把拉過蠶絲被,把雲朵罩在了裡面,一翻身,側躺回了原來的位置,把雲朵擋在了自己身後。
他剛做完,孟非離就剛走進這內室。
不過這一走進來,孟非離出奇的,首先吸引到他的竟然不是側躺在床-榻上的自家主子,而是這屋子裡,怪異的氣氛。
“嘶……”孟非離不自禁的環顧了周圍一圈,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燕夙修怒瞪著這個狗一樣靈敏的狗-奴-才,沒好氣的冷哼,“放下東西,趕緊走,看見你就心煩!”
“……”這才把注意力放到主子身上的孟非離,覺得自己真是可憐極了,為什麼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總是他?
“愣著幹什麼,快點!”燕夙修不耐煩的催促,左手則悄無聲息的繞到了自己的背後,一把抓住了那隻在他腰上作惡的小手。
女人就是善變,前一刻還跟你是仇人,說不定都想要你的命,下一刻就大變臉,又開始跟你打得火熱。
當然,燕夙修很清楚的是,這不是薄雲朵要跟他打情罵俏,而是用她薄雲朵的特有方式,來整他,報復他。
誰讓他把她晾了這麼些天,這麼折磨她,還加上擺了她一道呢?
要是不從他身上搜刮點報復的快-感下來,她是不會心裡平衡的。
事實確實沒錯,雲朵就是故意現在撩他,讓他憋到死。
因為她瞭解他啊,知道他愛面子,知道他絕不會讓自己的部下撞見,他跟一個女人在做內種事情的境況。
再說了,這是什麼地方啊,好說歹說,還是燕帝的御書房啊,這要是被人撞見再傳出去,說他太子在自己老-子最莊嚴的地方,幹那種勾當,只怕被人非議的效果,不一定比他太子昨晚大婚還收了一群妓-女的效果差!
昨晚的事情已經讓他丟臉到姥姥家了,再來第二條,他可吃不消。
如此,也就是仗著這些理由,雲朵愈發的肆無忌憚了,不光捏咱們太子爺的腰眼子,連四處點火上下其手……
燕夙修真是被她弄的一腦門汗,咬牙切齒的臉部都有些抽搐了。
“殿,殿下……”孟非離覺得主子的樣子實在是怪嚇人,把他弄得心裡毛毛的。
可是他一想起之前幾天給主子送吃的,結果主子也是這麼一招把他打發了,飯菜卻不是倒了,就是一口沒動,他又來了精神。
他混不畏死的把飯菜擱到床-榻旁的小几上,然後一挺腰桿,站到一邊,“爺,陛下金口玉言,已經下了命令,讓奴才看著您吃完才可以。”
燕夙修差點跳起來,“我說孟非離,你不是活膩了!”
孟非離頭上已經冒出了虛汗,臉上還得裝的一本正經,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請殿下用膳!”
啪的一聲,燕夙修仗著手長,撈起床下自個兒的一隻鞋子,就朝孟非離砸了過去,剛好砸在孟非離的臉上,“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