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天際之門是必經之路,以你一人的實力絕對無法穿越有五族強者坐鎮的天際之門,而刑難他們可以為你起到牽制的作用。”
聞言,除了牧天之外眾皆震驚,現在他們才知道牧天的目標居然是天界,不過知道真相後不但沒有一人退縮,反而躍躍欲試。
刑難一直就是個好戰分子,聞言更是心中大動,大笑道:“如此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管你小子意見如何,哥哥我是去定了,你們呢?”
最後一句話向著月獨等人說出,不用問答案也是呼之欲出,無論從哪個方面考慮,此行他們是非去不可。
牧天只好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面對天亂兩界的強者吧!”
轉而向莫敵道:“我孃親還請麻煩師傅。”
莫敵道:“此事無須擔心,雖然我不敢保證秘境不被波及,但絕對能保證在危險降臨前,將你孃親轉移到最安全的地方。”
眾人一一拜別莫敵,跟在牧天身後,朝著天際之門的方向掠去。
此時的亂界可以用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來形容,高度緊張的氣氛下導致整個亂界顯得極為的冷清和荒涼,想當初隨處可見的爭鬥與仇殺,現在根本看不到。
因空間有限,五族的族地並不能收留整個亂界的人,因此無奈之下只讓域皇之上域主之下的修者進入其中,剩餘之人則分別集中在五族族地的外圍。
這也導致整個亂界看上去空空如也,牧天等人所經之處,極少看到人煙。
亂界修者數萬年來,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血腥的仇殺,在這種環境中成長起來的修者可謂是大lang淘沙,留下來的即便是一個小小的域王級修者,也比同境界的域界修者強大。
殺戮不但磨練了亂界修者的狠厲氣質,人人自危小命朝不保夕的殘酷環境更是早就了亂界人性格中的兇殘和自強不息。
面對天界的威脅,亂界修者情知無法獨善其身,竟自發地團結起來,放棄曾經的恩怨情仇,以此來保衛亂界的安定。
在等待天界大舉進攻的期間,亂界修者的修煉比之前更加的刻苦與努力,短短五年,更是造就出大批的域主級強者投入戰場。
這不得不說是個奇蹟,或許正是由於亂界修者這種無所畏懼力爭上游的韌性,改變了天界對亂界的策略。
但不管怎樣,兩界的對峙只有兩個結局,一是天界放棄這次的侵略戰爭,二是兩界開戰。
途中沒有遇到任何的麻煩,牧天一行人便趕到目的地,天際之門赫然在望。
期間,風憐兒傳音牧天兩次,告訴他最近的情況,知道風憐兒母子平安後,牧天欣喜異常,也微微放下一直在擔憂著的心。
遠遠望去,三十位強者分為五組,每組六人,形成六芒星陣,端坐在高空之上,正中便是隻開啟一道縫隙的天際之門。
三十位強者應是亂界五族中的最強者,任何一人的實力都足以逆天,其下便是密密麻麻的亂界大軍。
陣型看似凌亂,實則攻守兼備,而且如此眾多的強者,雖有五族組成,然而卻軍容肅殺,沒有哪怕一人發出絲毫聲響。
如此實力,即便天界也要為之震驚,換做牧天等人,則生出一股徹骨的寒意和恐懼。
因隱藏在被牧天開闢出的空間通道中,不虞被亂界諸強感應到牧天等人的氣息,但他們也不敢靠的太近,生怕有靈魂強大者發現他們這夥來者不善的“小蝦米”。
“怎麼辦?”刑難牙關有些打顫的道。
不是他天生膽小,而是任誰面對這樣的陣仗,心中都會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無力感。
牧天頭皮發麻的道:“等著吧。”
除了等待,牧天想不出更好的辦法,硬闖等於自尋死路,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這樣做。
之前信誓旦旦的眾人像是在寒冬臘月裡,被人當頭澆了盤徹骨的冷水,熱情一下子冷卻下來,氣氛也變得極為的沉默和壓抑。
牧天不敢盯著亂界諸強,更沒有心思估量雙方的實力,因為這是根本沒有可比性的,對方哪怕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形成汪洋,將他們這些人淹沒。
“要不咱們再退後點吧?”刑難毫無信心的道。
然而卻沒有人嘲笑他,因為這是眾人同樣的想法,他的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牧天身上,由他拿主意。
牧天沉吟半晌,嘴角逸出一抹冷然的笑意,淡淡道:“你們先進入石像,我要去看看情況。”
眾人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他們怎麼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