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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並用往下跳。

一腳踏空,不受控制地仰面往後摔去。

“鬼叫什麼?吵死了!”

重華的聲音響起,準確無誤地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手摟住她的腰,及時把她撈了起來,很不耐煩地道:

“想和朕一起睡就早說嘛,都說了不和你計較,允許你後悔。”

這個臭不要臉的,誰要和他一起睡了?

鍾唯唯又氣又恨,磨著牙道:“陛下說反了吧,這是微臣的房間、是微臣的床鋪,請問陛下為何會在這裡出現?”

“你的住處是暖閣!”

重華冷笑一聲,手一鬆,鍾唯唯又往下掉。

她立刻伸手抓住重華的衣領,藉著衝力使勁往下拽,哼哼,以為她好欺負麼?

就算她要摔個仰面朝天,也得勒死他。

原本以為以重華的脾氣,一定會把她甩開,哪知重華居然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順著她的力道跟著她一起往下撲倒。

鍾唯唯被嚇住,她可沒有給人當肉墊的習慣,當機立斷,立即鬆手。

但是已經遲了,重華狠狠壓到了她身上,順帶還不露痕跡地將手墊在了她的後腦上。

鍾唯唯一口氣上不來,不是摔的,而是被重華壓的。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正要罵人,就聽重華鄙視地道:

“鍾唯唯,真是看不出來,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想要朕和你親近,明說好了,朕又不是不許,偏要用這樣的手段,耍這樣的花招。”

這個臭不要臉的,鍾唯唯鼻子都氣歪了:“你……”

重華截住她的話頭,很大度地說:“算了,知道你害羞,臉皮薄,不好意思明說,不承認就算了,朕不和你計較。”

“……”鍾唯唯竟然無言以對,仔細想想,一個男人不要臉起來也挺可怕的。

乾脆利落地把重華推下去,站起來,理一理衣服:“沒事兒,微臣就當是被惡狗……”

還沒說完,重華突然道:“你放心,我並沒有碰任何人。”

鍾唯唯好半天才道:“關我什麼事?”

重華並不答話,徑自走了。

鍾唯唯慢吞吞爬上床去,滿鼻嗅到的都是重華的味道。

再想想他剛才說的那些話,煩躁不堪地滾了無數滾才睡過去。

睡著了就夢見重華,夢見和他糾纏不清,從床上糾纏到地上,再從地上糾纏到樹上。

糾纏到深處,一種從未有過的奇怪體驗從靈魂深處,閃電一般襲來,整個人飛入雲端又跌落。

既痛苦又快樂,飄飄欲仙也不過如此,嚇得鍾唯唯勐地睜開了眼睛。

天已經矇矇亮,模煳的天光照亮了天青色的帳子,一塊玉佩掛在帳子上,輕輕晃動。

上面雕著的鳳凰圖案栩栩如生,仿若下一刻就要衝破玉佩飛出來。

鍾唯唯眨眨眼,這是東方家的祖傳玉佩,來只傳帝后,皇帝拿的是龍佩,皇后拿的是鳳佩。

永帝曾將鳳佩交給她保管,雖未明說要給她,但意思很明白,不過她又還回去了。

她不想委屈自己,當年是這樣,現在也還是這樣。

所以,那個男人,生得再好看,再能打動她的心,她也只在夢裡想想就好了。

鍾唯唯坐起來,收拾好自己,把鳳佩留在床帳上,起身走了出去。

重華今天不上朝,這時候也才剛起身。

葛湘君帶著人伺候他穿戴盥洗,看到鍾唯唯從外面進去,忍不住問:“小鐘,你去了哪裡?”

鍾唯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睡不著,隨便走走。”

重華看向她,神情冷淡,眼裡卻滿是期待。

“陛下昨夜睡得可好?”

鍾唯唯若無其事的給他行禮問安,又示意沈琦遞紙筆來,在一旁坐下準備記錄。

重華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鍾唯唯本想裝暈,奈何裝不過去,只好站起來,畢恭畢敬地輕聲問道:“陛下有何吩咐?”

重華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並沒有接受鳳佩,心情一下子惡劣起來。

冷冷地注視著她,用只有他和她能聽見的聲音道:“你來得遲了,不曾嗅到石楠花香。你敢記錄,就要記住,是你勾引朕,才害得朕做了那種夢。”

做人怎麼能這樣不要臉呢?

太過分了。

鍾唯唯不敢置信的抬眼看向重華,重華傲慢冷硬地衝她一抬下巴,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