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十分鄭重的洗了個澡,然後穿著頗具誘惑性和情調的睡袍走了出來。
隨後……
一手扶牆一手扶額左腳點地右腳畫圈……
一邊是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一邊是脫的乾乾淨淨……啊不……只著內衣內褲坐姿乖順的傅箏。
傅箏突然這麼配合他還有點不知所措。
夏澤走到一旁翻到手機確認了一邊錄音,又做了個備份,又導進電腦裡一份,再發到郵箱裡一份,確認無論發生了什麼都會至少保證一份以上,然後才放下心來。
隨後,夏澤恢復到原來無堅不摧無往不利的夏澤狀態,舉著早就準備好的紅酒酒杯走了過去:“你需要點紅酒放鬆一下……麼……呃……看來是不需要了……”
(因為和諧關係,某虹很掙扎於尺度啊……而且……某虹易害羞啊魂淡……)
紅酒撒在夏澤新換的純白色的床單上,酒杯就直接從床上滾到地毯上。
夏澤只在被撲倒的瞬間面露驚訝之色,隨後便隨波逐流的擺出風情萬種任君採擷狀。
傅箏十分給面子的採擷了。
伸手撤掉夏澤腰間形同虛設的腰帶,傅箏隨手握在手裡,然後低頭給夏澤一個纏綿悱惻的吻。溫熱的舌頭畫著曲線繞道夏澤的喉結處,輕輕一咬。
夏澤哼了哼,順應領導的召喚,撫上傅箏的腰肢,以磨人的速度上滑,最終在傅箏吻到他胸口的時候,他的手指也按到了傅箏後背上唯一的遮掩,那個粉紅色的bra的暗釦上。
不過,他很享受這種遮掩性的欲語還休。
在確定自己能後輕鬆的撥開那個暗釦後,夏澤便徹底的放鬆身體,享受他忍耐了兩年終於長成的甜美果實。
忍耐?
是啊……他自認為,沒人能比得過他的耐性……
一邊享受傅箏熱情的服務,夏澤一邊想他和傅箏從兩年前相識到現在……
兩年前的他比現在還不知收斂,與他的年紀輕輕便才華橫溢相媲美的就是他的行事乖張和張揚跋扈,加上自己家裡有些背景,讓他在校園裡更是橫衝直撞無所畏懼。
某日,在他還逍遙紅塵的時候,忽然接到院長老頭的電話,只說讓他回學校當老師來,如果不回來的話,那老頭就要把他的所作所為告到他家夏爺爺耳邊,然後讓夏爺爺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雖然他不怕夏爺爺的棍棒療法,但他怕爺爺一怒一下斷了他的財源,讓他不能在得瑟了。
所以,夏澤乖乖的回了學校。
然後院長爺爺就直接給他丟過來一個班級,讓他當個大學老師找找感覺。
便是傅箏的班級。
第二天,當他在剛分的辦公室裡將腿搭在桌子上看《男人裝》時,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請問,是夏老師麼?”
才回想一半,夏澤忽然覺得肩窩處傳來一陣刺痛,將散到老遠的意識拉了回來。
原來,他酒醉的姑娘氣他不專心了。
夏澤笑,準備來個反撲,卻驚詫的發現,他的雙手被傅箏用他的腰帶綁在一起,掙脫不開。
哎呦小孩子不要玩這麼危險這麼猥瑣的遊戲嘛!
夏澤興奮的髮絲根根立了起來。
折騰了一會的傅箏似乎累了,趴在夏澤的肩頸處,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夏澤的耳朵,低低的呢喃:“夏老師……”
夏澤幾乎瘋了。
居然在這個時候用那種誘惑的語氣叫出這麼個禁忌稱呼?老師學生什麼的……簡直就是變態遊戲……
儘管夏澤很想配合傅箏繼續玩這個近似□系列的遊戲,但……為什麼要叫“夏老師”啊這姑娘……
雙手內合,右手反轉,夏澤幾乎是用蠻力扯出右手。
一雙微涼的小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請問,是夏老師麼?”
其實最開始他並沒對這個看起來特別聽話的姑娘投入很多的關注,因為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個極為標準的好孩子形象,而向來叛逆的他,最不萌的就是這個型別。
直到有一天晚上,已經七點多了,他備課結束準備回公寓,在他辦公室下兩層的樓梯拐角處,他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用他不熟悉的語氣說著更不熟悉的話。
“……我管他去死啦!自己出去泡妞居然讓老子給他批卷子!我靠嘞!他嗎的老子也要約會享受夜生活的!宮院長的關門弟子?那老院長到底長沒長眼睛啊!夏澤那賊人能關個屁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