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沐天波。天啟皇帝對沐天波可是很器重,軍機處裡面的官員。地位自然是非同一般。
不過沐天波不是軍機大臣,倒是沒有資格讓兩個人過去參見的資格,不過沐小公爺的身份可不是說說的。兩個人讓親衛在原地等待,打馬便走了過去。他們見過沐天波,已經確認那個白衣少年便是沐小公爺。
來到沐天波的進前,沈權和楊術翻身下馬。恭敬的抱拳當胸,道:“末將沈權,末將楊術,見過小公爺!”
沐天波也翻身下馬,自己現在還不是黔國公。沐天波也沒有那麼大的傲氣。走到二人身邊,將兩個人攙扶起來,笑著說道:“城裡有些事情,兩位將軍久等了!”
“小公爺,客氣了!勞駕小公爺出城迎接,折殺末將了!”兩個人連道不敢,楊術客氣的說道。
笑著看了看兩個人的身後,沐天波有些急迫的問道:“兩位將軍,你們已經到了,聖駕是不是也到了?”
“回小公爺,我們是奉了皇命而來的,至於聖駕的行蹤,末將不知!”沈權臉上帶著笑容,他當然知道天啟皇帝快到了,可是這不能說。無論對方是誰,私自透露皇上的行蹤,那是要砍頭的。
緩緩的點了點頭,沐天波心裡很清楚,這倆個人來了,天啟皇帝肯定也到了。不過他們不說,自己也沒辦法。想了想,沉聲說道:“不知道兩位奉旨而來,所為何事?不知道我能不能幫的上忙?”
楊術沒有說話,等著沈權開口,自己一路帶兵過來,可以說什麼都不是太清楚。沈權可是從天啟皇帝那裡過來的,真正拿旨意的是他。
對著沐天波報了抱拳,沈權笑著說道:“小公爺,我們此來目的有兩個,一個是肅清南京叛賊,為迎接聖駕做準備。二來是奉了旨意擒拿叛賊的,我們想見魏國公,勞煩小公爺帶我們找到魏國公。”
果然是為了這件事情,沐天波臉上帶著幾分無奈,搖了搖頭,道:“走吧!我帶你們去找魏國公,不過你們的人馬也要進城嗎?”雖然心裡不希望這些人馬進城,可是沐天波也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做不了主。
“小公爺,不知南京城內情況如何?”沒有回答沐天波的問題,沈權問道。
“南京城確實出現了叛逆,不過魏國公已經帶著人肅清了,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依我看,兩位將軍帶著少數人進去就好,大隊人馬還是駐紮在城外吧!”沐天波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意思,靜靜的等待著兩個人做決定。
沈權看了一眼楊術,沉聲說道:“楊術,你統領大軍紮營,我帶著一千人進去!”
緩緩的點了點頭,楊術自然明白,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沈權,道:“小心!”
南京城的皇宮裡,魏國公站在宮門口,在他的對面乃是一位老太監。臉上滿布皺紋,身體也有些佝僂,不過眼神卻異常的懾人。
“國公爺,這皇宮裡可不是尋常的地方,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至於你說的反賊,這裡可沒有,國公爺還是到別出去評判吧!咱家奉旨看守這裡,自然不會出什麼問題。”老太監聽完魏國公的話,連忙笑著擺了擺手,道。
對於面前的這個老太監,魏國公絲毫的不陌生,他的地位也不低。在東廠都公魏朝沒上臺之前,宮裡面有一位權力非常大的太監,叫做陳矩。陳矩陳公公九歲便進宮了,為人頗為正直,被人成為“佛”。
陳矩深的神宗皇帝信任,可以說是非常有權勢的太監,不過陳矩為人正直,倒也沒有什麼惡名留下,便並沒有那麼出名。從陳矩的職位上,便能看出他的權勢了。當時陳矩是以司禮監掌印太監的身份兼掌東廠,這在大明朝都是少見的。
當年的權傾一時的劉瑾,也不過是司禮監掌印太監,東廠雖然被其黨羽掌管,可是他也沒有兼掌東廠。單單從這一點看來,陳矩的地位何其高。
自己面前的這個老太監名叫陳凌,便是陳矩的乾兒子,他還有一個乾哥哥,也是陳矩的乾兒子,便是現在的司禮監秉筆太監陳洪。陳矩去世之後,陳凌便到南京來照看皇宮,陳洪則留在了京城。
魏國公和這位陳公公算得上是老相識,知道他的為人,自然他說這裡沒有叛賊,那便是沒有叛賊。雖然這位陳公公老態畢現,可是魏國公知道,這位絕對是一個狠角色。當年不知道什麼原因,或許是陳矩死後心灰意冷,才跑到南京來的。
在魏國公看來,如果留在京城,陳凌最少也是司禮監秉筆太監,說不定還能掌東廠。
“既然如此,那本國公就走了!不過有句話還是要提醒陳公公,皇上馬上就要駕臨南京了,皇