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一瞬間,他看到裡面站著一個頭上戴著面罩的男人。
他剛想說什麼,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戴面罩的男人開始變得模糊,他的身子也軟軟地倒了下來。他最後的記憶,就是自己被那戴面罩的男人扛在肩上。
“那你為什麼要襲擊我?”羅斌知道了楊錚的經歷後問。
楊錚沉默了一下,帶些歉意道:“如果你的女朋友在刑官手上,你也會像我一樣的。”
“可是你沒有女朋友。”羅斌有些不解。
楊錚輕輕吐出兩個字:“楊梅。”
羅斌明白了。
“就算我不襲擊你,你也未必能離開這座樓,我就是例子。這一切顯然都是刑官安排好的,或許,一開始他就躲在夜孩子酒吧裡,我們進去時,他就知道了我們是兩個人。”
“刑官。”羅斌語氣裡有了些戲謔的味道,“你真相信他就是刑官?”
楊錚怔一下,道:“什麼意思?”
“因為我才是真正的刑官!”黑暗裡,羅斌的語調聽起來有些憤慨。
“你是刑官?那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楊錚驚詫地道。
羅斌苦笑:“我會把自己安排到這樣的地方嗎?”
楊錚沉默,他暫時還不能明白羅斌到底在說些什麼。幸好羅斌這時已經不打算再保留,將事情的原委,盡數都說了出來。
“現在想想,我真後悔,當初為什麼會有那樣一個念頭,惹出這麼大的亂子。”
事情還必須從年前那場大雪說起。
雪從那天傍晚開始下,連下了三天。第一天夜裡,羅斌和女朋友深夜回家,那晚好像是參加了一個朋友的聚會,喝完了酒又去唱歌,一直折騰到夜裡兩點多鐘。好不容易打輛車,開到家門口的小街上,下車往小巷裡拐。
羅斌這兩年一直跟女朋友住在一塊兒,房子是租來的,一幢七十年代建的居民樓。那會兒建樓不知道樓底要留車庫,所以住戶在樓前沿牆搭建了些棚子,一長溜排開,每家佔一小塊兒,放放腳踏車,堆堆雜物。
那晚羅斌和女朋友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