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原真實;而闢水幻睛獸聽你名字就知道它屬水,而且絕對是一種異獸,虛幻之瞳的意思應該就是能夠製造幻象,掩蓋住一切的真實。
但魔獸圖錄上居然沒有關於闢水幻境獸的記載,這點倒讓牧天疑惑不解,難道這種異獸絕種了?還是這本書的原主人根本不知道有闢水幻睛獸的存在?
依照牧天上面的分析,再對照離火魅妖狐記憶中對闢水幻睛獸的恨意,可以肯定這種異獸應該是存在的,而且所擁有的天賦能力絕對不弱於魅妖狐。
這個發現,使得牧天有些沾沾自喜,破妄之瞳他已經親身領教過了,若是能夠得到虛幻之瞳,那將是……
想到此處,牧天**一笑,惹得刑難大惑不解,這廝不可避免的想到牧天行那事時的**模樣,不由一陣惡寒,鄙夷的瞥了牧天一眼,快步向前,再也不跟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共同進退。
牧天對這些一概不知,等意yin夠了,還不忘意猶未盡的tian了tian嘴唇,若是被刑難看見,他肯定會汗,大汗,瀑布汗,甚至成吉思汗都能逼得他想出來。
抬眼看到刑難已經快要消失的身影,心中不由納悶,這廝啥時候變得這般勤快?無法理解的搖了搖頭,展動身影,疾馳而去。
由於牧天心有急事,兩人的趕路速度非常之快,抵達荒城所用時間,比當初從荒城到炎山縮短了將近一倍。
荒城高大的城門出現在視線之內,兩人緩緩停下腳步,遠遠的望著。牧天心中疑惑,上次荒城的城門口無人問津,任何人都可以隨意的進出。而如今卻不同,只見兩側各站一對身著甲冑計程車兵,手中拿著冷光閃閃的兵刃,正在盤查出入的行人。
“大哥,前面是怎麼了,以前我來過荒城一次,但那時候沒有這麼多的規矩啊?”牧天吩咐刑難原地待命,走到城門附近,拉過一個剛從城裡出來的人,問道。
那人打量著這個髒兮兮的少年,只見他長的還算清秀,身上的衣服還算完整,不過頭髮,眉毛稀稀拉拉的沒有幾根,而且面色紅暈,不時喘著粗氣,汗流浹背,一看就是個病秧子,大病未愈。
那人趕緊甩開牧天的手,很是鄙夷的拍打著被牧天抓過的地方,淡淡的道:“最近哄傳鐵血帝國的事你知道吧?哎,不過看你這個樣子,估計也不會知道,我來告訴你啊。”這人清了清嗓子,看到牧天感興趣的表情,不由大為得意,接著道:“有兩個少年,年齡應該跟你差不多大吧,幾個月前,在九環山上殺了傳奇家族的四少爺,這些還都不算,殺了人之後,傳奇家族派人圍剿九環山,足足一個月啊,其中可是有域皇強者啊,但你猜怎麼著?那兩個少年最後居然大敗域皇,最後揚長而去。”說到這裡,不由嘖嘖稱奇。
“那跟這荒城有啥關係?”
聞言,那人像看白痴似地看著牧天,道:“這你還不明白啊?荒城也是屬於傳奇家族的地盤,他們在這設下關卡,就是等著抓那兩個少年。”
“他們怎麼知道那兩人一定會來荒城?”
“這你算是問對人了!”那人想不到面前這個白痴居然能想到這個問題,不由來了興致,壓低聲音說道:“因為那兩人之中有一人曾經出現在荒城,而且不知何故得罪了商盟的人,所以兩家聯手在此佈防,這麼說你懂嗎?”
牧天點頭,輕輕一笑,表示謝過。
那人生怕這個病秧子惹上自己,如蒙大赦般快步走過,臨走還不忘小聲嘀咕一句:“同樣是少年,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牧天差點噴血,小爺怎麼就不如自己了?
不過那人的話也給牧天提了個醒,商盟已經注意到他,傳奇家族也行動了起來,兩個龐然大物對付自己一人,若是說出去足以讓他名震東北域了。
不過這個名卻不是如今的牧天敢要的,別說是兩家勢力,就是他們其中任何一家,隨便派出一個稍微高層的人物,就足夠自己應付的了。兩家合在一處,滅掉他估計比捏死一隻螞蟻都簡單。
看著城門口無論是男女老幼都要盤查計程車兵,頭皮有些發麻,檢查如此嚴格,想要易容進城有些不可能了,因為凡是發現可疑之人,全被帶走;若要反抗,都被就地格殺,士兵中有強者坐鎮!
這個發現讓牧天出了一身冷汗,他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還沒到學院呢,就被人咔嚓了。
看著城門口那兩張似是而非的畫像,牧天心中一動,這兩張畫像連他都認不出其中一張就是自己,那他們也不一定能認出。何況剛才被他拉住打聽的那人也應該看過畫像,而他卻沒能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