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回身對著就要離開的皇叔喊道“皇叔!人還有用嗎?”轉身太快,下垂的髮絲飄然而起擋住半邊臉頰,看不出此刻獰惡的神情。
呆呆的站在那不知如何回答我,眼神是如此陌生又是那麼心痛。左卿拉了拉他的袖子,想擠出絲微笑只是那笑容是僵硬的,替皇叔回答“笑天,還有些問題沒問出來,你看著辦就行”
他望見皇叔震驚的神色低頭解釋“峰訣,笑天需要發洩下,你總不希望一直看著他臉上的面具度日吧!”
望著我逐漸模糊的背影,戰峰訣悔了,也許帶他出軍這本身就是個錯誤……。。
開啟厚重的鐵門,那位高貴的副都統此刻正被掉著鞭打,兩個獄官興奮的模樣有些噁心。但不鄙視他們,說不準帶會我的行徑會讓那兩個人噁心的想吐!
見我進來,兩個獄官不好意思地把鞭子往後縮縮跪下見禮。
“海夏鴻去把鞭子給我拿來。”輕描單顯的一句話下的那兩個獄官立馬跪下求饒。
果然,鞭子上都帶有倒刺,每鞭下去帶下的肉可少。其實這世界對於用刑方面還是少了點,簡單的說花頭不多。這帶倒刺的鞭子還是頭回見。
手指用力的劃過鞭身,被撤下皮肉的指尖一滴滴滾落下殷紅的血珠“自己做的?”
“回……。。回皇子的話是小子一人所做,求皇子別發他。”左邊的聽我問出急忙強答,另一個不甘心的瞪著他。
“呵呵~我沒別的意思,只是你們好像很喜歡拷問呢~”說話時沒看他們卻注視著吊在半空中的某前副都統。
等了半天還沒反應,看看他們跪在地下有些發抖的身體好笑的走向支離破碎的人“下手很到位,很有分寸。如果沒有研究這麼可能如此熟練呢?”
“我同子列確實研究過那又如何?”先前沒搶到話的那人狠狠地瞪著我,破罐子破摔似的
笑笑“以後和海夏鴻跟著我!”圍著殺害沉的兇手轉了兩圈搖頭失望的說道“還差些火候。你名字?”
那兩人驚魂未定互相望著“回,回大人小人鳩鄖。”
旁邊的子列有些不服氣“大人,我們可是將軍手下用刑最好的!就連刑部的那些人都比不上我們呢!”
“呵呵~看著。”輕笑著說完,幽幽的殺氣漂浮四下。沉你所受多少苦,我便要眼前這人還上千百倍!
拿起桌上的口錄,翻查還有多少事沒問出。內力拍向桌子,巨響中化成碎片,把看完的口錄扔給凌羽“你來做筆錄”不容置疑的命令中夾雜著絲興奮。
俯身撿起一塊木片,優哉遊哉的削著“陳統領啊~這兩天辛苦了!不過你不把該說的都說了,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不好辦呢!”
“孃的!廢話少講!有種的就殺了老子!”陳凱憤怒的搖晃身體衝我吼道
看看桌上削得差不多,拍拍手對鳩鄖說“把人綁在柱子上,拆兩條椅子墊在他腿下也給綁好嘍~海夏鴻去昂幾塊磚來~”
“陳大人在用刑前我還是希望你招了,免得我動刑。其實我也不想用呢~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弄死您可就不好了!”從豐盈的小嘴中跑出的全是冰冷的語句,低沉著嗓音鬼魅般的空靈。
陳凱咬咬牙閉上眼準備受刑,親自為他墊上兩塊磚,對著子列說“那把鑷子來,對著他腋下處夾。”
見他夾起一大塊肉皺皺眉頭“你不知道,面積越小受痛越大?夾一小撮肉!”不願動手,噁心,發自內心的惡!但見他痛苦尖叫的樣子,黑暗深處某個地方好像鬆動了。
隨著磚塊的累計,陳凱哀號的撞著柱子。
“說吧~說了還可以給你個痛快地。”地獄般冰冷,凌羽放下口供慢慢的從身後抱住我。“笑天,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僵硬著身體甩開他,抓起竹片躍到陳凱前拉出他的手指刺入指甲縫裡。慘烈的嗥叫震動著屋簷,厭惡抹去手上暗紅色的血漬。對子列吩咐“就像剛才那樣!給我慢慢插!手指沒了用腳趾!”一陣天他的慘叫沒聽過,坐在旁邊不時指點下。迴風還是用那種眼神看我,可在深處卻掩藏著份冰冷。
厭煩了!看看沒有一份好肉的身體血淋答滴的吊錘著,很忽然的覺得沒意思。算了~揮揮手對陳凱說“上面還有幾個問題,我會讓你說的!”
幾天前還是英勇善戰的副都統,此刻已體無完膚連應聲的力氣都沒。
“你們不管用什麼辦法,就是被讓他睡!等他招了,直接給他刀。”說完便走一刻都不停留。
有人喜歡虐人可我好像還是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