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煜將龔季颺放開後,凌厲的眸光又重新掃了一眼嬰兒車!
只有澈兒!根本就沒有洛兒!
“季颺,我馬上給你聯絡著名的腦科醫生!”他淡淡地意有所指地說道。
穿著令他難以接受的服飾不說,而且還開始胡言亂語,最近他沒聽說龔氏有什麼經濟危機啊。
“我正常得很!”龔季颺邪邪地挑著濃眉抗議地說道,他怎麼會不明白冷天煜話中的意思呢!
“的確是兩個嬰兒不錯嘛,喏,我身邊的澈兒,還有你身邊的這個——”
他頓了頓,看著上官璇有些蒼白的小臉後,一雙劍眉下的深眸竟然壞壞一笑:
“在我眼裡,未成年的女孩都是嬰兒,根本算不上是女人!”
“你說誰是嬰兒?誰是未成年?我已經十八歲了!”上官璇一聽他這樣形容自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哦?”龔季颺故意將薄唇圈成驚訝的“O”型,然後又將目光轉向冷天煜,伸手指了指他——
“人家才十八歲,正值青春年少,而且還是國家重點培養的幼苗年齡,天煜,你真想老牛吃嫩草啊!”
緊接著,怪笑著躲過直飛而過的菸灰缸!
上官璇就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龔季颺,天哪!這個男人——也是邪得可以了!
但當她發覺對面的龔季颺一直在盯著自己瞅的時候,眼神一陣犀利——
“喂,你看什麼看?”
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那種按常理出牌的主兒,只見他一臉的壞笑,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但這笑中似乎也有捉弄的成分!
第七章不安中的浪漫第十一節霸王餐
這到底是什麼男人啊,四大財閥的男子她遇上了三個,一個比一個令人難以捉摸,令人不寒而慄的冷天煜、狂傲的凌少堂,而眼前的這個龔季颺,應該怎樣形容他?怪異?應該是邪魅不羈吧,應該還有一個叫皇甫彥爵的,但聽說他一向優雅至極,卻有著高深莫測的深沉。
看著龔季颺一瞬不瞬地看著上官璇,邪氣的漣漪漸漸騰上他的眼眸時,冷天煜眉間有些不悅,他下意識地伸手攬過上官璇如削的肩頭,冰冷開口:
“看夠沒有?”
龔季颺不怕死活地雙手大手一攤,然後想一下子想起什麼似的,大嗓門也破天荒地打破了餐廳的優雅氣氛——
“唔,我想起來了,天煜,她不就是你花了一億美金包下初夜的那個——唔——”
下一刻,龔季颺的聲音便消失在冷天煜的大掌之中!
“給我閉嘴,你也真夠八婆的了!”
上前的冷天煜死死地捂住了龔季颺的嘴,聲音輕駭地說道:“敢再讓我聽到這句話,你就死定了!”
被捂住嘴巴的龔季颺由於無法用言語表達,於是只能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冷天煜眼含合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然後大手一揚,放開了龔季颺!
“咳咳——”
龔季颺差點被冷天煜勁狠的手勁搞得,深深呼吸了幾下空氣後,不滿地抗議道:“我說天煜,咱倆自小的朋友,你要殺人滅口啊!”
冷天煜不為所動地重新坐回到位置上,雙手環胸,看著龔季颺,淡談地說道:“說吧,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還有,澈兒怎麼在你這?”
“你的問題還真多!”
龔季颺伸了個懶腰,清了清嗓子慵懶地說道:“前一陣子我在美國遇上了一個該死的女人——”
他頓了頓,然後優雅至極地輕啜了一口美酒。
冷天煜不動聲色地看著龔季颺,極其有耐性等著他的接下來的話。
放下酒杯後,龔季颺繼續說道:“她竟然認為我就是一個執垮子弟,身上一無所有後就會想個笨蛋一樣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都無法生存,你說,我能忍下這口氣嗎?”
說完,他煩躁地揚起大手扒了幾下濃密的頭髮。
“然後呢?”冷天煜接過服務生遞上來的紅酒,輕品了一口後,輕描淡寫地問道。
“打賭啊!”龔季腸甩出了這樣一句話——
“那個女人說,只要我能從北美洲出發,繞著歐洲南部再回去,那就算我贏,當然是在沒錢的情況下!我怎麼可能讓一個女人看扁!”他支起下巴,慵懶地說道。
上官璇一聽這樣的話,驚得眸子瞪得大大的。
而冷天煜一貫漠然的眼神中也閃過一抹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