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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與否都是一樣;絕對沒有捷徑。這是一個很自然的歷程;每個人都不能違反這種規律。

高翔獨自走過繁華街道後面的小巷;他喜歡走這樣安靜點的小巷子。他要仔細聽一下自己的腳步聲;是不是跟正常人一樣。

彷佛間有三個人站在他前方。一個站著、一個坐在地上、一個靠牆。高翔的心幾乎跳了出來;他認識這幾個人。但這幾個人未必認識他;當晚他只是低頭吃麵。身著考究;坐在地上哪位先說話:“請跟我們走。”他說請;但絕對沒有一點請的意思。

高翔淡淡道;“能不能不去?”

“不能。”

高翔沒有再說話;靜靜的看著這三個人。他很想轉身就跑;可是已來不及。無論如何他總得一試;他絕對不是那種束手就擒;懦弱的人。

他不說話;但是三個人已經向他走來;似動手;幾乎是三個人同時出手;沒什麼花俏的招式;招式簡單有效;一個攻上;一個攻下;一個在後。簡直天衣無縫。

三個人已經配合了五六年;他們專門負責“請人。”大概也很少沒有他們請不到的人。但是;今天他們卻幾乎沒請到這個人。

因為這個人亂來;拼命地亂;而且有一條腿非常靈敏。他滑得像條泥鰍;身形也亂得無規律。大概四五十招之後;四個人都喘個不停。最後高翔還是被請走了;因為;他們用了車輪戰。

高翔苦笑著眼睜睜的被請走;但是;想到之前被請走;突然出現在殯儀館的陸雲宏;他的心往在下沉。

這種情況的他就像一個被弓雖。暴的女人。一個女人如果遇到這種情況;她應該怎麼辦;有的女人會覺得貞操很重要;拼命反抗;但最終香消玉殞。

有的女人卻麻木的逆來順受。無論是哪種女人結果都不是最好的。

假使選擇送上一個安全套又會怎麼樣呢?哪她將選擇了活著;選擇了安全與自我保護。無論如何;活著才會有希望;才能做很多事情。送上一個安全套;它能保護;能將損害降到最低。

因此;高翔在這種無力反抗的時候;只能選擇將傷害降到最低。世間又有多少人還在被這個貞操而束縛呢?也許還有很多人因為這點微不足道的貞操而失去了很多的幸福。貞操當然不能丟;但是當它跟比其重要的東西比起來。為何不暫時放一放呢?

高翔就這樣被請走了;悄無聲息。。。

當他醒來的時候;黑暗充斥著雙眼;無論多麼堅定而自信的眼神在黑暗裡都是看不到光明的。他拼命的吶喊著;呼喚著;掙扎著;咆哮著。。。他希望這是一個噩夢;夢醒了一切都回到正常了。可惜;他錯了。

這是一個比噩夢還要殘酷;還要痛苦的現實。

他靜靜的躺著;四周充斥著腐肉與各種垃圾發出的惡臭味;無論誰聞一聞都忍受不了;他想嘔吐;肚子裡卻沒有東西;就算有東西;此刻他也吐不出。因為;他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用連他自己都聽不清的嘶啞聲叫喊著;沒有人回應。回應他的只是自己的紊亂之聲。他緊緊咬著牙;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整理思緒;經過仔細分析;他終於確定這是在下水道。

骯髒;老鼠;蟑螂;所有城市的垃圾都在哪裡。幾乎連他自己都成為了這裡的一員。全身的骨頭感覺一根不接一根。腿嚴重骨折;腦袋朦朦朧朧;頭髮溼而亂;全身幾乎腫起來;滿臉汙血;他已認不出自己。。。

他到底在這個被請走的過程中受到了什麼樣的傷害?為什麼醒來就出現在該死的下水道里呢?

——很多年以後他才跟一個女人說起了這件事;“我以為那一次再也回不來了;我幾乎沒有抱活著的希望。”

女人問;“你不是個悲觀的人;為什麼會這麼想呢?”

“因為之前有人也被請過。”

“哦;難道被請走的人沒有回來。”

“對;永遠回不來。”

“那麼你到底被請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女人心理充滿驚懼的問。

高翔吐了口氣;像似在回憶;又像嘆息。緩緩道;“我被請到一個四面是鋼板的房間;裡面充滿血腥與各種藥品的混合味。”女人沉色;沒有開口。

高翔接著道;“那裡面有各種行刑工具與拷問的東西;還有最專業的催眠師與醫生以及各種尖端人才。。。”

女人感覺有點發冷;問;“哪是個什麼樣的地方;難道比地獄還可怕嗎?”

高翔看著她笑了笑;道;“是的;地獄也許不會有哪些天才想象出來的東西;可裡面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