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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們那個人?會不會是他乾的?”

“可是我們剛才進去並沒有發現冰窖裡藏著人,上次那個人也好像徹底不見了。”

怎麼可能?她一皺眉。

難道二哥真和小美一樣被“第三隻手”抓走了?

“怪不得媽媽不讓咱們進這個冰窖!怪不得!”

聽著大哥的聲音,她眼前突然浮現出了一幅圖畫:黝黑的山崗、陰暗的天空、枯萎的樹枝、乾涸的土地,大風忽忽地刮,滿地落葉,樹上綁著一個披頭散髮的人,是小美……。

“啊!”她忍不住驚叫了出來,用手按住自已的胸口,心臟咚咚咚跳得好快。

眼前的陽光如此熱烈,大白天的,一切帶著溫暖的味道。可是,剛才的那幻境帶給她的砰擊卻是那樣真實,竟讓她有一種身處其間的錯覺。

是誰?到底是誰抓走了他們?

“雅問,我覺得那三個年青人……”大哥吞吞吐吐地說,“今天還是讓高陽趕快走吧,不要再留他住下來了。”

“為什麼?”她不解地問。

“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這三個年青人是不祥之人!自從他們來了以後,所有的災難接踵而來,這一切災難都是他們帶來的!”

“大哥,你胡說些什麼!你這是在故意汙衊他們!”

“我沒有!我沒有汙衊他們!我沒有!”這時大哥的表情突然變了,他露出一種古怪的神情,直勾勾地盯著雅問,脖子好像抽搐了似的,機械地左邊聳一下、右邊聳一下。

大哥的這種神情好熟悉,她一下子想起了那個早上,大哥就是這樣和歡歡搶洋娃娃的。一種不妙的預感襲上了她的心頭。

“大哥,你怎麼了?”

大哥聽到了她的話,像是冷不丁被驚著了,突然扭過頭看著她,好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

她就這麼一直盯著大哥空洞洞的瞳孔,突然一下子明白過來——大哥受了刺激,又要瘋了!

“阿杏!阿杏!”她大叫著跑進房子。

阿杏給大哥打了鎮靜,現在大哥情緒穩定多了,他呆呆地坐在地上,好像很困的樣子。

“阿杏,怎麼辦?二哥不見了,回來我們可怎麼向媽媽交待?”

“我看,咱們還是親自進一趟冰窖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媽媽說過那個冰窖一向都是雷家的禁地,你不怕嗎?”

“不怕,現在哪兒還顧得上那麼多。”

阿杏嘴上說不怕,心裡卻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萬般滋味一下子全湧了上來,湧到嘴裡只品到了一個“苦”字。很多年以前,她早已進過這個冰窖,那時候雷克還沒有娶妻生子。那個冰窖也確實就像雷克告誡她的那樣,有一股陰氣,那次她出來以後病了整整三個月,頭髮幾乎都掉光了。她發過誓將來無論再發生什麼事都絕不再進這個冰窖的,可誰知事與願違,老天似乎故意出難題考驗她的誓言。

“雅問,你大哥也得跟咱們再進去一次,只有他能找到當時出事的地點。”

“可是,大哥剛剛穩定下來,要是再進去受了刺激,會不會又瘋了?”

“我給他打的那針,能維持一陣子,讓他指出出事地點以後就送他出來。咱們儘量要快,不能在裡面呆太久。”

阿杏交待完以後,立刻回屋找來了兩支手電筒,並且把羅嬸也叫了出來。這次本來只有她和大哥兩個人的親身冒險,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次大規模行動。

“羅嬸,你替我們在門口守著,等到我們叫門再把鎖開開。”

羅嬸點頭從阿杏手裡接過鑰匙。

於是她和阿杏又再次進入冰窖,經過那條狹長的隧道這後,她們終於又到達了冰窖的大廳之中。

“大哥,二哥是在哪裡不見的?”

“在裡面,就在那塊豎著放的冰塊後面。”大哥用手朝前一指,突然又捂著頭蹲了下去。雅問用手電筒一照,發現大哥又露出了那種難受的樣子,眉頭緊皺。

“咱們先把你大哥送出去,他只要曬到太陽就好了。這個冰窖太陰,那一針怕是擋不了多少時候。”阿杏趕緊抬呼她過來架起雷鵬,於是她們又將大哥送了出去,這才再度返回冰窖。

“咱們沿著牆根,從最右排的冰開始,一層一層往回找,千萬別分開。”阿杏開始指揮。

聽著阿杏堅定有力的聲音,她的心裡踏實了不少。阿杏永遠都是那種能讓人信賴和依靠的人。她甚至相信,如果突然來了水災,阿杏就是那個能造出一條船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