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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部分

?”

圓子雖然不知,但也曉得是好事將近。

看她瑟的樣子,故意掂量片刻才道:“因為你對社稷有功。”

禾苗睜大眼睛:“我做什麼了,對社稷有功?”

圓子一本正經地道:“因為你懷上了皇嗣啊,這不是於社稷有功嗎?”

禾苗一怔,隨機揚起拳頭猛捶他:“找打啊,你不在,我從哪裡去懷?一個人生嗎?和石頭生嗎?”

圓子作勢還了幾下手,禾苗更怒:“居然敢還手?看我不揍到你爬不起來。”

她把他推翻在榻上,將裙子提起,跨坐在他腰上,對著他又推又打又擰,笑鬧成一團。

打著打著,她突然不動了,十分不自在帶看著圓子:“幹嘛這樣看著我?”

圓子雙手搭在她腰上,神色專注地仰面注視著她,輕聲道:“看你好看,想看。”

禾苗輕輕抿唇,驚覺身下的小圓子已經不可描述,由不得臉紅心跳,小聲道:“再好看也只能看著,陛下與娘娘並沒有允許我們做這個。”

圓子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輕哼:“可也沒說不許我們做這個,他們讓你來陪我過春節,是讓你來折磨我的嗎?那還不如不許你來。”

禾苗緊緊揪著腰帶不鬆手:“萬一懷上小圓子怎麼辦?我不要生出一個其父不詳的娃。”

圓子恨得使勁掐她的臉:“其父哪裡不詳?分明就在這裡!你不是想自己生嗎?不是想和石頭生嗎?現在我就讓你生!”

禾苗伸手去捂臉,低聲呼叫:“救命啊,地主老爺欺負小可憐啦!”

手剛摸到臉頰,腰帶已被解開。

她來不及說什麼,溫軟的舌頭已經滑入她的唇瓣之間。

思念如潮,一發不可收拾,她的腦袋嗡嗡作響,什麼都記不得,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憑本能緊緊攀住圓子的脖子,與他一起迷醉沉浮。

他們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彼此都累得不想再動了,才停下來,互相擁抱著睡過去。

次日清早,禾苗被風聲吵醒,睜開眼一瞧,窗外一片白雪,竟然又下了雪。

秋天的時候,圓子就曾斷言,今年冬天必有雪災,儷國都落了雪,可想而知靖中、申國的雪有多大。

由得他們去掙扎吧!她探身看向圓子,雪光襯著他的俊顏,睡容安好,挺直的鼻樑,英氣的下頜,飽滿的額頭,沒有一處不好看。

她滿心歡喜,低頭吻他,依稀看到他鬢邊一根白髮,不假思索地扯下來。

圓子一皺眉頭,不高興地睜開眼睛,看到她討好的笑容,就笑了,伸手將她摟緊,沙啞著嗓子輕聲道:“早啊。”

禾苗將白髮遞給他看:“以後不許長這個,有煩惱可以和我說,我一直陪著你。”

圓子心中又暖又軟,輕聲道:“人終有一老。”

“我和你一起呀。”禾苗把他和她的頭髮打成一個同心結:“無論如何,我都陪著你的。”

這是她說得最動聽的情話了,圓子眼眶微熱,久久不語。

禾苗心說,感動了吧?趕緊說好聽話!

卻聽圓子淡淡道:“沒想到你除了會舞刀弄劍,還會打同心結,可我還是不信前幾天送來的斗篷是你做的。”

禾苗咬他:“太過分了,就是我做的!”

好吧,就不是她做的,她最多就是在繡孃的指點下,縫了幾針而已,還被繡娘嫌棄縫得不好,拆了重做。但好歹上頭始終留了她的指印和針跡呀。

二人說說笑笑,鬧到中午時候才起來,禾苗坐在窗前對鏡梳妝,圓子給她描眉簪釵,飯後手牽著手,一起暢遊西麓山別宮。

難得的雪景,便又鋪了紙墨,共同畫一幅水墨西麓山雪景,末了蓋上章,折兩枝怒放的紅梅,一起送回宮中,奉給帝后。

天黑時,宮中亦有饋贈,新鮮宰殺的鹿肉,從南方送來的柑橘,暖房裡出的鮮花與小白菜,好吃極了。

禾苗帶著人將春聯貼滿了他們居住的宮室,又自作主張,將帝后居住的地方也貼了春聯與窗花。

大年夜,宮中賜了席面下來,她與圓子遙祝帝后身體康泰,儷國國泰民安,二人對飲守夜,過得十分愜意。

若干年後想起來,這竟然是二人過得最悠閒的時光了。

旦日大朝會,有人上表給太子求情,說他功大於過,懇請皇帝陛下開恩,放他出西麓山別宮,被皇帝陛下拒絕。

再有人觀察帝后的言行,上書稱,太子年長,理當大婚,大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