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如英不識得淨塵,問道:“這位是……”楊程嘯忙相互引見,完了道:“別看淨塵兄弟小小年紀,武功卻很是高強。”淨塵笑道:“楊大哥你這麼說,我可會臉紅的。”邊說邊是向玉如英和梁鄂兩人合掌作禮。
五人一同向前,不到一盞茶時,便隱隱約約聽到前面琴聲傳來,甚是悅耳。楊程嘯心道:“這便是我前日在風雨林聽見的那琴聲,無情寒梅當就在前面。”卻聽梁鄂驚然道:“難道是她?”他快步往前,少時便見前面路道上有一小屋,屋內燈光昏黃,琴聲便是從那而出。梁鄂走到門口,但見屋內一女子正在輕撫瑤琴,身姿優美動人,梁鄂心中頓是波湧浪蕩,他輕咯道:“小頻,真是你?”
琴聲即停,那女子愣了愣,慢慢轉過身來,面色驚愕,卻未言語。楊程嘯四人此是也趕了上了,他認得那女子,她便是無情寒梅壇壇主無情寒梅。梁鄂見得無情寒梅容貌,心中百感交集,他悽聲道:“小頻,我這些年找你找得好辛苦,你這些年過得可好。”無情寒梅冷冷道:“是嗎?。”
“小頻,你還在生我氣嗎,我當年也是逼不得以。”“逼不得以,你可以為了報你主公的仇而棄我不顧,現在何必在此假惺惺關心我。”無情寒梅滿面冰霜。“小頻,當年我確是沒顧你感受,但也不能不找出害我主子的仇人呀。”梁鄂輕聲道。楊程嘯心道:“沒想到梁大哥竟和無情寒梅曾經相愛,想必是梁大哥因為為尋找他主子儂應粼的仇人而冷落了無情寒梅,使得她心生冷淡。”
“你不用在此多言,既然今日你們來到我仙月四壇,就必須遵守我仙月四壇規矩,你們須得闖過我這一關,我才放你們進入。”“小頻,你有何必,我們怎能與你短兵相見。你相信我,這五年裡我無時無刻不是對你朝四暮想。”梁鄂說得很是真誠。無情寒梅搖了搖頭:“我這生再也不會給男人所騙了,你們今日若是不能勝我,休想過此小屋。”
“既然這樣,就讓我們對這段孽緣有個了斷。”梁鄂說罷,即站出身來。無情寒梅看了看他,表情極是複雜,她咬了咬牙:“既是如此,休怪小女子不客氣了。”話音剛落,無情寒梅便一掌向梁鄂胸口攻來。無情寒梅這一掌就已進在咫尺。卻不見梁鄂躲閃,梁鄂不光不與躲閃,更是沒有內力護身,無情寒梅見他只欲受掌,心下突是不忍,急收力道,可掌已貼身,確以不及。只聽“砰”一聲響,梁鄂胸口中掌,但他人如斷線風箏可,飛了起來。楊程嘯見此,急飛步過去接下空中的梁鄂,楊程嘯半放下樑鄂,卻見梁鄂口中直滲鮮血,內傷當是不輕。
無情寒梅這一掌本是不重,但梁鄂卻沒用內力相抗,就如一全不會武功之人,受了此掌,當然內傷不輕。無情寒梅呆呆站在那兒,心亂如麻,她愣了愣,急步過來:“梁大哥,你可好。”梁鄂微微笑了笑,輕聲道:“我沒事。”“你怎麼這麼傻呢?”兩行淚水情不自禁從無情寒梅雙眼湧出。“這一掌算我還你以前負你的,小頻,你相信我,我對你真是真心的。”梁鄂話語微弱。
“恩,我相信你,梁大哥,都怪我太是任性,不改為難你,我再也不會阻止你為你主子報仇了。”無情寒梅淚流不禁。“他內傷不輕,若再不救治,恐有性命之憂。程嘯,淨塵,你們兩內力不錯,我們三人即刻合力為他療傷。”玉如英道。三人急是圍坐下,為梁鄂治療內傷。六掌運氣,梁鄂全身頓是大漢淋漓,蒸汽生騰。無情寒梅心中愧悔,自在一旁默默掉淚。約莫個多時辰,三人方才療傷完畢,無情寒梅急聲道:“他到底怎樣,可有性命之憂?”
玉如英道:“現在倒也無憂,只是他內傷甚重,行動卻是不便。”無情寒梅怔了怔,咽聲道:“若非我故,梁大哥也不會如此,我看你們自去,就留他在此療傷吧。”梁鄂向無情寒梅笑了笑:“小頻,我就知道你不會對我如此絕情。”無情寒梅也微微笑了笑,沒有話語。
楊程嘯心下也自鬆了口氣。“既是如此,梁大哥,你就在此好好療傷,我們先去了。”梁鄂點了點頭:“你們多小心。”“你們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梁大哥。今晚是我仙月四壇試探眾武林人士武功之時,設有不少陣發,前有火球陣和亂箭陣,你們多小心。”楊程嘯向無情寒梅報了報拳道:“勞煩寒梅姑娘了,我們告辭。”說罷便同玉如英三人齊去。
四人行了不久,玉如英突道:“小心有人。”話音未落,便見林中飛出兩個火球,直往四人飛來,淨塵大喝一聲:“我來對付。”但見他飛身躍起,迎腳踢向飛來火球,兩火球如飛石般反飛回去,直往兩樹丫杈的黑影。不待淨塵落地,又是兩個火球飛來,淨塵空中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