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正道。
而她的糾正讓金子堅有些驚訝,他在臺灣經常被誤稱為金先生,而他也被叫習慣了,只是沒想到鐵木真會知道他姓金子,單名一個堅字。
鐵木真像是看出了他的訝異,沒什麼大不了的聳聳肩。“我以前認識一個跟你同姓的日本朋友。”
金子堅點點頭,給了她一個微笑。“我先走了。”
“Bye!”鐵木真帥氣的說,面無表情的再度關上辦公室的門。
鐵木真回到家裡,玄關沒有鐵木蘭的鞋,不用說她也知道,鐵木蘭今晚是不會回來了,晚上她到店裡去幫忙時就看到鐵木蘭一副喜孜孜的模樣,顯然和阿豪的不愉快也已經煙消雲散,虧他們倆有那興致,都在一起那麼多年了,還有精神吵架吵到她的事務所去。
洗過澡之後,再回到書房整理了隔天要用的檔案,半夜四點多的寂靜讓她忍不住開啟電視,轉到新聞頻道,她並不打算認真的去看那些新聞,只是想製造一些聲響。
然而當她擦乾頭髮,準備開始寫金子堅需要的宣告時,電視上突然傳來了他的聲音……
但最令鐵木真驚訝的是,她竟然認得金子堅的聲音!
她抬頭望向電視螢幕,只見他站在一家裝潢華麗的餐廳裡,介紹那家他名下的日系連鎖餐廳的特色,不過他只短短的出現了不到一分鐘,接下來的細節則是由餐廳的店經理代理,但鐵木真知道金子堅的出現想必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畢竟他確實是個長得不錯的日本人,再加上那風度翩翩的神采,還有令人驚豔的中文能力,記者說他精通五國語言,顯然他的確不是什麼普通人物。
鐵木真收回目光,著手打出了一份日文宣告書,慶幸著自己的日文能力還不錯,很少人知道她的母親是日本人,因為母親在她十歲的時候就過世了,而她如果不是後來靠自修,日文能力恐怕也只限於童言童語的程度。
列印出檔案,她在上頭蓋印章,也簽下了名字,將檔案裝入信封裡,信封上頭寫了金子堅三個字。
寫下那三個字時她心裡竟然升起了奇異的感覺,她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才見了那男人幾次,而她對所有的人都保持著距離感,對於他,鐵木真不認為自己有過什麼不同的待遇,她沒有為難他,也沒有蓄意的對他示好,金子堅就像是那些生命中經常出現的人一樣,對她來說也應該不具有什麼意義才對,怎麼她就是一直會想到這男人呢?
她不禁皺起眉頭,離開書房,走回浴室去將半乾的頭髮吹乾,彷彿這麼做也可以同時蒸發腦海中那些愚蠢的傻念頭。她已經錯失了年少時暗戀男孩的時光了,不過那種事也不用到了這年紀才開始上演。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只看到了疲倦,鐵木真明白她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她一天工作十六個小時以上,長期的勞碌讓她沒有喘息的空間,就算所有的人都認為她無所不能,事實上她卻怎麼也當不成女超人,也許她真應該放幾天假,給自己一個好好休息的機會。
金子堅沒想到鐵木真的動作會這麼快,隔天下午就已經收到了她的宣告,這一切都比他原本所想的簡易了許多,原本他認為困難重重的任務就在他去見過鐵木真以後順利的解決了,她甚至不曾故意刁難他,或許她根本不像她看起來的那般難搞,在她那看起來不怎麼柔順的外表底下,也許還有一顆明事理的心吧!
他不得不承認他對鐵木真的印象因此而好了兩百倍,對她的欣賞更是不在話下,像她這樣的女人實在很難得。
處理完臺灣的事務後,回到日本,金子堅拿著那份檔案再度找上了松本仁美,她似乎有點驚訝他會得到這份宣告。
“她沒有為難你?”
“完全沒有。”他簡單的講述了自己和鐵木真那不到半個小時的會面情形。
“她就這樣答應給你這份宣告?”
“沒錯,而且是隔天就送到我的手上。”
金子堅面對松本仁美的問話有些哭笑不得,感覺上她似乎希望鐵木真能多為難他一些,但這又是為什麼呢?
他不過是來談生意的,可不認為自己會有當她們祖孫倆的玩物的閒情逸致,更何況他可以感覺得出來鐵木真也沒那興趣!她之所以那麼爽快的答應給他這份宣告,也可能是因為她不願意涉入太多。
“這可是傳家的秘方,她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給人?”
“如果她願意說出秘方,可以增加更多人的獲益,那又有什麼不好?她在臺灣有她的事業,據我所知她是個全才的女性,而且我相信她能理解這樣做對所有的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