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儀式,長期還讓太子妃住在薄家當中,想來薄相也應該明白,孰輕孰重,人言可畏吧?”燕夙修噙著笑,看似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薄久夜現在,就真恨不得撕掉抬著這一副假正經的嘴臉,卻只能如鯁在喉,“微臣……明白。”
他薄久夜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太子俄這恐怕是在玩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明著好像在娶別人,實際上,娶的還是雲朵,為的就是不讓這麼多的反對聲音,壞了他們的婚事。
現在什麼都已經坐實了,連燕帝都拿他沒有辦法了,他一介臣子,還能如何?
什麼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薄久夜總算是明白了。
昨天他薄久夜還在看太子的好戲,明天,就要換成太子,看他的好戲了!
既然婚典儀式都過了,那就有本事帶雲朵直接去東宮啊,居然還讓他薄久夜明天再送嫁一次,這分明就是成心讓他薄久夜不舒服,成心在跟他薄久夜炫耀!
偏偏,這送嫁之事,又拒絕不掉,因為太子這明擺著還是想借他薄久夜之手,宣告昨晚他太子迎娶的太子妃,就是薄家的四小姐,薄雲朵。
如果拒絕了,於情於理,都是不合,就算鬧到了皇帝那,過錯方,也會變成他薄久夜,說他薄久夜不會辦事,不識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