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人被抬上了馬車,窸窸窣窣,有類似銀票的東西塞進了她的衣服裡,還有那熟悉的味道,德妃貼身婢女浮翠身上的味道。
連出宮,也這樣。嘿,這皇宮,比想象的還要汙穢。
“冰窖女,看見沒,歷史要重演了,當年的淑妃再次上場,只不過這個德妃經過這麼多年的學習,都能成精了,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在陷害他人時,還能那麼的鎮定自若。”南宮墓半諷刺的說道,要不是雁兒讓他和冰窖女跟過來,他是不會來這東楚宮。
“草菅人命。”魔芋鄙夷的說道,接著施展輕功避開巡邏的侍衛,去追逐那輛馬車。
“喂,等等我撒。”真是的,說走就走,也不知道等等他。南宮墓一邊嘟囔,一邊快速的施展輕功去追。
這種你追我趕的遊戲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唉……對著天,長長的嘆了口氣。
一支支蠟燭圍成了一個心擺在了龍吟殿那光可鑑人的金磚上,沾著水的玫瑰花瓣鋪灑在心型裡,裡面有一位穿著素白色衣衫的女子,閉著雙眼躺在那,遠遠的看去,像小說中的睡美人,走進一看,那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菱形的唇瓣微嘟,如精靈般可愛迷人。那眉宇間到下顎的痕跡,已經淡的很難察覺,除非貼近那沉睡的容顏,才能清晰的看清楚。
左胤皓跨過蠟燭,來到撒著玫瑰花瓣的軟毯上,深情地眼神一邊又一遍的描繪著早已深刻,早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