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關心了。”
季安寧瞧著他,同樣皺起眉頭起來,說:“十爺,我們回來的那一天,嫂嫂們與弟妹們都很是熱情不已,分批來看我和孩子。
那一天,她們與我陌生著,不曾多說什麼閒話。可是除去明天我們要去田家之外,別的日子,只怕我的身邊少不了熱情的家人們。
你不能讓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與她們相處,你至少要透一些訊息給我知曉,我這樣能自然的迴避開她們忌諱的話題。”
顧石諾撫著額頭瞧著小妻子,那眼神裡滿滿是對他的信任之情。顧石諾心裡苦笑起來,他一個大男人如何會去探知別人內宅的事務。
只是他相信季安寧的用意,他低聲說:“寧兒,我不與你說內宅的事務,我只說我知道的兄弟們的一些事情,你多聽聽,自然有能用得上的地方。”
季安寧一臉興致勃勃的神情瞧著他,那身子直接傾向過去。顧石諾瞧著這樣的她,他的心裡有些癢癢的,卻知道在顧家,有許多的眼睛盯著他們夫妻,他們絕對不能輕動。
他微微閉了閉眼,心裡還是放不下。他睜打眼睛打量關緊的門,又瞧一瞧關合的窗子。顧石諾伸手拉起季安寧,在她掙脫的時候,低聲說:“我們進內裡說話。”
季安寧立時溫順下來,由他半抱著進了內室。顧石諾走過燭火的時候,他直接熄了光亮。外室的門合了起來,兩人進了內室裡面,瞧了瞧睡在榻位上的兩個孩子。
季安寧笑瞧著他們,跟顧石諾說:“我瞧著兩個孩子都是拾著我們的長處長,這樣好,將來他們象他們的父親一樣能撐得起家。”
顧石諾湊在她的耳邊輕笑起來,說:“寧兒,你要誇我,要多帶一些誠意。”季安寧瞅了瞅他,在顧家,大約是初來乍到,她總是有一種四顧下,有人不懷好意的注視著她的感覺。
季安寧伸手主動握住顧石諾厚實的手,她心裡不安寧的與他說:“十哥,在這裡,我和孩子只有你。”
顧石諾把她按在懷裡,低聲說:“別怕,我護得住你和孩子們。”他低下頭很有安撫性的親了親她的眉間,再說:“寧兒,這也是我們的家,在家裡,用不著怕。”
季安寧把他的手指數來又數去,她還是不安心的說:“十哥,我們回來的那一天,很多人在一處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有人瞧著我的眼神不對勁。
可是我抬頭望過去,只見到一張張的笑臉。”顧石諾知道季安寧不是一個疑心病重的人,她有時候對外界的感知反應,顯得比一般人還要來比較遲鈍。
“你還記得那一塊站著的是那一些人?”顧石諾尋問她。季安寧報出一串的人。顧石諾沉默的想了想,人數太多了。
季安寧低聲說:“那種滿滿惡意的眼神,我覺得只有一人,別的眼神,好象好奇的多。”顧石諾低聲說:“按理說,我們這一房也無人會輕易得罪人。
你嫁進來之後,根本就不曾在家裡生活過,你也無機會去得罪家裡人。”季安寧拉低他的頭,挨著他的耳朵低聲說:“家裡有人向小丫頭打聽我們在外面的訊息。”
“是誰?”顧石諾眼裡有了惱意。季安寧輕輕搖頭說:“小丫頭分不清是誰,她說好幾起的人。”
顧石諾瞧著季安寧微微笑了起來,說:“你大舅母和大表嫂都是妙人,給你挑選的丫頭們,要求她們不管在那裡一定都要說官話。”
季安寧捏了一把他的手心之後,低聲說:“大舅母從前在田家老宅時,我聽說幫著管過一些雜事。她對大宅子裡面的事情,自然瞭解得深。
而我大表嫂一向聰慧為人,有些事情,她願意考慮得再仔細一些。”季安寧想起那些無功而返的人,她的心裡就有一種舒暢的感覺。
顧石諾輕輕笑了起來,他只覺得回來這樣一趟,遇見這樣的煩心事,反而拉近他們夫妻的感情。季安寧很自然的願意依賴他,而他心裡也解開了那結。
相對感情冷漠的父母,不需要他的父母,他更加願意去護持著需要他的妻兒。在季家時,他瞧得很是明白,季安寧對親生父母的感情,還不如親大伯夫妻的感情來得深而自然。
顧石諾低聲把他了解的一些事情,一一說給季安寧聽。他很有感觸的與她說:“寧兒,你心裡覺得不安穩,在家裡時,身邊一定要跟著人。
有時候,人的惡意,起於無來由的妒忌心。哪怕我們並沒有擋了別人的路,可我們生活的好,就讓那種小人的心裡很是不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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