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甲後離地而起。劉良將自己的法寶祭了出來,只見三個散發著森森鬼氣的骷髏頭好似無形的線連著一般漂浮在孔煞左右。太嗔卻是一聲輕嘯,祭出了自己了寒星劍。
劉良將法寶祭出後,雙手手勢不停變幻,嘴中不知道唸叨些什麼,只見骷髏頭上面霧氣更濃,漸漸凝聚成一個大的血紅骷髏頭向太嗔飛去,太嗔不慌不忙的用寒星劍耍出一個劍花化作萬點寒星向骷髏射去,頓時霧氣消散,骷髏又變得模糊起來。
“好,蜀山劍法的確不同凡響,剛才我只是試一試,接下來可就要見真章了,你可要小心了。”劉良嘴角斜挑了一下,浮現出一個不知道是不是笑的表情。
劉良將骷髏頭收了回來,用手輕輕撫摸著,看那專注的表情,好像在撫摸著自己的情人一樣。三個骷髏頭在他的撫摸下那無點皮肉的骷髏最竟然動了起來,好似在何劉良閒聊一樣。眾人看的心驚膽戰。都覺得修魔之人真是詭異非常。太嗔也看出了劉良的不對,以他多年的經驗明白劉良一定是在集聚功力,想一擊成功,明白了此節的太嗔哪會給他機會。太嗔手中掐了一個法決,寒星劍化作一把巨大的光劍帶著絲絲冷氣直奔劉良劈去。在寒星劍滑過的軌跡上,出現了塊塊寒冰,連同著光劍一起飛向劉良,眾人急忙閃避,卻也對太嗔更加佩服,如此炎炎夏季,竟然以一把利劍就能將空氣變作旱冰,他們卻不知道,寒冰劍本為晚年寒冰之中的精鐵打造,本身就是寒性,太嗔更用上了自己叢蜀山劍法基礎上自創的寒冰御劍決,威力自是非同一般。劉良還似沒有感覺般的撫摸著骷髏,直到光劍快要批到他的身體的時候才向後飄去,手一揚,三個骷髏頭飛了出去,合為一體,幻化成一個張著大嘴的血紅骷髏,血紅骷髏嘴中噴出無數陰魂吞噬著天空中的冰塊,而骷髏頭的大嘴一下咬住了光劍,劉良在後面露出了陰險的笑容。手中法決一變,從大骷髏頭的下方竟然又飛出無數的小骷髏頭向太嗔咬去。太嗔見狀,忙變換劍決,光劍倏的消失不見,血紅的骷髏頭正在咬著光劍向嘴中吞噬,忽然嘣的一下,上下牙咬在了一起。骷髏頭好似愣了一下,太嗔卻不管他愣不愣,手中一抖剛剛收回的寒冰劍,向撲面而來的小骷髏打去。
天上二人打得天昏地暗,地上的眾人看的驚險萬分。太乙此時卻也未閒著。太乙如今正將防護罩開大,正在慢慢的將弟子向傳送陣方向轉移。馬上還有幾丈的距離就可以將防護罩挪移到傳送真的位置。可是一個血煞門的弟子在躲避飛來的陰魂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太乙在轉移門人。
“太乙老雜毛,想逃麼?沒那麼容易。”一聲喊話將血煞門眾人的注意力集中了過來。
喊話的血煞門人說完就衝了過來。蕭凡一直都在注視著太乙並小心的防護,看到血煞門人衝了過來忙祭出黑石和他打在一起。眾血煞門人也都衝了過來和太嗔的弟子以及雪若戰在一處。此時的艾九卻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他雖然得到了蕭凡送的心甲卻一直沒有時間修煉。血煞門眾人都是身穿心甲,若是艾九現在衝出去只是找死。不得已之下只有何師傅一邊轉移中弟子一邊注視著場中的打鬥。
現在的打鬥明顯的不利於蜀山派,七個打五個當然是不利。蕭凡五人努力的頂著血煞門人一拖延時間讓太乙能夠順利的將弟子傳送過去並把太痴叫來。可是現在的打鬥離太乙是如此之近,壓力實在是大,太乙根本無法挪動防護罩,若是撤去防護罩,弟子更是未到船送陣就得被亂飛的法寶劍氣或者亂石打倒。
血煞門的功法大多是些邪術,眾血煞門一同使出血煞門的法術卻也壯觀,只見滿天的陰魂飛舞,夾雜著一些骷髏,弄得山上真是陰風陣陣,猶如進了地獄般令人難以忍受。
雪若本為狐族,本身的法術就不厲害,又沒有經歷過這種打鬥,在打鬥中處處受制。血煞門弟子也看出了這一點,竟然用兩個人去圍攻,蕭凡見狀,忙去支援,卻被另一血煞門人纏住無法脫身。
雪若此時真的是有點筋疲力盡的感覺,不時地有陰魂或者骷髏飛來咬在身上,身上雖然有心甲護身,卻也有些招架不住,漸漸的雪若的法寶也緩了下來,一個分心,只見一個哭喪棒狀發包本著雪若飛了過去,重重的打在了雪若的身上,雪若那較弱的身體似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
蕭凡回頭正看見雪若飄飛在空中時向自己投來的深情的一瞥,目光中似依戀,似無奈,蕭凡只覺得心中猶如重錘敲擊般破碎成一塊一塊。大腦也停頓了下來。他的額頭上卻閃出一片紅光,一朵蓮花形狀清晰的浮了出來,散發著詭異的光芒。而後蕭凡的眼睛變得猶如野獸一般明亮。他的黑石劍毫無花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