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心中盡是淒涼的感覺,淨月離開了,流芸也離開了,那麼他留下來還有什麼意義呢?
一切事情都過去以後,不知不覺便已是三天過去。
在那一處草色碧綠連天的曠野之中,一群山羊被遊牧著,卻無人看管,一條潺潺的溪流發出著清澈透亮的聲音流淌著,順著東方那天汪洋大海流淌進去。
而就在河流的對岸,卻突兀的坐落著一間茅草屋,陣陣冷風吹過。茅草屋門上面的氈布飄擺搖曳著。
茅草屋之中,一張兩人寬的木床之上,正好躺著一男一女兩個相貌極為年輕的人。
男子面色蒼白,一條長約五厘米的傷痕,已經結成血蒂,布在他的臉上,顯得極為猙獰,不過這卻並沒有破壞在他臉上迷人的美感,倒為他增添了一分成熟的狂野,甚至兇狠不易近人的冷漠。
除去那身破爛不堪的衣衫,他的渾身上下都是傷痕,似乎並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而躺在他身旁的女子,則是與他同樣的狀況,一樣滿身的傷痕,只不過是比他的傷勢要稍輕了許多。
如果靜默在這裡的話,就不知道他會怎麼想了,也許他死否沒有想到,就是喪失了內家武者的能力,從那麼高的懸崖墜落下來,都沒有摔死,這世間還有誰能致他們兩個於死地了呢?也許這很狗血,不過事已至此,卻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
男子赫然便是秦霜七,而在他身旁的女子,也就是靜默朝思暮想的驚宇流芸了…
正當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的時候,忽然秦霜七的臉龐變得猙獰了起來,手上狠狠的攥著草蓆,沒多久,他猛地驚叫一聲,而他的身體猶如下意識的反應一般,瞬間便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