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沒有半點兒騎馬的天賦,一點兒也掌握不了那種節奏。那匹灰馬被我折騰的是狼狽不堪,被扯豁了嘴,揪掉了毛,不跑的時候被我踢,跑的時候又被我急剎車。到了最後我甚至覺得它的眼神中有一種絕望,真怕它哪天自己磕死在馬圈裡,好在後來胤祥找到了我現在的騎著的這匹馬,才算解脫了我和那灰匹馬兩個。
最後我學騎術的成績是,可以自己上馬,就是姿勢實在不太雅觀,如果馬不動,我可以挺直背脊坐上半個多鐘頭,小桃兒說我的坐姿還是很優雅的。被她這樣一說,我當時不禁有些迷糊,不知是該為自己的坐姿美妙而感到驕傲,還是為自己只能坐著而感到自卑。
馬也勉強可以騎兩步,速度只能維持在小小跑狀態,之所以說是小小跑,是因為胤祥說那根本不是跑,而是顛著走。這匹馬之所以不跑是因為它跑不動,它的歲數要是按人類的來計算也相當於奔五張兒的了。可對於我這種開車通常就三檔的人來說,它走的速度已經足夠了。
“小薇,你又站著不動了”,一個柔和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勉強扭了頭回去,衝著一個戎裝麗人咧了咧嘴,”敏姐,我可不敢跟你比,我只要能踏踏實實的站著就很知足了”。鈕怙祿氏嫣然一笑,驅馬上前,利落的停在了我身邊。
“昨兒個娘娘還說呢,人無全才,像你這樣一個樣樣都伶俐的人,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