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新局長氣得七竅生煙、眼晴發綠,只差要活剝生吞了老鄧。
這笑話,錢康也是知道的,也忍不住笑了。
族擁著一起去吃飯。
錢康本打算開個會,就公路開工後的群眾工作、拆遷補償和工程隊進場事宜提些要求。根據公路設計,有近二十公里要經過村寨和農民的責任地,拆遷任務重、佔地量也大,全都得鄉政府大包大攬,具體到戶到人,開會、交涉、協議、兌現,稍有不慎就會引發事端,拖延工程進度。吃飯的時候錢康順口一提,吳為就把鄉政府的安排,提前作好的方案,和已經做了的工作說了。錢康還真是沒想到,聽來相當詳實,考慮也很周全,並做了相當一部分工作,再開會就顯得沒了必要。錢康也不是那種婆婆媽媽、凡事喜歡談一通大道理的人。他覺得吳為這班長還真是不錯,做事實在,考慮周全,一高興,就放開和大家一杯杯的喝起來。要說酒量,一桌人還真沒哪個是錢康對手,不大一會,一桌人就東歪西倒、口齒不清、洋相百出了。 。。
第十四章(4)茅山戀情
第十四章(4)茅山戀情
錢康獨自去了老莫的墓地。
對於老莫,錢康不僅僅是感激,更有深深的敬重。
錢康做茅山鄉黨委副書記的第三年春末,市裡來了支扶貧隊。扶貧隊有三家單位,市建設局、市總工會、市菸草公司。三家單位領導和隊員一起來到茅山,按照市的要求和茅山鄉政府對接。書記老莫、鄉長明理一起擺談了一天,茅山的情況扶貧隊的領導有了瞭解。茅山那地方,真正要扶貧,首先得修一條安全便捷的公路,那工程投資可大了,市裡的扶貧隊顯然不敢想。至於那之外的扶貧怎麼扶,鄉政府也好,扶貧隊也罷,還真沒什麼主意。上面的單位派下來,也是任務,不來不行,力所能及的做點實事,年底考核有個說法,所以最後就定下修一幢教學樓。談妥了扶貧專案,領導們第二天就走了。各家留下一名隊員具體協調和落實定下的專案。三個隊員,兩個中年人,一個漂亮女孩,二十出頭,叫胡小可。
錢康那天一早就到縣的開會去了,第三天下午回來,一進鄉政府,迎面就碰上胡小可。兩人站在辦公室門口,四目相對,話都沒搭上,胡小可的心就象一把存放多年的琴在靜寂的深夜被人猛然撥響,一曲天籟之音震盪在生命最隱秘的深處,人痴痴的愣在那裡。錢康也有點吃驚,心裡也似乎動了一下。不過那會他心裡還真沒敢亂想。他沒在意胡小可神色的變化,聽說扶貧隊的來了,估計她是扶貧隊的人,就熱情地問,怎麼稱呼你啊領導?
胡小可回過神來,睜一雙亮晶晶的眼,市建設局的,胡小可,非領導。你就是錢書記吧?
錢康點頭,這兒條件不好,不習慣吧?
很好啊,世外桃園呢。
錢康笑著說,是嗎?住上幾天,看你還那麼說不?
胡小可堅定的說,永遠那樣說。
錢康伸手握住胡小可,那好,我可記著。
胡小可小手使勁一捏,記著。
錢康愣一下,兩人都開懷笑了。
扶貧隊也沒多少事,任務就是共同出資修一幢教學樓,由隊員們各自上下協調資金、負責施工質量和督促工程進度。
扶貧隊的那兩男的,人到中年人,家裡有老婆有孩子,大大小小的事都有牽扯,都要操心,住了沒多久,兩人就扯故回去,隔一段又來住上幾天。胡小可呢,住下就沒走,隔幾天打個電話給家裡,報聲平安。她除了協調自己的工作,更多的時間就是呆在鄉政府。心裡有了錢康,臉上是陽光,嘴裡就有樂子,加之兩人都本科大學畢業,聊什麼都在一檔次,自然話就是茅山河的源頭,一湧就一串泡。一來二去,胡小可就有了些暗示。錢康心裡明白,開始還小心翼翼的,迎著胡小可放電的目光儘量躲閃,聽著胡小可敏感的話語趕緊岔開。他不敢陷進去,婁山市裡和茅山鄉下,畢竟是隔著重重大山,他感到自卑。
胡小可很快讀懂了錢康的心思,心裡偷笑著,越來越主動,越來越大膽。那青春勃發的嫵媚、火焰燎燎的顧盼、妖繞*的晃動,錢康雖是鎮定,但畢竟也是青春年少、乾柴烈火對陣,幾年來再也沒有的感覺又冰河解凍了,野草瘋長了,幾個回合下來,就再也沒了抵擋,和胡小可水深火熱的粘在了一起。
第十四章(5)茅山戀情
第十四章(5)茅山戀情
季節到了夏天,白天火辣辣的太陽跌落山後,茅山河邊清風縷縷,成了年輕人常去散步談情的好地方。這茅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