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
前方不遠處就是一片無邊無際的海洋,濛濛迷霧隔絕了實現,即便他已經開啟了破妄之瞳,也無法探入迷霧之中,更遑論破開封鎖,窺出真容。
海洋安靜的令人心悸,水面如鏡子一般,古井不波,只有那略帶鹹味的霧氣的緩緩流動,才能讓人相信它是切實存在著的。
海天交接,連成一片,不分彼此。在海的上面,有一條懸浮著的梯子,寬只有數丈,僅容四五人並肩而行。
懸梯曲曲折折,斜著向上延伸,同樣深入海天交接的迷霧之中,到底通往哪裡不得而知。
而且懸梯的兩側長滿了碧綠的青草,一些不知名的小花散發出的淡淡芳香縈繞在眾人心間。
“這是通域橋,只有透過此橋,才能到達禁域。”
情兒嬌柔的聲音在牧天耳邊響起,讓得不由一陣鬱悶,這禁域委實讓人無語,迂迂迴回到了現在,還是沒有進入其中。
此時已經有人小心翼翼的踏入橋上,正向前緩緩而行,暗族的蒙面少女以及水族的“冰雪美人”瞥向一眼牧天的小隊,也跨步其上,轉瞬消失無蹤。
片晌之後,還在觀望的只剩下牧天五人和獸族的三個少年,這三個不瞎,不憨,不蠢的獸族少年自從進入這裡之後,就一直全神戒備的站在牧天等人身後,默不作聲,似乎在等待著牧天發號施令。
“我們也走吧。”見別人安然無恙,牧天這才放心,輕聲的道。
在這裡他就是老大,情兒早已沒了對他的不滿,他一聲令下,眾人不由精神一振,跟著他踏入橋面之上。
八人分作三個梯隊,牧天獨自一人在前,為第一梯隊;第二梯隊則是刑難和月獨分列兩側,將兩女護衛其中;最後面則是獸族三位少年。
橋面雖寬,足以讓五個壯碩如獸族少年那般的橫行無忌,但眾人一路走來,也是心驚膽顫,生怕一不小心墜入下方那更讓人恐怖的“死海”之中。
對於身後跟著三位獸族少年,讓兩女心中很是不忿,這也怪牧天到現在都沒告訴她們彼此是同路人。
“喂,你們三個大塊頭,本姑娘警告你們,千萬不可動歪心思啊,這裡可是風族的禁域。”
情兒的威脅對三人起不了絲毫用處,牛不憨憨厚的道:“放心吧,我們對你們人類的姑娘沒有絲毫興趣。”情兒的雙關之語,直接被他理解成了一種,不知是真憨,還是故意為之。
情兒為之氣結,轉身對他怒目而視,但看到牛不憨那憨厚的笑臉時,有不覺一陣惡寒。
氣鼓鼓的冷哼一聲,快步逃到牧天身側,緊緊抓住他的手臂,這才有了安全的感覺。
月神獨處中間,心有也隱隱不安,不甘示弱的跑到牧天另一側,抓住了另一隻手臂。
牧天大感豔福不淺的同時,也有些鬱悶,這可是來探險的,一不小心就有生命之虞,而現在倒好,這兩個小姑娘直接當成了遊山玩水。
身後五人不由同時大笑,惹得兩女羞赧無比,但也緩解了壓抑的氣氛。
“忘了跟你們說,獸族的三位以後就是我們的戰友,同伴,你們不要有戒備之心。”
兩女微微點頭,但卻死也不願回到第二梯隊了。刑難和月獨相視苦笑,現在變成他們兩個被夾在中間,成了被保護的物件了。
“他們三個修煉到域皇,化形為人,所用時間必然不短,怎麼還能進入這裡呢?怎麼費解。”
情兒雖輕聲嘀咕,但眾人何等實力,都聽得一清二楚,這也是牧天不解的地方,聞言轉身笑道:“三位大哥,能滿足我們的好奇心麼?若是有不妥之處,也沒關係。”
獸族三人中似乎以豬不蠢為首,和聲道:“這其實並非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你們不知罷了。魔獸在修煉到域皇境界化形為人後,等於是一個脫胎換骨的過程,也相當於重生。而我們剛進入這個境界不久,因此還是能夠進入禁域的,這或許也是老祖宗們對我獸族的善待吧,不然那種苛刻條件,我們獸族沒有任何的機會。”
牧天等人恍然大悟,想不到還有這種事,以此看來,每一個新生的“獸人”都是域皇,想到一個呱呱落地的“獸人”小屁孩兒就能輕易的擊敗人類中域皇以下的域者,還真是——變態!
眾人一路談笑風生,之前的隔閡盡去,獸族三人雖有些脫離他們質樸的本性,但也是豪爽沒有陰暗面之人,很快便和牧天等人打成一片。兩個小姑娘也沒了對他們的畏懼之心,尤其是情兒,更是不時的拿他們開玩笑,不過三人的肚量和體形顯然成正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